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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給家裡打去了確認電話,家裡的情況一切正常,電話裡聽到許多人說話寒暄的聲音,像是很多人聚在一起的樣子,我媽說她按我說的做的,把周圍幾個老鄰居都喊到家裡吃飯嘮嗑了。
黎然這時候也醒了過來,她看我著急就反覆安慰了很多,然後還提到了一點:“鄭巖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你的家人,既然在你身上發生了這多的變故,你家人不可能絲毫都不知情……”
我瞬間就沉默了,黎然說的沒錯,我怎麼就忽略了這一點,如果說我是因為鬥毆事件死了,家裡人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還有我在這兩年內的行為舉止最清楚的就是我媽了,是不是他們故意隱瞞了我。
帶著重重的疑慮,差不多九點鐘的時候,我們三個人終於趕到了家,一下車我就覺得氣氛不對勁,家裡的黑通通的一片,沒有絲毫的光亮,也聽不到任何人說話的聲音。
不好!以前我每次回家我媽都是站在門口等我的,但是這一次卻沒有,空蕩蕩的水泥穀場什麼都沒有!
“有怪異!”牛五花也是察覺到了詭異的氣氛,下車之後就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桃木劍:“鄭巖,剛才車子剛進村子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這裡陰氣森森、透著一股陰冷,四周圍絕對有髒東西!你看那兒!”
牛五花手指我家面前的那顆大枯樹,我一眼幾看到那顆枯樹上的詭異,粗大枯樹的樹幹上居然多了一抹顯眼的血漬,血漬隨著乾枯的樹皮滴流下來,就像是從枯樹的內表中溢位來一般,異常的詭異。
“枯樹溢血必有不詳!”
我聽的耳膜直髮麻,當即就往家家門衝了上去:“媽!爸……”
我用力撞開防盜門,驚慌失措的大喊了開來,誰知家裡面卻沒有任何的應答聲音,我的心跟著一沉,半小時之前我還跟媽透過電話,怎麼回來就沒影了呢?出什麼事了?
我連續喊了好幾聲,先是衝進他們的臥室,再去廚房、包括二樓我的房間也都一併找了一圈,哪兒還有他們的蹤跡,桌子上擺放了不少的茶水碗筷、包括一些殘剩的酒菜,這說明他們剛剛還在這裡吃飯喝酒的,怎麼這才半個小時就不見了蹤跡,人呢?人都去哪兒了!
我大喊了一聲,無助的淚珠在眼眶中直打轉,我從來都沒這麼緊張恐慌過,爸媽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我不想他們出任何的意外,他們是我的靠山!
我連忙又撥打了我媽的手機,結果手機在我家沙發上震動響徹,我爸的手機被扔在了一邊,手機中播發出來的鈴聲無不像是一支喪命曲,穿插交響在耳邊,使得我內心世界頓時就無比的壓抑不堪,難受到了極點。
“哐啷!”
就在這時忽然一聲的脆響門開了,兩個黑影出現在我視線中,我一眼就認出來那是我爸媽,眼淚就忍不住刷的奪眶而出:“爸媽……你們……你們去哪兒了呀!”
我大喊了一聲,上去就抱住了他們倆,這才看到他們手中拿著兩根蠟燭,我爸眯著眼睛大喘著氣:“鄭巖,你這是怎麼了?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我家進賊了呢,趕忙和你媽趕了回來!”
我說你們去哪兒了,我以為你們出事兒的,你們才嚇了我一跳。
我媽解釋說剛才家裡電路跳閘了,保險絲燒融了,所以他們倆就去隔壁鄰居家借了兩根蠟燭,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家裡竄進人了。
點上蠟燭,屋子裡總算是有了些光亮,我心裡才算是緩和下來,原來這是虛驚一場,剛才真的嚇得我幾乎要奔潰了。
我問爸媽不是說好把周圍鄰居都喊過來的嗎?怎麼我回來家裡一個人都沒了。
我爸說黑燈瞎火的鄰居門也沒辦法呆在這裡,天色也不早了,人家鄰居也差不多該休息了,鄭巖你這次到底怎麼回事?看你總是神神叨叨的?
我連忙含糊其辭的掩飾過去,分別把黎然和牛五花跟他們做了介紹,介紹黎然的時候我爸媽下意識的看了她一眼,同時也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我媽的意思了,我曾經答應過她在上海的這段時間不會交女朋友,但我現在還是明目張膽的給他們找了個兒媳婦,還好我媽明面上沒表現出什麼,對黎然牛五花都非常的熱心,知道我們沒吃晚飯就去廚房給我們張羅幾樣拿手好菜。
不一會我媽幾整出了三疊拿手家常菜,番茄炒蛋、魚香肉絲、還有宮保雞丁、外加一大碗的紫菜豆腐湯,讓我意外的是牛五花,我媽張羅的過程中他主動的跑過去幫忙打下手,天生的自來熟,自稱是我在上海的朋友,跟我爸媽很快就搞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