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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剛才的這個時間段內他帶人進入過我的宿舍,十有八九就是他從我這兒順手牽羊的!
轉念一想這一出有些突然,黎紹華為什麼要拿走我的令牌?
按理說知道黑令牌作用的人也就是牛五花和劉橙了,在其他人的眼裡也不過就是個腐爛木頭而已,對了,還有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幕後黑手,黎天佑!
黎天佑?黎紹華?這兩個人之間會有什麼聯絡嗎?會不會黎紹華就是我們所要尋找的幕後黑手?
又或者說拿走令牌的另有其人,除了黎紹華還會誰會在這個時間段有機會拿走我的黑令牌?
很快我的腦海中又冒出一個人,李叔以及他的兩個隨從,從我跟黎然出去之後他們一直都守在樓下,這個期間他們也是有足夠的時間從我這兒拿走黑令牌,總之有一點可以肯定,拿走這塊黑令牌的人絕對是跟幕後黑手有著不可推卸的關係鏈。
一旦黑令牌離開了我的身邊,那是不是就意味著黎天佑的新遊戲又重新拉開了序幕?
“叮鈴鈴……叮鈴鈴……”
我這兒腦袋忙的一頭大,另一邊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我看到手機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劃開電話就聽到裡面傳出一個惡狠狠的叫囂聲。
“鄭巖!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正在火頭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電話曝了粗口:“你他媽是誰我怎麼知道!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麻辣個把子的!鄭巖你膽子真不小的呀!我可告訴你,整個上海還沒有人敢這麼跟我杜鋒這麼說話的,我毒蜂蜇死人可不是白蓋的!”
毒蜂?我心說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都沒聽說過這人,這傢伙從哪兒冒出來的?
“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就警告你一句!馬上帶著你的傢伙滾出上海,這裡不是你這種鄉巴佬呆的地方,白富美也不是你這種癩蛤蟆能摸的,給你兩天的時間,兩天之內你不從上海消失,我毒蜂就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
對方這麼一說,我心裡就大概猜到了他是屬於哪個陣營的了,這傢伙十有八九就是黎紹華弄來嚇唬我的,沒想到這傢伙的效率還挺快,這才一個小時威脅電話就給我打來了。
但他們忽略了一點,我鄭巖從小到大就是個不安分的主兒,我不去主動招惹誰,但誰騎在我脖子上撒尿,我就會挖了他家的祖墳。
“滾滾滾!什麼狗屁毒蜂!我就在這兒等著你,帶著你的人來滅了我吧!回頭跟黎紹華帶句話,偷吃的東西我遲早要讓他都吐出來!我要是被冤鬼纏身了,第一個拉去墊背的就是他!什麼玩意!”
“好你個臭小子你給我等著,兩天之內我不讓你從上海消失,我就不是毒蜂……”
對方還想嚷嚷什麼就被我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黑令牌被偷走了,再加上收到毒蜂的刺激,我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我知道毒蜂不是鬧著玩的,對方擺明了要我離開黎然,他們越是這般的心虛就越證明他們心裡有鬼,我隱隱覺得他們所深藏的秘密,跟一年前鄭巖和張晨的詭異案子有著密切的關係……
我越想越火大,乾脆決定洗個冷水澡降降火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來找麻煩老子就跟他豁出去拼命了。
我剛拉上窗簾準備洗澡,卻發現我這衛生間有些詭異,衛生間的瓷磚上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幾個黑乎乎的腳印。
我一開始懷疑這腳印是畢紹華他們留下的,但我湊上去仔細檢視,卻發現窗戶口上多了一處明顯的劃痕,鋁合金窗戶也有被撬動的痕跡,馬上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我首先就把這個腳印跟進我屋子的賊聯絡在一起,會不會偷走黑令牌的不是畢紹華他們而是另有其人,而這個賊則是透過這扇窗戶進入我的宿舍,我的宿舍就在三樓,窗戶左側恰好有一根粗壯的下水管,從底樓透過這根下水管攀爬上來並不困難,而且又是傍晚時分,能見度幾乎為零,有人從下水管爬上來更不會輕易被發現。
而這個賊選擇用這種方式進入我的屋子,無非就是一個目的,他不想讓別人發現任何的行蹤,他要從我宿舍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黑令牌。
從這雙腳印的模版來看,這應該是一雙布鞋,腳印是順著窗戶口爬進來的,在我衛生間來來回回的哆嗦了幾下,我原本想順著腳步印繼續檢視下去,卻發現了一個更加有意思的情況。
這雙布鞋鞋印好像一直都是在衛生間內徘徊,而沒有從我的衛生間走出去過,因為在過道上的瓷磚上居然沒有留下任何奇怪的腳印,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