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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個毫不起眼的黝黑藥球,掂了掂,分量也不重,丟在地上都毫不起眼,實在沒什麼可看之處。
“有什麼辦法解決?”晏祁將手中的藥球拋給宿宣,毫無波瀾的問道。
“這個不難,容屬下在三勻香內加一味藥物便可化解。”
晏祁應了一聲,便讓他將這物放回原處,宿宣也是個聰明的,不過片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省了晏祁解釋的功夫,晏祁卻又想起一件事來。
“你讓人照著這上邊的地址去找一個叫謝五的小丫頭,讓她三日後老時間在王府左近門前的茶堂等候。”說著拿筆寫了兩個字遞與他:“你把這個給她,她自會信你。”
紙條上是她為她取的’拙貞’二字,新取的字,只有她們兩人知道,她看了之後,自會相信宿宣。
宿宣恭敬接過紙條:“是。”事畢,卻半天未離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顯然是還有事要說。
在晏祁淡漠的目光下,宿宣咬了咬牙,心一橫,終是把話說了出來:“主子,阿久求見。”
晏祁睨了他一眼,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阿九是池魚閣中的影衛,也是您親手培養起來影衛之一,前些日子主子派他去執行任務,近日他才回來,說是要見主子,讓屬下幫忙稟報。”
“什麼事?”她的聲音帶著些許涼意,依舊沒什麼起伏。
“屬下…不知。”這話明顯有些心虛,宿宣的神色也有些閃躲,他自然是知道的,阿久…一直以來都對他眼前的主子…有非分之想,說是愛慕都輕了,簡直到了一種瘋狂偏執的地步,容不得別人接近絲毫,不然怎麼會被晏祁派離京城去執行任務,也就是乏於他的糾纏罷了。
“不見。”從一個人的神態動作中可以看出很多東西,晏祁雖不知具體,但宿宣的異樣無疑就是告訴她,這是個麻煩。
“可是他說他有很重要的事情稟報,而且他還帶回了給主子解毒的藥物。”宿宣見她拒絕的果斷,忙不跌的道,直到對上晏祁冰冷的眼神才緩過神來,被晏祁釋放出的氣息嚇的發抖:“屬下知罪!”
“不要因為我近來對你們寬和了些,就以為自己可以干涉我的決定!”
“屬下知錯,還望主子恕罪!”宿宣平日裡怎樣,都不敢在晏祁這兒有絲毫造次,心裡頭卻直怪自己多嘴,身子伏的更低了。
晏祁的眼底閃過一抹晦暗,感覺到有人靠近,再沒說什麼,順勢砸了茶盞:“出去。”厲喝一聲,嚇得門口的容煙心驚膽戰,剛想進去收拾殘局卻見晏徵毓大步進了院子。
“奴才參見王爺。”盈盈福禮,問好的聲音也十分清亮,顯然是提醒著裡間外邊來人的身份。
晏徵毓自然聽到了晏祁的怒喝,腳步一頓,看了一眼行禮的容煙,便見一個小廝委委屈屈的從屋裡出來了。
“怎麼了?”晏徵毓皺眉攔下那小廝詢問。
“奴…奴才是…少…少君身邊的小廝,奉了少君的意給…給世女送點心…卻…不小心…灑…灑了……”小廝抽噎著解釋道,一副受了驚的害怕樣子。
晏徵毓不耐的聽他說完,揮手就讓他下去了,心裡也沒把這當回事,卻沒看到背過她的小廝用袖子隨意擦了擦淚水,哪裡還有半分傷心害怕模樣。
值得一說的是,宿宣在被晏祁收留學醫之前,原是賣藝出身,跟著戲班子,到處坑蒙拐騙,因此什麼都會些,論起演技,更是爐火純青,這也是晏祁放心讓他進府,不怕他被人發現的原因。
當然,此時的晏徵毓,自然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徑直推門進了屋。
進了門便見晏祁臉色不好的坐在書桌前,書桌上還放著一個食盒,容煙此時已經機靈的將地上的茶盞收拾乾淨,掩門出去了。
“身子怎麼樣了?”晏徵毓挑眉,順勢就在椅子上坐下,剛想喝茶,卻想起茶杯已經被晏祁砸了個粉碎,蹙眉停了手,便聽晏祁答了一句挺好。
“今日皇上下旨,三日後在鯉河行宮舉行一次’水圍’,同往年一般,你也在隨行名單之列,這次水圍不同以往你參加過的狩獵,將會有其他諸國的使臣和各地的藩王一同參與觀看,你可不能再像從前一般不顧顏面的胡鬧,把我教你的本事都使出來,不要給我慶王府丟臉!”
晏徵毓平淡的陳述了這個事實,同時也是告訴她,沒有任何的反駁機會,詢問她的身體狀況,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
’水圍’是大晏的一個傳統,同狩獵一般,最初的設立都是為了法祖繼武,演練兵士,後來也慢慢成了皇室彰顯國力,宣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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