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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摟住她的脖頸,小臉兒卻因為兩人緊貼的距離泛上了火燒般的紅暈,怕被晏祁看見,忙將自己的小腦袋掩在她胸口,不敢抬頭,鴕鳥一般的模樣讓人看了失笑。
晏祁只想著,要不是雙手不得空,要不真想戳戳他的臉,這個想法一出,自己也怔了片刻,好像意識到自己的變化了一般,回想起來又有些複雜,好在莫名的情緒她一向是忽視的,由不得多想,晏祁便抱著楚言清出了門,踩著窗桕悄聲躍上房簷。
耳畔風聲陣陣,新奇的感受讓楚言清忘了害羞,從晏祁懷裡探出頭來,儘管被寒風吹的一縮脖子,但還是忍不住要看,眼底波光婉轉,泛著水潤的歡喜之意。
夜裡的王府比白日少了熱鬧,沒了燭光,暗淡而清冷,彷彿初建成的宮殿,了無聲息,卻別有一番出塵韻味。
“不怕?”晏祁抱穩不斷探頭的夫郎,眼底湧上幾分驚詫,倒是惹的楚言清氣鼓了小臉,瞪她:“妻主,你怎麼能小看人呢!”說著還怕晏祁不信似的,放開一隻摟著她脖頸的手,孩子氣的平伸開,還要朝她挑釁:“你看你看!”
看著他歡欣模樣,晏祁挑眉,抱著他的手假意一鬆,便嚇得楚言清忙不迭的抱緊她,緊緊閉上眼,卻聽見她戲謔的聲音:“你不是不怕嗎?”
“你…你耍賴!”意識到晏祁的意圖以後,楚言清氣不過,張嘴就朝著她的肩骨咬下去,卻因為衣服太厚,下不來臺,羞的小臉通紅,被晏祁一笑,就更惱了,伸出手就扒開她的衣領“嗷唔”一聲就不管不顧咬了上去。
成功的感覺到晏祁的身子一顫,楚言清才收了牙,一抬下巴,掩飾不住的驕傲模樣,朝她挑釁,卻發現晏祁的臉色怪異,眼中凝起許些晦暗情緒,腳步也停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妻…唔…唔你…唔唔……”話未說完,便被毫無預兆的被堵住了唇,楚言清下意識的在他懷裡掙扎著,片刻就被晏祁吻的軟了身子,跟著她的節奏被動的回應,深吻,吮吸,直到他憋紅了臉,喘不過氣來。
不知過了多久,晏祁才慢慢放開他的唇,仔細看可以看到她微紅的眼,死死的盯著懷裡面色酡紅,雙眼迷濛的人兒,呼吸更重了幾分,慢慢的被寒風吹醒了神,才發覺身處大街上的一個暗巷,時不時有人經過,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到過他們。
該死,晏祁發現他總是能輕易的挑撥起自己的欲/望,不經意的動作,往往最為誘人,她撇過頭,不敢再想剛才被他咬上鎖骨的感覺,強壓住由小腹升起的灼熱感,退了幾步,拉開了二人的距離,這才好些。
楚言清無意識的摸著自己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殊不知這個動作落在晏祁眼裡是多大的刺激,又退了幾步,背過身,不敢再看他。
“走吧。”
楚言清緩過神來,看著清冷的背影,害羞的眸子慢慢暗淡了下去,抬步跟上,由一低矮的小門進去,等反應過來,便聽得一陌生女子的聲音:“屬下徒厲,見…見過小…小主子。”
聲音有些虛弱,卻驀地讓失神的楚言清一驚,下意識就放眼找晏祁的身影,見她在,才鬆了口氣,這才想起眼前的人,低頭一看,可不是當時那個刺客,此時卻單膝跪在已經身前,表情激動。
因著晏祁事先做過鋪墊,楚言清也沒慌,只是微微側過身子,避開了她的禮,在她疑惑的目光下搖頭:“你先告訴我事情的原委。”
徒厲聞言就去看晏祁,卻聽楚言清語氣堅定:“她是我妻主。”
此時的晏祁早已從方才的狀態恢復過來,只是她一向話少,便一直沒說話,聽了楚言清的話,眼裡便湧起幾分暖意,拉著他一同在桌前坐下,便讓長敘添了些炭火燒暖了整個房間才罷。
楚言清知道有人,有些不好意思,卻沒有推開晏祁,目光仍是看著徒厲,彷彿在告訴她自己的堅定,晏祁的目光也似笑非笑的落在她身上,有些駭人。
“……”徒厲的臉色白了白,確是意識到晏祁不可能出去的事實,才不甘心的開了口,晏祁漫不經心的聽著,始終沒什麼表情。
事情就像她猜測的一般,只是情節更為細緻了些。
瞻柳族人員眾多,早先稱霸荒北,以族名建國,國姓為段,因著環境惡劣,資源缺乏,便免不了同他族爭搶糧食水源,因而各國關係十分惡劣,而瞻柳則是在經歷了一場沙塵暴之後遭到了其他國家的偷襲,四散而亡。
他說,瞻柳皇室子嗣稀少,唯有一女一子,太女段河戰死,只有皇子段蘇在侍衛的掩護下成功逃脫,但卻遇到了敵國的追殺,與眾人失散。
“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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