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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院子裡,平靜的說出為她安排的專案,第一個月的東西,全是打基礎,但卻是最為繁重辛苦的,訓練力度之強,讓謝拙貞愣了一下,但小丫頭很快平靜下來恭恭敬敬的應了,倒讓晏祁高看了她一眼。
“我不可能時時看著你,一切靠你自己,我一個月來檢查一次。”
“是。”
晏祁見她態度認真,點了點頭,又教了她一套強身健體的拳法,謝拙貞的記憶力一般,學了幾遍才勉強記住,但她並不在意,各方面都完美的人幾乎沒有,而練武雖說是離不開記憶,但更多的是靠勤奮和悟性。
晏祁又糾正了她的幾個動作,才結束了今晚的功課,一番折騰,已經是將近黎明,晏祁無意看到小丫頭眼下的一片青黑,頓了頓,才接著囑咐了她幾句拳法的要領。
看著天色也差不多了,晏祁才別了她:“回去好好休息,自己按摩一下。”她的臉色仍然是一貫的冷硬,但不難聽出話語中淡淡的關懷。
“謝謝師父。”謝拙貞愣了愣,心頭盈滿了感動,慢慢朝著她躬下身子,一句道謝,包含千言萬語,晏祁看著神色堅韌的小丫頭,腳步頓了頓,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她不過是說了句好好休息,她謝什麼?在她心裡,收了她,這些就都是她的義務。
小丫頭卻不管她在想什麼,只是攥緊了拳頭:“師父,我一定會好好學武識字的。”
晏祁瞥了她一眼,淡淡應了一聲,才讓她走了,自己則是回到書房。
接下來的幾日楚言清都沒見著她,問過雲煙才知道她每日早早的就出去了,晚上也是徹夜不歸,已有幾日了,雲煙欲言又止又帶點同情的眼神落在他眼裡,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楚言清的身子晃了晃,,徹夜…不歸…他幾乎片刻就想到了什麼,心頭泛起細密的疼痛來,讓他的臉色白了又白,她不願意碰他,可卻……
京城這幾日又傳遍了,慶王世女消停了一段日子又開始逛窯子了,有人說這幾日總是能在紅樓見著她,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左擁右抱,好不痛快,有人說她看上了紅樓一名叫沉璧的小倌,幾乎日日都來,還有人說,看見她為那男人一擲千金,也有人想到了她的正夫,楚家公子,又是一番惋惜。
眾說紛紜,很快傳遍了大街小巷,傳入閨閣深巷中,她再次揚名了一把。
此時的晏祁卻安穩的坐在紅樓裡,神色是一貫的漠然,只見她的面前跪了一個戴著黑斗篷的神秘人影,而身旁站著一個打扮花哨的男人,正是這幾日傳言中的男主角,沉璧,或者說是影衛長敘。
“屬下宿宣見過主子。”掩在斗篷下的人正色出聲,清麗柔糯,是個男子。
晏祁淡淡的應了一聲,泯了口茶水,才漫不經心的打量起眼前這人來,模樣中上,一身溫和氣質卻是不同,身上透著若隱若無的藥香味,果然是學醫的。
“開始吧。”她神色不變,沒有半句多餘的話,只看了一眼一旁的長敘,那名叫宿宣的男子恭恭敬敬的應了,這才拿出掩在斗篷下的診包,從裡頭拿出墊手的錦布,跪坐在她面前給她把脈,男人的手隔著錦布碰到她的時候,晏祁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她依舊不習慣與人接觸,卻也沒說什麼。
“主子,你怎地又服了這藥?”宿宣皺著眉,驚訝出聲,對上她冷淡的目光卻是一驚,連忙伏下身子:“屬下知罪!”
晏祁的眸色深了深,她自然沒錯過那個“又”字,心中的想法全都得到了證實,她從前也一直吃著這神虛散,導致了她的性情劇變,但最終這個男人解了自己的毒,而她卻一直裝作沒解毒的樣子,大約是在迷惑什麼人。
晏祁的目光落在伏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眼中晦暗不明:“要花多少時間能解?”
“回主子,這解藥易配,可藥材卻極其難尋,在這期間,宿宣可施針壓制主毒性。”宿宣聞言,答的倒是極為果斷,一回生二回熟,畢竟他從前已經解過一次了。
“嗯。”晏祁應了一聲,垂下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但她不說話,自然也沒人敢吭聲。
半晌她抬起頭,對著宿宣低聲吩咐了幾句,這才揮手讓長敘送她離開,宿宣以醫術見長,不會武功,兩人恭敬應了,一瞬間便沒了人影。
晏祁負手站在窗前,神色極為平靜,目光隨著河中央慢慢漂遠的花燈慢慢深邃起來,她想起了同宋岑寂來的那次,她第一次見到了長敘,知道了許多從前的事情。
五年前,她暗中培養了瀚海閣,一步步壯大,後將其細分為生意堂,情報堂和池魚堂三部分,分別經商,刺探情報和培養出色影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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