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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是由著這句話也意識到了這個事實,幾乎是剎那就想到了些什麼,臉色有些白了,到嘴邊的話也變成了沉沉一聲:“嗯…”
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周氏這樣一看就知道事情還有隱情,心中’咯噔’一聲,嘆了口氣。
“傻孩子,你啊,總是喜歡把事兒憋在心裡,你說要是奶爹不問,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會跟奶爹說這些啊?”
見楚言清沉默,周氏正色道:“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也是如此,你想些什麼,別憋在心裡,要讓你妻主知曉,在這方面,也要主動些…”
“主…主動?”楚言清顯然有些懵,漲紅了臉,結結巴巴的:“可…可是禮法……那個《男誡》…”
這話一出,周氏立馬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楚言清出身大家,自家公子,也就是他的父親去的又早,從沒人教過他這些,他只知道為人夫郎的禮數,卻不知禮法雖不可廢,卻並不每方面都有用處,就像他,從前年輕的時候不也是把男德男誡當做聖旨一般的遵守著?結果呢?
“對,就是主動,適時的主動。”周氏點點頭,再加肯定了這點,看著楚言清懵逼的樣子,也知他突然被重新整理了三觀,一時有些接受不了,也不多說。
“男兒家,一輩子最想的不就是找一個好的歸宿嗎?就該抓住女人的心,再為她生一個女兒,日子就圓滿了。”
還有幾句周氏沒說,只要有了女兒,哪怕女子變心了,後半輩子也有了依靠,也是有盼頭的。
這天楚言清的精神總是有些恍惚,周氏也是知道他把自己的話聽進心裡了,也未曾再多說什麼。
“宿宣,妻主可回來了?”
“回少君,還沒有。”宿宣恭敬的答道,不準痕跡的打量他幾眼,也看不出他到底是歡喜還是怎的,到底是怪怪的,到底忍不住問了一句。
“少君可是有什麼心事嗎?”這一個早上,關於主子回沒回來,他都問了八九道兒了。
“啊?”楚言清愣了一下,忙不迭的搖頭:“沒有沒有。”耳根卻有些發紅,自己都在想些什麼啊。
這廂宿宣還沒應聲,便聽見“哐當”一聲,扶枝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臉色慘白,焦急道。
“少君,不好了,王爺…王爺遇刺重傷,世女殿下…世女殿下…”
第85章 千鈞一髮
馬蹄聲陣陣, 揚起漫天灰塵, 夾道土坡零星有些許枯槁的殘枝敗葉,埋在未化乾淨的雪粒裡, 迎面而來一股凜冽肅殺之氣,刮在臉上, 剜著肌膚骨頭,生疼。
“主子, 前方有人在打鬥。”鳴乘沉聲去看晏祁,只見她漫不經心的拉緊了韁繩,瞥過遠處隱約多個身影, 神色極淡:“去看看。”
說著兩人慢悠悠的拉著韁繩驅馬走進, 晏祁目光淡淡的掃過一旁的土坡, 握著馬繩的手微微一緊,帶著身下虹光的步子也頓了頓, “呼哧”了一聲, 側過頭卻是發現前去打探訊息的鳴紹回來了, 面色凝重, 隱隱帶著幾分焦急。
“主子!是王爺!王爺遇刺了!”
“什麼!”鳴乘大驚失色,失聲驚呼了一聲, 晏祁也是臉色一變,一夾馬腹, 有如疾行之箭,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出去,慢慢接近, 打鬥的聲音也愈發明顯,晏祁幾乎是一眼就看清了被圍在中間的晏徵毓。
刺客約莫有二十來人,身手皆是不凡,且招招取人性命,非常人毒辣。
晏徵毓左肩已中了一刀,猩紅的血隨著他的抵擋攻勢,浸溼了整個袖子,同莫成背靠背倚在一起,腳下是一片血色,同暗黃的泥土攪在一起,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顏色。
雙眼兇戾,平日沉穩之色盡散,同晏祁相似的臉上透著一股煞氣,不避刀勢,斜著身子就隨身的佩劍刺進那刺客的身體裡,悶哼一聲,換了一道入骨的刀傷,身子踉蹌了一剎,頃刻又廝殺起來,看也沒看那人一眼,轉身又迎上其他幾人的攻勢。
“主子!”莫成一聲狂吼,硬生生的頂開三人的攻勢,眼見著晏徵毓被一人偷襲,跪倒在地上。
這些人都是衝著主子來的,莫成目恣盡裂,此時任旁邊來個人都看得出這場廝殺的目的。
“鐺!”
千鈞一髮,晏祁一把挑開朝著晏徵毓腦袋上砍過去的劍,莫成頃刻到了眼前,顧不得給晏祁打招呼,一把攬住四年而來的刀劍,晏祁面色冷肅,將手遞給晏徵毓:“王爺。”
“祁兒!”晏徵毓的聲音低沉,毫不猶豫的將手遞給自己女兒,依著她的力氣站起身子,右手耍出一個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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