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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避三舍,且不說她喜靜,而那兒都是鶯鶯燕燕的鬧騰,就說那些濃妝豔抹的男人…晏祁想著都忍不住皺眉,平白卻想起楚言清來,他的面板極好,臉上也向來是清清爽爽的,不會撲…晏祁的思緒驀然頓住,灌下一口酒來,眼中又是一片清冷。
到底是生意場上混久了的人,即便晏祁依舊沒什麼表情,宋岑禹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了她的排斥,剛想開口說什麼便聽晏祁說話了。
“好,何時?”晏祁卻不管她怎麼想,想著去紅樓,她倒是驀然想起一茬來,便爽快的應了。
“阿?”宋岑禹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見她突然答應了,還“急不可耐”的問了時間,一下子有些怔愣:“不如就明晚戌時?”
“嗯。”晏祁想了想點頭應了。
宋岑禹剛說完就後悔了,她這是要跟她相約去逛窯子?她第一眼見她的時候就想著要把自己弟弟嫁給她呢?這不是帶壞未來妹夫嗎?宋岑禹心頭懊惱,又想起一茬來,剛想開口問她娶親了沒,便見晏祁的臉色一冷,一下子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小姐…府裡有些事……”一打感受到鳴乘的出現,晏祁的心頭就暗暗有些不妙,不待她說完便冷了眉眼猜到了幾分,眼裡漫出幾分戾氣來,起身抱拳:“岑禹,抱歉,我府裡出了些事,就先失陪了,下次我請你喝酒賠罪!”
宋岑禹見她神色冷峻一下子也正經起來了,道了句無礙,便換小二將兩人送了出去,只靜靜的看著她的身形消失在街角拐彎處,搖了搖扇子又想起還未問她有無嫁娶呢,懊惱的一拍腦袋,才悻悻走了。
眾人皆道宋岑禹生平的一大奇好——做媒,都說一個女人能走在這愛好,也是一朵奇葩。
第34章 叫板
晏祁一進門便見著雙硯在自己爹爹的房門口踱著步子來回徘徊,一副糾結又焦急的樣子,見著她眼睛就是一亮,像終於找到救星一般急步跑過來。
“殿下…”他還未說完便聽見門內“哐當”一聲又凳子被踹倒的聲音,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身慘叫,晏祁的臉色一沉,徑直踹了門就衝了進去,別人聽不出,她又怎麼聽不出,這分明就是自己爹爹的聲音。
晏祁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神色痛苦的宋氏,他的半邊臉上印著一個清晰的巴掌印,此時已經腫的不像話。
“爹爹!”
宋氏見她來了,強忍著腹部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來,他沒有哭,只是怔怔的看著手還沒放下的晏徵毓,她的眼裡還帶著隱隱的怒氣,而對他的摔倒沒有半分別的反應,又瞥過女兒陰翳的側臉,抬眼對上晏徵毓的目光:“妻主,我不會讓你…”
“放肆!”晏徵毓打斷他接下來的話,動了真怒,他眼裡的堅定讓她煩躁,這是他頭一次跟她作對,從前能控制的人卻一下要反抗,這讓她有種被忤逆的感覺。
晏祁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旁若無人的扶著宋氏坐下,又讓雙硯拿了個軟墊來讓他靠著,一切做好之後才將視線放在晏徵毓身上:“你憑什麼打他?”
她沒有什麼別的情緒,只是冷冷淡淡的問了一句,晏徵毓聞言卻氣笑了:他是我的人,需要理由嗎?”
在大晏,男子出嫁從妻,說是妻主的所有物都毫不為過,晏徵毓說的理所當然。
“鳴彥。”晏祁看著拉住她袖子搖頭的宋氏喊了一聲。
房樑上跳下一道身影來:“是。”
“噗…”人影還未站穩便直直噴出一口血來倒飛了出去。
誰也沒料到她會突然出手,再看倒在血泊裡已經沒了意識的鳴彥,一些膽小的小廝已經抖起了身子,再看晏祁,只是事前用袖子擋住了宋氏的視線,又輕描淡寫的理了理亂了的繃帶,彷彿方才動手的人不是她一般,接著吩咐了一句:“鳴紹,鳴乘,拖出去吧。”
屋裡一片死寂。
“祁兒…你…”宋氏的視線被擋住了也沒有看到鳴彥的慘狀。
“好,好啊,好啊…”晏徵毓一連說了三個好,明顯是動了怒,連她都沒想到,她居然會當著她的面就這麼動手,打的還是鳴彥,她這是在告訴她她的態度呢,叫那兩人看了鳴彥的慘相,給那兩人一個警告啊…若不是鳴彥通風報信,自己也不會知道這事,她這是藉著她方才的話懲治“背主”的人呢,也是告訴她別想著監視她,派給她的人就都是她的人了,她想怎麼處置她都沒有過分的權力,呵,好一個父女情深,好一個殺雞儆猴。
晏徵毓滿腔怒氣,偏偏她方才的話卻又堵的她說不出什麼來,又遇上鳴紹驚駭的眼神,還有什麼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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