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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玄音宣佛號道:“虛松,據實稟告,不得隱瞞!”
虛松道:“是,我沒有在禪房睡覺,我出去了。”
“去哪裡了?”孟天楚追問道。
“去……去院子裡四處走走!”
“你撒謊!”孟天楚冷冷道,“你自小在這古寺出家,每五天就要將寺廟徹底打掃一遍,這裡的一磚一瓦你都一清二楚,今晚上又不是什麼十五中秋或者月朗星稀,看你這樣子也沒有什麼雅骨,看這天馬上就要下雨了,這時候你跑到院子裡散步,豈不是腦袋有病嗎?”
“我……我真是去院子裡散步來著。”
“嘿嘿,散步是沒錯,只不過不是看風景,而是另有企圖吧?”
“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
“那你都去了哪裡?都看見了什麼?有誰為證?”
“我……我看見……我……”在孟天楚步步緊逼追問下,虛松的後脊樑已經冷汗直冒,哆哆嗦嗦不知該如何作答。
“哼!你分明是去偷窺秦夫人,見秦夫人獨自一人上茅廁,企圖與秦夫人做那苟且之事,只不過,秦夫人只是故意挑逗戲弄於你,並不真心要與你私通,你見通姦無望,又怕秦夫人告發你,便下毒手勒死了她,然後將屍體懸掛在廁所房樑上,偽裝成上吊自殺,為了進一步混淆視聽,還故意說是女鬼索命殺的。真相就是如此!對吧?”
“不……我沒殺秦夫人……,我真的沒殺她啊!我只是在……在她後窗想……想找機會和她說說話……”
“不是吧?”孟天楚冷笑,“你其實沒有被你師父點醒,你依舊惦念著秦夫人和你的松樹林之約,這才到她後窗,想約她出去。對吧?”
“我……我……我一時糊塗……”虛松到底不善於說謊,被人說穿了心頭的想法之後,一時慌了神,也不知道如何狡辯,甚至想不到要狡辯。
以前秦夫人還活著的時候,秦逸雲低三下四沒個脾氣,現在秦夫人死了,他膽子也壯了,聽了虛松這話,再也按耐不住,鐵青著臉走上前,狠狠一腳將跪在蒲團上的虛松踢倒:“你這禿驢!竟然敢打我娘子的主意,還是什麼出家人,真是豬狗不如!”
這一腳正中虛松鼻口,嘴唇也破了,鮮血頓時流了出來,歪坐在蒲團旁邊,話也說不出來了。
第43章 激情戲
秦逸雲還要再踢,被孟天楚攔住了:“秦掌櫃,別激動,事情還沒查清楚呢!”
“還有什麼可查的,真相已經大白,就是這禿驢垂涎我娘子美色,逼奸不成,這才憤而殺人。將他扭送衙門,將這淫窩一把火燒了!”
虛松慌忙道:“不……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他嘴唇被踢破,腫起老高,說話含糊不清,忍著痛兀自努力為自己分辨著。
孟天楚道:“你把你這半個時辰前後事情都說一遍,我自有決斷。”
虛松含含糊糊說道:“我師父打了我一棍之後,我收拾好碗筷洗完了,回到禪房,坐了一會,心裡……心裡回想著剛才的事情,便想出去……出去找秦女施主……,我偷偷來到她後窗,裡面亮著燈,窗戶上能看見兩個人影,我不敢靠近,但也不想回禪房睡覺,便從旁邊圍牆缺口出到寺廟旁邊,想繞到寺前的松樹林裡,想等等看她會不會來赴約……”
孟天楚嘆息一聲,搖了搖頭:“你還真是痴心不改,明明知道秦夫人是故意戲弄於你,根本不會前來赴約,更何況已經被你師父撞見,她就算再沒臉皮,這時候也不會再來和你幽會的,你還何苦在那裡痴痴等候呢?你這樣,還出的什麼家哦!”
方丈玄音道:“阿彌陀佛!孟施主指點得是。虛松,你屢犯色戒,說明你六根未淨,與佛無緣,明天一早,你就還俗下山去罷。”
“師父!”虛松跪爬幾步,來到玄音身前,連連磕頭,額頭撞著青石板地面咚咚有聲,“師父!虛松父母雙亡,蒙您收留,出家為僧,聽松寺就是徒兒的家,徒兒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師父慈悲,留下徒兒吧。”
可無論虛松如何哭泣求懇,玄音只是閉目搖頭,低聲唸誦佛經,不再理會虛松。
孟天楚心中有些惻然,這虛松到底年輕,面對人生第一大誘惑臨身,的確難以抵禦,不過,既然沒有清淨之心,這出家也就沒甚麼意思了,所以也不相勸。
虛松見師父將他趕出山門之心已決,留下無望,匍匐在地,嚎啕大哭起來。
孟天楚見他哭得傷心,還是忍不住說道:“虛松,你屢犯色戒,雖然身披袈裟,可你的內心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