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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依舊站著,甚至作出隨時準備離開的姿勢,他道:“說吧。”
“我哥哥被衙門抓走了,你可不可以……”
男人厭惡地癟嘴,道:“又不是我讓衙門抓的你哥哥,這個忙我幫不上。”
女子激動地一躍而起衝到男人面前,道:“你明明知道你的哥哥嫂嫂不是我哥哥殺的,你就不能給衙門的人說一聲將他放回來嗎?”
“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我的四個家人是不是你哥哥殺的。”
“你!”
“別用手指著我,我告訴你宋巧,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我還真不能為你做任何的事情,若人真是你哥哥找人殺的,那我讓衙門的人將他放了,以後他跑了,我找誰替我的爹還有哥嫂侄兒,報仇對不起,我要走了。”
“李鑫,你給我站住!”
男人理也不理徑直朝著栓馬的地方走去,女子追上前去,一把扯住男子的袖子,男子頓時大怒。道:“宋巧,你放開,你要做什麼?”
女子軟了,將手放下,然後眼淚刷刷地從腮前流下,道:“李鑫,你的家人我敢用性命擔保不是我哥哥殺的,求求你放過他。”
男人翻身上馬,冷笑道:“你的性命?俗話說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如果沒有做過,你讓我去求什麼情呢?”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讓衙門的人先將哥哥放出來,我保證他在案子還沒有查清之前哪裡也不會去地。”
“好吧,好吧,我怕了你了。我去給你說說就是。不過以後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不要讓我再來這裡了,最近家裡的事情很多。”
女子一聽,頓時喜出望外。連聲答應著說謝,男子淡然地看了看這個女子。心裡暗自長嘆一聲,策馬揚鞭,絕塵而去。
孟府。
蔡釗在大廳裡不安地來回地走著。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落在衣衫上將脖頸一週都給浸溼了,想一個項圈圍在脖子上,有些滑稽。
孟天楚走進大廳,見蔡釗神情不安地來回踱步,微微一笑,道:“知府大人這麼早就來了?”
蔡釗見孟天楚進門立刻迎上前去,道:“天楚,早上我收到李公公的密函了。”說完從袖中抽出一封信來交給孟天楚,孟天楚展開一看。繼而微笑著還給了蔡釗。
蔡釗急了。道:“天楚啊,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呢?”
孟天楚坐在椅子上。道:“不過就是吩咐知府大人早日結案為兄長侄兒等人報仇之類的話,有什麼呢?換做是誰都會這樣要求和希望你知府大人的。”
蔡釗哎喲一聲,坐在孟天楚對面連拍自己大腿幾下,道:“可是,可是,這個案子不是一點眉目都沒有嗎?”
孟天楚輕輕地用手指彈去衣衫上的一些灰塵,道:“誰說沒有眉目呢?”
蔡釗一聽,馬上走到孟天楚身邊俯身問道:“天楚,就幾天你就找到線索了?”
孟天楚淡然一笑:“宋河在案發的將近一個時辰裡沒有時間證人,他從酥紅樓出來之後,叫隨從回家裡駕車,身邊沒有一個人跟隨,事後他和四個隨從在城門口匯合,所以這個期間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裡,都做了些什麼。
蔡釗頓時興奮,道:“那巡按大人的意思是……”
孟天楚看了看蔡釗興奮地臉,道:“知府大人,卑職沒有什麼意思,雖然宋河說不出這個時間他去哪裡,但是並不一定就是他所為。”
蔡釗急了,道:“哎喲,天楚啊,既然這個時間和案發時間吻合,他有找不出時間證人來為他在這個時間做了什麼作證,那不是他又是誰呢?”
孟天楚笑了,道:“現場有很多的疑點,比如說李夫人藍雨脖子上的玉佩為什麼是貼身丫鬟蝴蝶偷偷摘走,而且蝴蝶說藍雨脖子上的玉佩是李鑫贈送,這個小叔子為什麼要給自己的嫂嫂送東西,而且案發當天,李鑫說他一直在酥紅樓,證人是酥紅樓地老鴇和那個叫愛奴的花魁,但是蝴蝶為什麼可以用那個玉佩就讓自己的主子聽命與她,李鑫和藍雨的關係難道僅僅只是叔嫂關係嗎?如果是,蝴蝶沒有必要用那個玉佩要挾李鑫,如果不是,那李鑫和藍雨之間到底還有一層什麼樣神秘地關係呢?”
蔡釗聽糊塗了,道:“天楚啊,你都將我給聽糊塗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們在說宋河,你怎麼扯到李鑫頭上去了?”
孟天楚:“而且李謙地手上拽著的那個綠色的繩索到底是誰地?我看了,宋河的腰間掛著的是一條褐色的繩索上面的玉佩也在。”
蔡釗:“那他可以有時間回家去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