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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雪兔的鮮血,草民真是千恩萬謝、感動不已啊!擇日不如撞日,要不現在就讓草民拿了這滴血如何?”
元宵小爺控訴的目光再次幽怨的投到徐昭的臉上,那金燦燦的大眼睛裡含了兩泡大大的淚,似乎只要輕輕地一眨,眼淚就能滾滾落下,當真是傷心到了極點;那模樣,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賣寵求存’的不良商販,真是讓人自責心碎到了極點。
徐昭被元宵的小眼神看的很受良心上的譴責,再加上這時朱澤又擺出一副要讓元宵大出血的姿態,心裡立刻就後悔了,可面上確實沒有表現出來,要知道,她還想利用這傢伙給穆流萍治臉呢。
“我可沒說讓你白拿元宵的血,銀毛雪兔一身寶物,這看似簡單的一滴血究竟有多大的功效,想必不用我說,你身為大夫,自然比我知道的更清楚。”
“我知道,我知道,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看著朱澤擺出任由徐昭漫天要價的姿態她就知道這臭小子是對這滴血是勢在必得了,所以,她自然也不會客氣。
“很簡單,我想讓你幫我給一個女人看看臉。”
“臉?毀容的臉嗎?”
不愧是神醫,立刻就說到了問題的關鍵,徐昭點著頭,道:“應該是毀了的,一張臉坑坑窪窪,走近了瞧更像是老樹的樹皮一樣有一道道的裂痕。”
朱澤立刻單手託下巴,擺出一副沉思的模樣:“聽你的描述倒是不難,但具體的病症我要自己親自看了才知道;娘娘,咱們快刀斬亂麻,現在就去看病患吧。”
說著,朱澤就衝上來欲要牽住徐昭的手便往外拽,那副急急忙忙的樣子,還真是要人瞠目結舌;要知道,想請這傢伙看病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一般人連見他一面都難,就算是運氣好見到了,他也答應為你問診,可按照他慣常墨跡的性格,不妥上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出現在病人面前的;而往往那個時候,病人都已經一腳邁進閻王殿了。
還記得曾經她追問過這小子為何要等到病人快死了才去救治,至今她都忘不掉這混蛋那副欠揍的表情,擺出一副將要化羽歸去的高人姿態,慢慢說道:“普通的疑難雜症我若救好,只能說明我只個良醫;但如果我能把半條命都交到閻王爺手裡的病人從閻王殿拉回來,這才能證明我乃神醫!”
還記得她在聽到他的這番歪理後,氣的差點沒賞他一個屁股墩;這哪裡是神醫啊?他娘之他簡直就是一個掛著一張大夫皮的變態。
所以,今日這變態如此利落的答應她要去為穆流萍看臉,要說徐昭不驚奇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可就在朱澤的手快要牽上徐昭的手腕時,一直在一邊沉默的皇帝陛下忽然涼涼的開口提醒:“你怎麼就不問問自己的病人是誰?”
朱澤聽到楚燁的話,娃娃臉上忽然閃現一絲要人看不明白的古怪,然後收回手,一雙清亮的眼睛猶猶顫顫的晃動著,道:“是該問一下,皇后娘娘,敢問這位病人是何許人也?竟然能請得動你出手相助。”
徐昭張嘴,剛準備將穆流萍的名字報出來,一旁的楚燁又突然開口,截斷了她的話:“她姓穆。”
朱澤的臉色煞那間變了顏色,一雙平常看上去很是可愛的圓圓眼立刻瞪得更加圓溜,甚至還能從他晃動的黑色瞳孔中看到一抹驚慌和一股讓人讀不懂的情愫。
徐昭立刻敏銳的捕捉到朱澤臉上這些怪異的神情,目光一轉,頗為懷疑的看向身邊雙手負立在身後,擺出一副局外之人姿態的楚燁;雖說他從開始到現在從頭到尾都只說了兩句話,可她總覺得她說了那麼多話都比不上他這兩句話有威力,甚至還覺得這臭小子有事瞞著她。
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徐昭趁著朱澤露出神思迷惘之際忙開口加以說明:“對,是姓穆,叫穆流……”
“我不治了!”朱澤沒頭沒尾的甩下這句話,甚至連手中緊捏的小刀都丟到地上,雙手緊抱著頭,神色慌張的轉身就要跑。
徐昭被朱澤弄得摸不著頭腦,看這小子要溜,忙出聲喊:“素玄,攔住他!”
話音剛落,就聽見不遠處的花叢處傳來一陣窸窣聲,跟著,逃跑的朱澤就被忽然冒出來的素玄一把揪住後領子提溜起來。
朱澤雖說個子不矮,但是在人高馬大的素玄面前還是略顯嬌小的;所以,當素玄揪起他的後領子時,他立刻雙腳騰空,在空氣中一陣心急的蹬腿,可見自己折騰了半天都逃不掉,就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悲催姿態,一臉灰白的瞪著抱著元宵走近的徐昭。
徐昭沒想到朱澤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甚至連心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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