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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將自己的身子往楚燁面前靠了靠,修長的手臂柔婉的勾住他的脖頸,湊到他耳邊,小聲的又補了一句:“皇上,臣妾真是為您感覺到可憐,你是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就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愚蠢之事?你明明知道親自動手處決了上官無策會給自己惹上源源不斷的麻煩,可是你卻為了那個女人還是一意孤行、劍走偏鋒的選擇了這條路;臣妾該是笑你的天真還是哀你的可悲?更可笑的是,你已經為了她做了這麼多,可她卻什麼都不明白,你倆的感情就像放在雷雨下的琉璃杯,看上去華光溢彩,可只要一個雷電就能徹底擊碎;更可悲的是,那個女人從來都沒對你們的感情抱有多大的希望和憧憬,只有你天真的像個傻子,憨傻的認為你們會在一起一生一世,卻不知她從來就沒對你抱有太大的希望;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因為她徐昭比誰都活的明白,看得透徹,她將你我看得一清二楚,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我們不是一類人;只有我,才是那個和你活的最像、最像的那個人。”
楚燁一把撥開周蘭勾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不懂你在說什麼。”
說完,楚燁就立刻站起身,拔身就要離開。
周蘭坐起身子,攥緊手下的絲帕,對著楚燁的背影大喊:“你是真的不懂嗎?不!你不要再欺騙你自己了;你看看你做過的事,難道不覺得格外眼熟嗎?口口聲聲的說著喜歡一個人,可是卻又能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讓她知道後傷心的事;楚燁,你逃不了的,我太明白你為什麼會拒絕我,因為我就像是你的一面鏡子,看見我你就像是看到了你自己,你不願意面對的事我都會將他們照的無所遁形;你喜歡徐昭,喜歡她灑脫純淨,喜歡她的乾淨直接,甚至迷戀與她的敢為敢當的真性情;我們的性格都太陰暗了,所以在眼前出現一縷陽光的時候都會極為渴望的想要去抓住;但事實會告訴你,光芒是永遠都抓不住的,你我,只適合待在昏暗的角落裡,做著勾心鬥角,不可煊照與人心陰謀詭計。”
“周蘭,你若再胡說,別怪朕對你不客氣。”
周蘭拿起帕子,掩著嘴唧唧咕咕的笑出聲,笑的眼淚都快飆出來,本是蒼白的臉上也騰起兩抹詭異的紅暈:“我的皇上啊,你怎麼還學會天真了呢?其實在你的心裡早就知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胡言亂語,如果你不是從心底裡相信我,又怎麼會在聽到十三的話後來到天禧殿見我一面?你見我的目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阻止我。”
楚燁近乎咬牙切齒的看著周蘭,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就像是被無數根繩索勒住一樣,只要稍稍掙扎,那一根根繩子就潛進他的心臟中,一股股難以言說的痠疼感,讓他生出嗜血的衝動:“周蘭,你認為僅憑你這幾句話,朕就會信你?阿昭也會信你?”
周蘭依舊掩著帕子唧唧咕咕的笑,看向楚燁的眼神亮閃閃的:“是啊,皇后娘娘對臣妾的印象很不好,如果就這樣貿貿然的告訴她,依照她的性格,別說是相信了,她恐怕還會叫來御林軍將臣妾千刀萬剮呢;可是,如果告訴她真相的人就是上官無策呢?”
楚燁立即怔住,看向周蘭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瘋子。
☆、025:不做傻白甜,身體不適
楚燁立即怔住,看向周蘭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瘋子。
“你認為,朕會信一個瘋子的話?”
周蘭揉了揉坐的有些痠麻的後腰,依舊看著楚燁笑的無所畏懼:“臣妾知道自己的這番話有多天方夜譚難以令人相信,可是皇上可願意與臣妾做賭?如果臣妾所言非虛,您又該怎麼辦?”
“利用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你就天真的以為朕會投鼠忌器?周蘭,朕不妨告訴你,他上官無策活著的時候朕都沒懼他一分,更何況現在他連一個活人都算不上。”
“我的皇上啊,正因為此刻他是個死人,才會成為你最大的弱點。”周蘭道:“別忘了,將他送上黃泉之路的人可是您的傑作,而這個人,不管是和皇后娘娘還是大宛的新君都交情匪淺。”
本是劍拔弩張的內殿像是邁進了寒冷的冬季,四面寒冰,冷風瑟瑟,兩個相互對峙的人,一個病蔫蔫的坐在床上笑的散漫隨心,另一個則是渾身繃直的站定在原地,俊美無鑄的臉上各種隱晦的情緒閃過,最後定格在一片寒冷之上。
周蘭知道,在她向楚燁真正攤牌的那一刻她就是在賭,賭徐昭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賭這個男人將那個女人看得有多重要;說起來給還真是可笑,沒想到到了最後,她的輸贏還是需要靠著徐昭;在那個女人面前她從來就沒有贏過,她恨過她、怨過她,甚至在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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