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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嬴王眼睛一愣,立刻威嚴十足,十分能嚇唬人。
不過,嬴鴻自然是不會怕的。
嬴鴻只略笑一下,說:“父王是又聽到什麼了?兒子所做的,不過就是一個丈夫應該做的,並沒有做別的。”
“算了算了,跟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沉沉嘆息一聲,又側頭看向兒子,細細打量,“皇后說得沒錯,你這種性格,真是一點都不像我。也不像你娘!真是不知道,你這性格像誰。”
嬴鴻聞聲,抬眸朝自己父親看去。卻是沒吭聲,依舊保持略垂首的姿態,恭敬站著。
“好了,你走吧。”嬴王似是賭氣般,冷哼說,“天天找你說這些事情又有何用,你還能聽我的咋滴?我知道,你如今長大了翅膀硬了,手中握有一方勢力……你也不怕我了。我的話,你也不聽了。”
“我現在就等著,將來哪日你如日中天而我老了,你就不孝敬我、成日氣我……我就等著那一日。”
嬴鴻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頭疼,他抬手,輕輕捏了捏太陽穴,說:“如果父王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那兒子先走了。”
“滾滾滾!”嬴王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那兒子告退。”
嬴王這輩子,雖則年少時家境貧寒,過了幾年窮日子。但是後來從軍打仗後,一路跟開了掛似的,逢打必贏。再之後,就是加官進爵封侯拜相,要說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為過。
唯一不順心的,也就是這個兒子。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這個家,有了他這麼只大老虎,又來了這小子這麼只小老虎,哪裡能有順心的?
嬴王想他人事事都聽自己擺佈,可偏這個兒子主意大,事事都有自己主見。尤其成親後,更是事事與自己作對。
嬴王只覺得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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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天似是潑了墨汁般,天上沒有月光,也不見有星星出來,天黑得伸出手來都看不到五指。
鳳嬌當時從徐侯府出來後,回綵衣軒簡單收拾了幾件換洗衣裳,之後,就出城了。半夜,歇在城外的一間客棧裡。一夜都睡得很沉,等天亮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並不是歇在客棧,而是躺在另外一個地方。
鳳嬌意識到什麼,立即驚得坐起來。
就看到,窗前站著一個男人。男人正負著雙手,背對著鳳嬌。
“你是誰?”鳳嬌輕聲啟口,“這又是什麼地方?”
“你無需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是我救了你一命就行。”男人沒有轉身。
鳳嬌疑惑:“救我一命?”
那男人似是輕聲哼笑一下:“你還真是天真,你以為,那徐敬笙真的會放過你嗎?就算他想放過你,皇帝陛下也不會肯的。”
“什麼意思?”
男人道:“你與外邦勾結賣國,這可是死罪。沒將你拖出去午門斬首,已經算是極大的恩賜了。”頓了一瞬,才說,“你在客棧住下,皇宮裡的大內侍衛去追殺你。如果不是我,你可不是就死了麼?”
鳳嬌皺著眉,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她以為,她離開京城,這件事情就能算了的。她以為,他說放過自己,就一定會放過自己的。
沒想到,原來他們都在說謊。
嘴上一套,背地裡又是另外一套,當真是賤人。
鳳嬌手緊緊攥住被子,恨得不行。
那人稍稍側過些身子來,只露出半張側臉:“你就好好呆在這裡休息,他們都以為你死了,沒人會再追殺你。”
“你到底是誰?”鳳嬌追問。
那人卻說:“你沒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是我救了你,這就夠了。”
鳳嬌卻也不笨,似笑非笑道:“恐怕沒這麼簡單吧?我平白無故欠你一條命,想必是要拿什麼東西去還的。你救了我,卻又帶我來這裡,是想要利用我替你做事?”
那人輕嘆了一聲,只慢悠悠說:“你是否能用用武之地,以後再說。想替我辦事,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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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央去鋪子裡的路上,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瞧,見是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柳家大小姐後,央央也不知道為何,就鬼使神差的吩咐紅玫先去鋪子裡。
而她,則帶著紫蓮追著柳家大小姐去了。
直到發現她走進一家鋪子後,她抬眸看了看匾額,才知道,原來,柳家生意也做到京城裡來了。
又四下瞧了瞧,發現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