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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會強裝著不怕的樣子。
不然的話,她豈不是在他跟前輸了陣仗?
央央是不可能願意在他跟前輸了陣勢的,於是故意抬著下巴,理直氣壯道:“那你怎麼也在這裡?”
嬴鴻笑而不語。
央央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她眼神晃了晃,又說:“你要是敢去陛下跟前告狀,那我也敢。你告我的狀,我就告你的狀。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在下拭目以待。”
嬴鴻有要事纏身,不欲再與央央閒扯,簡單利落結束了話題,繼而邁步離開。
“喂!”央央卻著急了。
央央其實還是心虛害怕的,眼見著嬴鴻沒有朝她低頭、也沒有向她保證不會去告狀,所以央央追了過去。
跑到人前面去,雙手攔住人家的去路。
“不許你去告狀。”
央央死死盯著他,要多兇有多兇。
嬴鴻道:“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開始需要聽你徐大姑娘的話了?”
央央說:“那我們做一個交易吧?”
“什麼交易?”
“我們都來富陽的事情,誰也不許說出去。你不告我們的狀,我們也不會害你。”央央威脅他,“你應該知道的,你們家在京城也得罪了不少人,如果你有把柄被他們抓住的話,你也不會好過。”
嬴鴻本來不欲與央央多言計較的,但見她一番言論幼稚得可笑,也就說了道:
“我來富陽顧家,是因為公務,可以跟陛下解釋。但是你們一家三口過來,卻是明顯探望舊識的。徐大姑娘覺得……真可以以此那捏住我的把柄嗎?”
央央也知道,不可能。
剛剛之所以那樣理直氣壯,不過是裝出來的。
“那你想怎麼樣?”
嬴鴻看了她一眼,說:“我想怎麼樣,還得看徐大姑娘……”
說罷,嬴鴻直接牽了拴在門口大樹上的馬,縱身跳上馬背後,他雙手勒著韁繩又望了央央一眼,之後才甩鞭子打馬離開。
央央站在門口望了他好一會兒,然後才突然匆匆折身回去。
“娘!”
尹氏正坐在上房陪老夫人說話,央央匆匆跑了進去。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央央朝老夫人行了一禮,這才說:“我剛剛在門口碰到嬴世子,他說他回京後要去皇宮裡告狀,說我們來看顧家的人。娘,這可怎麼辦?萬一他真的說了,那豈不是連累爹爹了?”
尹氏昨兒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了,不過老爺說了會沒事,她也就放了心。
“你也知道害怕連累你爹爹?那你之前那樣針對他,是怎麼回事。”尹氏趁機教訓女兒,說,“知道你恨他,但是你也不能表現得太明顯。自己心裡默默恨著,就是了。”
央央說:“是他害的顧家,是他害的顧四哥。”
提到顧晏,央央忙又問老夫人:“四哥怎麼樣?醒了嗎?”
老夫人笑著說:“已經醒了,不過大夫交代了,要多多休息不能累著。你也放心,今兒你三哥跟學堂告了假,會在家裡呆幾天,照顧你四哥。”
“那我能去看看四哥嗎?”央央坐不住了。
尹氏說:“顧四郎傷得嚴重,需要好好靜養。你這樣咋咋呼呼過去,他還怎麼休息?”
央央保證說:“我會安安靜靜的,保證不會打攪四哥。娘,我想去看四哥一眼,他都受傷了。”
尹氏耐不住女兒磨,沒辦法,只能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說:“難得他們兄妹情深,便讓嬌嬌去吧。這一別,怕是此生再也見不到了。”
老夫人此話是別有用意,故意說給尹氏聽的。
如今他們顧家落難,四郎不過只是一介庶民,將來娶妻,也只會在這市井人家中選一個。像徐家這樣手握重權的勳貴,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尹氏雖則不多聰明,卻是也明白了顧老夫人的意思。
央央倒是沒往親事那方面想,只是她聽到什麼“此生再不相見”的話,有些難過。
“怎麼會再見不到?”央央說,“昨兒聽小玥姐姐說,三哥一邊教書一邊讀書,四哥怎麼不可以?老夫人,四哥那麼聰明,只要他有心念書,過不了幾年,就可以考科舉去了。”
“等四哥高中了,不就可以進京去了?”
老夫人笑著:“考科舉哪裡是那麼好考的,再說,我們顧家是戴罪之身,陛下讓不讓考,還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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