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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峻山稍微一怔,咳嗽幾聲道:“她是瓶兒的女兒,以後就是你的妹妹,別再說這種渾話,傳到別人耳中,不知要如何編排。”
這時,從西側走出位美婦人,約莫三十出頭的年紀,一身素色儒裙,身段婀娜多姿,和那廳中少女長的有七八分像,可又不像。細看是那雙眼晴,少女雙眼圓而大,而她的微微上挑了些,帶上幾分媚氣。
江瓶兒打量了下堂下的宋翊,伸手喊女兒:“如意過來。”
如意乖巧地走到母親身邊,江瓶兒拉住女兒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兩下:“叫哥哥。”
“哥哥。”她抬頭怯怯地喊了聲,隨後躲到母親身後,像只受驚的小鹿打量宋翊。
宋翊臉面一紅,竟是一句質問的話也說不出口。
第2章
宋翊自小就是皇宮的常客,裡面環肥燕瘦什麼樣的女人都有,但像如意這麼小一隻,長得跟塊白豆腐一捏就碎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不就是剛進門時吼了一句,怎就嚇成這樣?難不成他是吃人的老虎?
宋翊摸摸自己的臉,皺眉往後退了一步,眼角瞟到江瓶兒搭到宋峻山胳膊的手,他又上前一步拉過父親道:“爹,我有事跟您說。”
宋峻山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
宋翊挑眉,怎麼看都覺得他父親色迷了心竅,低聲道:“軍營裡的事。”
軍營裡的事自是不好當著婦人說,兩人來到後花園,宋翊開口想問‘這倆母女是什麼來路’,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浮上心頭,他到嘴的話嚥下,正要改口把如意剔除在外。
宋峻山以為他是要談幾個月前的事,先道:“先前是我不對。”
宋翊似聽錯,他父親在向他低頭?先前他和父親吵架,父親不喜他做太子近衛,罵他靠著他的庇佑,有本事自己打拼。他一氣之下,便投了郊外的兵營,這一去就是三五個月,他們父子中間沒一字交流,要不是這次宋峻山續絃,宋翊也不會回來。
所謂父子沒有隔夜仇,其實軍營和太子近衛他更喜歡軍營,沒那麼多拘束。
宋翊道:“父親說的沒錯。”
宋峻山這兩個月跟著皇上一起去了趟南邊,遇到了江瓶兒,溫柔鄉里滾了滾,沾上了女人的那麼點柔情。好像以前對兒子太過嚴歷,他放低聲道:“我們做臣子的只忠於皇上,切記不可拉幫結派,你代表的不是你,是鎮國府和我身後千千萬萬的將士。”
宋翊愣了片刻,心中對父親生出幾分不知名的愧疚,猶豫了會道:“爹,你沒覺得她可疑?會不會別國派來的細作?”
“誰?”宋峻山一時沒反映過來,他口中的‘她’說的是誰,話音剛落想到了,他道:“你說瓶兒?她是我和皇上去南邊時遇到的,早年喪夫一個女人帶著女兒做些小本生意,很不容易。”
宋翊見他提到江瓶兒一臉溫柔,心中更急,他爹就是色迷心竅,不由脫口而出:“爹,你也不想想,我們家窮成這樣,人家看上你什麼?除了你手上那點兵權還有什麼值得人家惦記的?”
宋峻山聽他這麼說,也不生氣,沉思了會道:“我們家好像是太窮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些士兵的家眷們,少的長大,老的也差不多入土,以後每月的俸銀我都交給瓶兒。”他看了看四周雜草叢生的後花園道:“我們家好像是太窮了,讓她受委屈了。”
宋峻山答非所問,氣得宋翊心肝疼,他勸了他爹好幾年把俸銀留下,他爹只道:我們兩個大男人,夠吃夠用就好,要這麼多錢做什麼?你要什麼自己去掙!江瓶兒好生厲害,這才多長時間,他爹就大變樣。
宋翊心中不岔,他就不是他爹親生的對吧,不由氣道:“爹,你不為我想,也為你身後千千萬萬的將士們想下,她若是細作,連累的可不是我們鎮國府。還有她的樣子,哪裡像正經人家的?”
宋峻山勃然大怒,吼道:“不孝子,繼母可是你能瞎編排的?”
宋翊見他爹雙眼圓瞪,起手欲要打他,他絲毫不懼,伸過臉讓父親打。
放以前兩人就這麼打起來,這會宋峻山想到江瓶兒說的話,‘別動不動訓人像是訓部下一樣’,就這麼猶豫了下。
宋翊正等著父親下手,兩人好和以前一樣,痛痛快快地幹上一架,宋峻山手停在半空不落下,心道:他爹這是怎麼了?
一個抬手,一個等打,外人看來怎麼都覺得這對父子詭異。
站在不遠的走廊上看著這一切的如意,怯怯地喊了聲:“飯好了,娘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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