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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她家出事,他倒是第一個跑來,看堂上兩人的神情,說惺惺相惜也不為過。
真是不懂這些大人都想些什麼。
如意到後院,母親不在,想尋她說說話,又找去她的院子,還是沒人。從她院子出來,撞上四處閒逛的王士仁,兩人皆是一愣。誰也不想搭理誰,全當沒看見,錯身離開。
王士仁回頭道:“宋翊應該沒事,別太擔心。”
如意道:“謝謝。”
王士仁見她神情緩和,應該對自己沒什麼敵意了,在堂前憋了一肚子的話,就往外倒:“你別擔心宋翊,他那麼強悍誰死了,他都不會死。我爹說了,沒人會傻不拉幾的給別人養兒子。定是那北越人搞的鬼,弄得離間計,皇上要是中計把人給關起來,北越再大舉進攻,邊關就完了。你看我爹這麼謹慎的人,回家就帶我來這,支援宋伯伯,哎呀,我爹平時什麼都要跟他比,到這時候沒落井下石,我自己都覺得我爹真高尚。”
以前怎麼沒發覺他是個話癆?看在他和他爹雪中送炭的份上,就跟他多說幾句。
如意道:“你爹和我爹也真是奇怪,以前還以為他們水火不容,真出事了倒看出了情義。”
王思瑜道:“可不?我還以為我爹要痛打落水狗,結果誰都不敢過來,他拉著我過來。”
如意瞪了他一眼道:“說誰是‘落水狗’?”
王思瑜吐吐舌頭,趕緊往院外跑,說錯話,不跑不行,宋翊現今在大牢,這小妮子沒了靠山,她也不是吃素的,要是又要汙衊他調,戲她,說都說不清。
一溜煙跑回到大廳前,王士仁正和宋峻山告辭,他見兒子回來,低聲訓道:“跑哪兒去了?”
王思瑜低頭不語,跟在父親身後直至鎮國公府門口,上了馬車問道:“爹,你平時不是看宋伯伯很不順眼?這會第一個跑過來做什麼?”
王士仁看著自家不成器,白痴一樣的兒子,恨……
厲聲道:“你宋伯伯戎馬一生,說倒就能倒的?說他兒子是北越人,怎不說皇上也是北越人?就算宋翊真不是他親生的是北越人又如何?宋翊必須是我周國人,周國大將,不管皇上如何想,他必須是,他若不是軍心大亂,北越趁此入侵,百姓又當如何為官不為百姓,為官何用?!”
王思瑜張大嘴巴,怔愣地看著自家爹,過了會道:“爹,原來你是這樣的啊,我以為你就是個只知納妾的。”
王士仁真差沒氣背過去:“納妾和為國為民衝突嗎?”
王思瑜想:倒還真不衝突,兩者也沒直接關係。
看自家爹氣得臉都黑了,還是不說話的好。
………………
刑部的官兵加上京城計程車兵,經過三天的排查,發現了一家可疑的商隊,他們來京城也就半個月,商隊老闆是北越人,這商隊從南走到北,專門販賣周國的絲綢和物件到北越,再把那邊的皮毛的稀罕玩意販賣到周國,從中賺取差價。生意人放平時也就沒什麼好懷疑的,放現在京城裡就此一家商隊,自然就引起刑部人的注意。
他們緊盯了這行人一天,在一天晚上直接突擊,衝進這隊人所住的客棧,進行搜尋。
這麼一搜真還搜出了東西,在他們的物件中搜出了四五封沒發完的舉報宋翊是北越人的信件,字跡用紙一模一樣。
事情一目瞭然,此事是北越人使得離間之計,正當他們要把這四五人押回大牢審問,誰知這四五人一併服毒自盡,商隊老闆也在其中。扒開他們的衣服,在他們胸口都有北越死士的刺青標記。
…………
宋翊從牢裡出來,聽完小七不加任何誇大的敘述,心中疑惑。說他是北越人的信,是他派人發的,商隊的信也是他派人混放進去的。原以為只是普通的北越商隊,想他們被刑部的人抓住後,有信件和他們的身份,他們不是細作也成了細作,再加上朝上的局勢。自然無人懷疑是他自導自演的一齣戲。這些人竟是北越的死士,這死士與細作不同,他們執行的任務都極為重要,事情敗露直接服毒自盡,不透露半點資訊。
北越的死士?個個應該都武功高強,他的人輕而易舉地潛入放置信件,難道他們是故意的?他們這又是因為什麼?
此事疑雲重重,北越人來此到底為何事?現在人死無一點線索,就成了斷頭案,他一時也查不出所以然來,也就先擱置在一邊。
真相大白,高宗高興,這北越人好生奸詐,竟會想出如此毒計。連賞宋翊黃金千兩,再加官進爵,宋翊一時風光無限,京城更是傳出一段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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