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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座宅院,門口的兩個燈籠上寫著大大的“楚”字,宅子雖說遠遠比不上過去的國公府,但虞京房價貴,這在普通富人中已經算不錯了。
唐睢藏在旁邊一戶人家的房頂上,可以同時觀察到楚府的前後門,他在這裡蹲了半天,還沒有人從裡面出來。
人來得多了,唐睢和趙天信監視著前門,桓肆和星漣則躲在牆轉角後面看著後門。
也是他們來得巧,沒有等很久,小半刻鐘後桓肆和星漣就看見後門開啟一條縫,裡面的人看外面沒有人,才把門全部開啟。
接著他們在酒樓上看到的那群馬販子一個接一個從門內出來,最後出來的人正是楚文軒。他外貌跟星漣記憶中的沒有發生很大的變化,只是兩鬢已經斑白了,大概從高位跌落,帶給他的打擊也不小吧。
他和那群人其中一個領頭樣的耳語了一會兒,便與他握了握手,互作告辭,然後又進去了。
那群人也離開此地,他們轉身過程中,星漣看到了那個頭領的臉,驀然睜大了眼睛,嘴裡低呼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那麼猜猜這個人是誰呢;答對的明天贈送小紅包~
第39章
這群胡人個個人高馬大; 領頭人比他的同伴還要高上半個頭。他的頭髮呈火紅色,微微卷曲,長度超過肩膀一點; 五官深邃立體; 鼻子略微鷹鉤,臉上有淺淺的胡茬,長得很是陽剛英俊。只是左眼下有一道寸長的刀疤,顯得一點也不和善; 有些兇相。
他的特點太鮮明,就算穿著邋遢破舊也難以掩飾其本色; 之前是距離遠,他混在人群裡泯然眾人了。但現在相隔幾丈; 星漣一眼就認出了; 他就是她在夢裡和親所嫁的“丈夫”,角戎國的四王子; 格瓦高力。雖然現實中並沒有發生那樣可怕的事,甚而現在桓肆桓律兩兄弟的處境截然相反,但她本能的對他感到畏懼。
“怎麼了?”
桓肆站在她身後,見星漣異常; 低聲問道。
“剛才和我爹說話那個人……好像是、好像是角戎人。”星漣臉色煞白。
“你怎麼知道的?”桓肆疑惑道; “西北境外諸國人種差不多都長那樣,你怎麼能斷定他們就是角戎人?”
星漣搖頭:“我不確定他們全部是,但我知道那個人是。”
四年之前的那個夢境內容荒誕離奇,現在看來是一半準一半不準。除了親哥楚從淵; 星漣也不敢說給別人聽了,否則人家要麼以為她是說謊,要麼以為她還是傻的。
但格瓦高力此番出現在大新國都,肯定不會是來觀光旅行的吧,若是不告訴桓肆,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惡果。她只好謊稱是從淵給她看過一些角戎人的畫像,他本來在那邊和角戎交戰過,見過角戎王子也沒什麼不可能。
桓肆當然不相信她說的,星漣情急之下編個謊話漏洞百出,從淵沒事怎麼會隨隨便便把一個外族男子的畫像給個小姑娘看。而且他哪來的畫像,難不成打完仗還對敵方王族念念不忘,畫下肖像來紀念?若對方是個絕色美人他還肯相信些,畢竟他認識了那麼多年的楚從淵可沒有斷袖之癖。
但他也相信星漣所說,那些人有可能真是角戎人,她沒道理在這事上騙他,只是不知道她從哪裡得知,為何不願對他說實話。
“如果我沒看錯,他就是格瓦高力,是角戎的四王子。”星漣說,“四年前要不是我摔傻了,要嫁的就是這個人。”
想到這裡她也有些慶幸,說不定是老天爺不忍心讓她落到西北蠻夷手裡受折磨慘死,所以才讓她出意外呢!
桓肆心裡警鈴大作。幾年前大新的軍隊大敗了角戎,角戎王雖說對大新投降稱臣,但他們畢竟有過輝煌時光,哪裡能甘心一直屈居人下俯首稱臣。難保他們只是暫時示弱蟄伏,養精蓄銳等待時機進行反撲。
角戎每年春季會遣來使團納貢,但今年的使臣已經走了很久了,那麼現在這一小隊人偷偷潛入大新,又所為何事呢?
桓肆沉思了一會兒,嘴角逐漸浮起一絲笑意。
這個格瓦高力有王位的競爭者,為了勝過他們很有可能出奇招找外援,這次他們來找的恰恰是楚文軒,總不能是看在他曾做過大新的將軍吧。
如果他沒有猜錯,他這一年中一直在等的,終於到來了。
“皇上,現在怎麼辦啊?”
星漣心裡惴惴不安,要知道父親一開始就是支援桓律的,哪曉得押錯了寶被罷官削爵,可能會對桓肆懷恨在心。但桓肆已經對整個楚家網開一面了,希望他不要再犯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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