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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徐硯琪,我究竟哪裡得罪你了,竟值得你這般喪心病狂的來害我,在我貼身的被褥中下藥,虧你想的出來!”
徐硯琪心中苦笑,果然被她言中了。她毫不畏懼地看向崔嵐,清冷的目光不見情緒:“不是我做的,我也不屑於做這樣的事。”
崔嵐冷笑:“我就知道你不會爽快的承認,那你倒是說說昨日裡去我院中尋我,結果卻在被褥前面蹲了許久是在做什麼?我的丫鬟可是親眼看見了,你休想抵賴。”
“親眼看到了?”徐硯琪輕笑,“卻不知你的丫頭究竟親眼看到了什麼,即便我在那裡蹲了許久,這又能證明什麼?”
“你!”崔嵐氣的用食指指著徐硯琪,渾身顫抖著。
這時,卻見柳氏身邊的趙嬤嬤匆匆趕了來:“大少奶奶,三少奶奶,侯爺和夫人請你們過去。”
崔嵐得意的笑了笑:“徐硯琪,這一次你不要指望著大伯母會為你撐腰,侯爺回來了,他定會秉公辦理的!”
徐硯琪懶得理她,徑自隨著趙嬤嬤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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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媳拜見父親,拜見母親。”
“兒媳拜見伯父,伯母。”
懷寧侯朱方業放下手裡的茶盞,對著兩位兒媳虛抬了抬右手:“都起來吧。”
徐硯琪和崔嵐道了謝站起身,崔嵐迫不及待地便又跑到懷寧侯身旁跪了下去:“伯父為嵐兒做主啊,這徐硯琪蛇蠍毒婦,竟然在兒媳貼身的被褥中下。藥,求伯父還嵐兒一個公道。”
懷寧侯撇了梨花帶雨的崔嵐一眼,深沉的眸子掃向不遠處的徐硯琪,語氣低沉中又有些嘶啞,像是剛在外面奔波勞碌的樣子:“你怎麼看?”
“兒媳並未做過此事。”
“徐硯琪,你還敢狡辯?如果不是你做的,昨日你冒著大雨去找我做什麼?你定然是知道了我讓下人們曬被褥,害怕那些藥被雨水衝岀來,這才匆匆趕去看的。”
“若果真如此,我為何不趁亂將那被褥收走,反而僅僅是看了看,難道是為了讓你懷疑我嗎?”
“你這是狡辯,這個家裡,除了你誰還會如此害我?你定是覺得和那個傻子生不出孩子,所以怕我提前生下孩子威脅到你,這才……”
“住口!”柳氏面色一凜,拍著案几訓斥一聲,怒目看向崔嵐,“這樣的話,也是你該說的嗎?”
崔嵐被訓斥的心中一顫,正欲向懷寧侯求救,不料向來待自己溫和慈祥的如今也是一臉陰沉,甚至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
崔嵐這才驚覺自己失言,竟然忘了那傻子可是懷寧侯的親生兒子,縱然他再疼愛朱霆,又如何抵得過骨肉至親?
她噗通一聲跪下去:“兒媳失言,望伯父伯母息怒。”
懷寧侯淡淡地撇了她一眼,轉而對下人吩咐:“去把那條被褥取來,順便請了大夫過來查驗。”說完又低頭看向崔嵐,“先起來。”
崔嵐心中暗自吐了一口氣,這一次,料她徐硯琪插翅也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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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眾人等待著查驗的大夫趕來時,卻聽得外面的人進來稟報:“老爺,夫人,老夫人來了。”
懷寧侯面色一驚,與柳氏急忙起身相迎,而老夫人早已跨了門檻兒走進來。隨著進來的,還有朱斐。
“母親怎麼來了,秋日裡天氣清冷,當心自己的身子。”懷寧侯對著老夫人拱手道。
老夫人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任由柳氏扶著在主位坐下:“這裡面亂糟糟的,風聲都傳到我安合堂裡去了,你說我能不來瞧瞧嗎?”
老夫人說著看向崔嵐:“你伯父剛從京城回來,片刻還未歇息便如此不得安生,你們一個個兒的都是吃飽了撐的!”
老夫人一發話,屋子裡頓時靜了下來,沒人敢再吭聲。
朱斐自一看到徐硯琪便跑到了她身邊,如今正拉著她的手道:“阿琪,你怎麼自己跑來了,害我好找。”
聽到這話徐硯琪不由一愣,壓低聲音問:“是你把祖母請來的?”
朱斐點頭:“朱彤說你有麻煩,讓我去找奶奶的。”
徐硯琪抿唇笑了笑未再言語。
須臾,外面的人傳話進來說大夫已經趕來了。
那大夫見到懷寧侯還未叩拜便被老夫人擺了擺手:“先免了那些虛禮,瞧瞧那裡面究竟裝得什麼。”
“是。”大夫應了聲,蹲下身子去檢查裡面的藥渣。
過了片刻他方才緩緩起身,對著屋裡的眾人行了禮道:“稟侯爺,這裡面只是些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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