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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模樣,又覺得不像是在做戲。說不定,是他在撒謊呢?
這般一想,朱窕又有些理直氣壯起來:“你既說你認識瑤琴姑娘,可有什麼證據?你若無憑無據,單憑你這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憑什麼說本小姐忘恩負義、恩將仇報?”
“證據嘛……自然是有的。”安木淳走至桌椅旁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不急不緩地喝下,這才接著道,“明晚鳳雀樓裡有場鬥詩大會,到時瑤琴姑娘會親自登臺獻舞,你若去了我帶你見一見她便是了。”
鳳雀樓裡的鬥詩大會是極為有名的,其實無非是一些文人墨客、翩翩公子們曲水流觴、吟詩對賦罷了。
這樣的活動平日裡其他地方也有不少,然有瑤琴姑娘親自起舞助興,那就另當別論了。
瑤琴姑娘不僅琴藝高湛,舞姿更是帝都一絕,無人能及。一些見過她跳舞的男人甚至許下非瑤琴娘子不娶的誓言。
不過瑤琴姑娘生性高冷淡薄,倒是從未流露出對哪位男子的特別情愫。也正因如此,那些紈絝子弟們都各各滿懷信心地追逐著,盼望有朝一日得佳人青睞。
朱窕每個新年都是在帝都度過的,對於此傳聞自是熟悉的。她也早就想一睹瑤琴姑娘的芳容,如今聽了安木淳的話自是心裡癢癢:“你真能帶我見到瑤琴姑娘真容?莫不是哄我的吧?”
安木淳笑了笑:“話安某已經說到這兒了,至於信或是不信,那就看朱小姐您自己了。”
說罷從椅子上站起身:“我瞧著朱小姐的病已無大礙,待會兒我讓人熬好了藥送過來,朱小姐若想去鳳雀樓,最好還是喝了那藥為好。安某配的藥,應該沒有御醫們配的那麼苦。”
安木淳說完這些話,對著徐硯琪和朱窕再次施了施禮,轉身出了屋子。
朱窕卻還覺得有些像是在做夢,安木淳那傢伙竟然說要帶她去見瑤琴姑娘,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她偷偷跑去鳳雀樓多次了,卻是一次也不曾得見真容,明晚她真的能夠如願?
而且,她現在還生病,若是偷偷溜出去給阿姐知道了,定然是要責罰的吧?
可若是不去她又覺得心裡癢癢,不管安木淳說的是真是假,只有去了才知道啊,萬一是真的呢?
一番思索,朱窕將目光落在一旁的徐硯琪身上,挽上徐硯琪的胳膊討好地乞求道:“大嫂,明晚你陪我去鳳雀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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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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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硯琪沒料到朱窕竟會想到帶自己去鳳雀樓,一時有些怔愣。
朱窕見了,急急央求道:“好嫂子,你就答應了我吧,那安木淳所言也不知是真是假,你若去了也好與我做個見證,省的他日後再拿此事來堵我。而且,我也真的好想見一見那位傳說中的瑤琴姑娘,求求你了,答應我好不好?”
朱窕難得使性子同她撒嬌,徐硯琪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拒絕,可是鳳雀樓那等地方又豈是她能去的。說來說去,她是嫁了人的媳婦,和朱窕終歸是不一樣的,這件事若是宣揚出去,是要被人唾罵的。
思來想去,徐硯琪想了個暫時將此事拖下來的主意:“你的病還未愈,怎就淨想著瞎跑,還是好好在家中養病,等病好些了再去不遲。安公子既說與那瑤琴姑娘相識,你若想見她一面何時不能去,何必非要選擇明日。外面天涼,夜裡更是寒風凜冽,你若再凍出個好歹來,我在阿姐那裡也不好交差啊。”
徐硯琪這理由找的含蓄,朱窕又哪裡肯罷休?只當徐硯琪這是關心自己的身子,於是忙道:“大嫂不用擔心,其實我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若是能出去溜達一圈兒散散心的話,沒準兒會好的更快呢。”
徐硯琪頓時有些無奈了,面露憂色:“馬上便到年關了,我們貿然出去若是惹了什麼事端豈不是給黎王殿下和王妃添麻煩嗎。你瞧瞧你上次,一個女孩子家跑去跟人爭什麼花魁,也幸好你沒事,你若出了什麼事,不是叫阿姐煩心嗎?趕著過年,這府裡上上下下到處需要打理,王妃已經夠忙的了,我們住在這裡怎可再無事添亂?”
朱窕這才算是明白了徐硯琪是心思,忙拍著胸脯保證道:“我一定乖乖聽大嫂的話,絕對不會闖禍的。大不了我們悄悄見瑤琴姑娘一面也就是了。前年在帝都我就想去瞧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如今難得有機會一見,而且還能親眼目睹瑤琴姑娘的舞姿,若是錯過了,我可真的要後悔死了。”言語間,安木淳的話她已信了九分。
朱窕說著,看徐硯琪面色微微有些動容,心中漸漸有些希望:“好嫂子,你在府裡整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