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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無聊,不如我陪你對弈一局?”
徐宗文的提議讓陳慧面色微怔,隨即輕輕地點了點頭,轉身吩咐絮窕去準備棋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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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燭光下,徐宗文和陳慧一坐便已是兩個時辰,桌上的茶和糕點絮窕已陸續地換了幾次,而棋局卻依然不曾分出勝負。
徐宗文也有幾分驚訝,他看過的棋譜無數,自認在這清原縣裡沒有幾個人會是他的對手,卻不曾料到自己的妻子也是個棋中高手。
他忍不住再次看向對面的女子,如今剛好輪到她落子,只見她纖細白嫩的食指和中指間夾了一顆白子放在鼻尖,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黑溜溜的眼睛再不似從前那般靜如死水,反而有了睿智的光芒。
倏地,只見她眸中精光一閃,手中的白子已然落下,等她再次抬頭看向徐宗文時眼中已帶了一絲狡黠。
徐宗文看了心中竟猛地一顫,一股莫名的柔軟在心頭盪漾開來。原來,她並不是沒有表情的。
或許只有下棋時的陳慧才是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那個她吧。
許是看得太過入神,徐宗文竟忘記了落子,陳慧原打算出聲提醒,抬眸卻剛好對上徐宗文泛著柔和的目光,她不由得心上一緊,瞬間恢復到之前膽怯呆木的樣子,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陳慧的反應讓徐宗文清醒過來,想到自己剛剛的舉動,一時竟有了幾分尷尬。
他將拳頭放在唇邊輕咳了幾下,這才道:“看來今晚是分不出勝負了,如今時候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們明日再繼續。”
徐宗文說罷起身出了屋子,陳慧重新坐回到原來的位置,看著下了一半的棋局,眸中閃現幾分憂鬱,幾分惆悵,最後終化作一聲無奈地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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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天轉瞬即逝,當徐硯琪把修復好的碧玉觀音像放在芷巧和朱彤面前時,二人難以置信地捧起來輪流檢視。
“真的是一點裂紋都看不到啊,那位師傅當真是好手藝。”芷巧看著那碧玉觀音像眼睛都亮了。
徐硯琪淡淡地對著朱彤吩咐:“你把這碧玉觀音像給你哥哥送過去,我之前答應了要給他在府中找個差事,我已問過母親了,便先留在膳房裡打雜吧,等以後哪裡有了空缺再補上去。
朱彤聽罷感動地掉下淚來:“謝謝小姐,小姐願意救助哥哥奴婢便已感激不盡,如今竟又幫哥哥找了夥計,真是折煞奴婢了。”
徐硯琪笑著取出巾帕遞過去:“大姑娘家怎麼說哭就哭了,你若真覺得過意不去,日後有了什麼事可不許再刻意相瞞。你和芷巧自幼便跟著我,在我心中便如同親姐妹一般,我誠心待你們,可不是讓你們把我當外人看的。”
朱彤伸手接過巾帕擦了臉上的淚水,對著徐硯琪點頭:“奴婢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什麼事瞞著小姐了。”
徐硯琪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讓朱彤拿了碧玉觀音像出去。
朱彤剛走,蘇氏便派了人來喚徐硯琪過去用早膳,徐硯琪不由有些疑惑,今日用早膳的時間未免早了些。
不過卻是並未多問,一番梳洗打扮之後便去了廳堂。
到了才知道,原來蘇氏看今日天氣不錯,不似之前那般炎熱,便想著帶著女兒前往龍隱寺上香。徐硯琪和戴贏和離有一段日子了,外面的傳言也不似之前那般火熱了。
想到女兒成親不到半年便出了這事,蘇氏心裡便萬分不是滋味兒,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如今又嫁過人,將來再想找什麼好人家真的是不太容易。
蘇氏原本也不是什麼信佛之人,但思慮再三,還是覺得去拜拜佛給女兒去去黴運也是好的,只望女兒將來的日子會好過些。
不過這些話蘇氏卻是並未當著女兒的面說的,只說是許久不曾出過門了,藉著散心的機會去龍隱寺拜拜菩薩。
其實蘇氏的心思徐硯琪豈會不懂,不過既然蘇氏怕自己多想,徐硯琪自然也不會說破。
用罷了早膳,蘇氏便帶著女兒上了路。
許是因為今日天氣涼爽的緣故,前往龍隱寺上香的人格外的多,曲曲折折的小路上盡是各色的馬車和人群,倒是極為熱鬧。
到了龍隱寺,遠遠地便能聞到寺廟特有的檀香味兒。
拜了佛祖,蘇氏和徐硯琪便被一位小師傅請到了後院裡等著用齋飯。
今日的天氣格外舒爽,但對於立在山頂的龍隱寺來說,卻是有些冷了。正所謂高處不勝寒,坐在龍隱寺的後院,猛烈的風一陣又一陣地刮過來,透過薄薄的單衣吹進體內,讓人止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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