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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哦,那是你最近神怪話本看多了,又過於思念造成的,沒事再睡會。”模模糊糊勸完,望月翻了個身繼續睡。
春花臉頰淌下冰涼的驚汗,捏緊被子回想夢裡一個個真實的畫面; 真的是自己太想阿貞了?心砰砰亂跳驚恐還沒完全褪去; 憂慮又浮上心頭。
送那樣的東西,說那樣的話真不像阿貞……阿貞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春花枯坐半天直到秋夜的清涼浸透肌膚,才打了個寒顫慢慢拉著被子悉悉索索躺下。
男孩兒春心萌動會變得這麼不一樣?睡了一覺春花才想到那個形容詞——淫邪; 就是淫邪。
春花再也睡不著仰面看向漆黑屋頂; 她自己也不過是情竇初開; 實在不知道周清貞這樣到底對不對。
東方第一縷曙光照亮窗戶,春花聽到望月起床穿衣疊被的聲音,也跟著起來滿腹心事的慢騰騰收拾。
望月把自己收拾利索甚至梳好髮髻; 春花的被子還攤在床上; 她還一手捏著被角對床發呆; 連禁婆來送水都沒發現。
望月挑挑眉就著溫涼的井水淨面; 然後給春花擰了一條溼帕子:“給你擦擦醒神。”
遞到面前的溼帕子讓春花楞了一下,才回過神:“多謝望月姐姐。”接過來擦擦臉果然清醒許多,春花索性去自己盆裡洗了臉,快手快腳疊被梳頭掃地抹桌。
收拾完閒下來,春花看到望月把腳搭在櫃頂,臉側在腿上練功。這是望月天天要做的,春花看著看著又陷入自己的心思。
阿貞這樣到底對不對?他以前不是這樣子的,難道動了心就變得……下流……
望月壓完腿下過腰,發現春花還在出神,一雙眼睛木木的。
“這是怎麼了,想什麼呢,還想你家小少爺?”望月戲謔的笑問。
“望月姐姐,你說……”春花回過神連忙剎住話頭,那樣私密的話怎麼好跟人說,她尷尬的笑笑“沒什麼。”
春花轉過身,胳膊搭在桌上以手托腮繼續煩惱,她越想心越亂,總覺得周清貞這樣不對勁,尤其昨晚做了那些噩夢,都是周清貞受傷。
早飯照例兩個雪白饅頭,一碟素菜一碗小米粥,望月多了一例金包銀——雞蛋炒豆腐,是她昨晚加錢預定的。
春花一邊心不在焉的吃早飯,一邊看著望月思量要不要請教她。
望月會錯意把金包銀的碟子推到桌子中央:“一起”
“不不不”春花連忙低頭,胡亂夾了幾根豆芽塞到嘴裡。真丟人,雖然她沒有望月手頭寬裕,可阿貞每月也給她五百文零用。
好不容易吃完飯,春花急匆匆把碗筷收拾好,拉住要出去轉的望月:“姐姐,我……”
“劉春花,你家人來看你了!”春花的聲音被屋外鄭禁婆的大嗓門打斷。
春花只交代一句:“望月姐姐,等我回來有事請教。”
春花再次跟著鄭禁婆回到院子時,手裡挎著一個大包袱,院子裡放風的女囚沒有不羨慕的,這麼多人只有春花,一個月好幾撥人來探望。
“春花姐姐,誰送這麼多東西?”
王青妹自從被春花點醒,對春花比任何人都多了一份親近依賴,這會兒看見春花,就好像看到主人的小奶狗顛兒顛兒跑過來。
春花笑笑:“我爹孃送來的冬衣。”
王青妹眼裡瞬間浮起淚花,羨慕的說:“春花姐姐好有福氣,下輩子我做你妹妹好不好,我也想要這樣的爹孃。”
……春花無語,不知道為什麼,她雖然同情願意幫王青妹,可心裡總對這個姑娘有三分戒備。
鄭禁婆沖天翻了個白眼:“前世不修才有這輩子造業,你這輩子先好好做人再說下輩子,別跟人劉春花比,不過一個散生不但爹孃來看,昨天周少爺就花錢給訂了長壽麵。”
王青妹越發的羨慕,不過她也很開心:“原來今天姐姐生辰,祝姐姐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說完還特意福了福。
“青妹客氣,我屋裡還有事兒,下次聊。”春花客套一聲,還了半禮轉身離開。
留在原地的王青妹一個人咬唇想了想,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終於回到屋裡,望月早已散完步,倚在桌上看曲譜。春花頓了下把包袱裡兩身棉衣收拾好,又撿著紅棗蘋果,洗了些放到桌上。
“你爹孃買給你的?”望月隨手捏了一個紅棗‘咔擦’咬掉一半“又脆又甜。”
春花多了兩分開心抱怨道:“我娘總拿我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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