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3/4 頁)
“所以說你傻當不了老爺。”
……周懷嬰
“你想想一日不分家,大房就要出二房嚼用,那麼多主子奴才一個月月銀得多少?老爺回去賣些奴婢就是銀子,然後多出的月錢,還有其他主子一個月月銀都收攏在一起,一個月十好幾兩。”
“嘁,你當老爺跟咱們一樣,在乎哪幾個錢?”另一個不以為意。
……周懷嬰心裡有些複雜。
“笨蛋,一個月十幾兩一年就是兩百,三五年過去就有上千銀子,再說如果老爺住在京裡,大老爺回去把二房都攆來,就算月銀都送來,你想想一年吃穿得多少?”
周懷嬰聽得正入神,忽聽假山那邊傳來“啪”的一聲,想是一個拍了另外一個。
“你說是兄弟親還是父子親?老爺當然會給自己兒子算賬。再說眼不瞎都能看出老爺和主子情分淺,說不得還是主子年紀太輕,等過兩年主子自己有了孩子,正所謂‘養兒方知父母恩’……”
和周清貞父子情份淺薄是周懷嬰這幾日頗苦惱的事情,如今聽一個下人說得頭頭是道,不免聽到心裡。
“過上幾年老爺攢上大把銀子,手裡有錢心不慌,主子年紀漸長懂得父母恩情,那時候老爺再來京裡,你說不比現在跟不懂事的主子爭執傷情分好?”
周懷嬰恍然點頭,正是,就算自己能壓著周清貞又如何,跟兒子要錢花到底不自在。別說小時候,那時候是沒收,和老了跟兒子要零花錢感覺不同。
“王哥說得對,這裡裡外外一算咱們主子能省好幾百銀子。”說話的人忽然恍然般問“真有一天老爺全家搬來,主子能養得起不?”
……周懷嬰沒想過這問題。
“那有什麼養不起的,不僱下人一家子鹹菜稀飯還能吃不飽。”說話的王哥很平民。
周懷嬰聽的臉一黑。
“所以是我想岔了,老爺當然得回去多攢點銀子,免得將來老了連延醫問藥的錢都沒有。”
“那是當然老爺是七品御史之父,在樊縣多舒服誰都得高看一眼,在京裡算什麼?再說不想法子幫主子省點,讓主子知道老爺慈父心腸,難道真一家子來京裡喝稀飯吃鹹菜?”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把周懷嬰一個好好富家公子挑唆,或者說嚇唬成吝嗇鬼。
“你們兩個幹什麼呢?主子不在就偷懶。”忽然傳來如意沉穩的訓責聲,兩個剛才還嘰嘰喳喳的人,立刻一邊賠笑一邊往前院去。
周懷嬰身子一閃往內院躲去,如意瞥了一眼閃進內院的袍角舒口氣,少爺安排的事情算是辦好了。
吃過午飯周清貞和春花踏上回程,馬車骨碌碌轉了沒多久,周清貞忍耐不住把春花強行抱到懷裡,對著嬌豔的紅唇深深吻下去。
春花吃了一驚又不敢劇烈掙扎怕被車伕發現,周清貞把春花緊緊扣在懷裡,像是飢渴已久的野獸讓春花毫無喘息之機。
春花腰背被勒的發疼,後腦被周清貞緊緊按住,只能承受周清貞貪婪的掠奪。這樣下去待會下車怎麼見人?春花抱著周清貞的頭使勁往後推。
“阿貞,你怎麼啦?”
周清貞不能忍受被推開,手下使力把春花貼向自己,在她唇齒間肆虐巡弋。
春花急了這樣的阿貞不對勁,她兩手抓住周清貞耳朵不顧力氣往後扯:“阿貞,你瘋了!”
瘋了?周清貞雙目通紅半張著口喘息,瘋了、瘋了!忽然一個激靈,糟了被姐姐發現了!腦子一陣風暴,周清貞恢復溫和。
“人家夫妻親親蜜蜜魚水交融,姐姐卻老當我是弟弟,不把我當男人看。”周清貞略帶失落的幫春花整理壓皺的衣裙。
春花輕輕拍了他額頭一下:“我怎麼沒拿你當男人看?把你當弟弟我能……”能和你洞房花燭?爽朗的姑娘臉頰緋紅說不下去。
周清貞計上心頭:“姐姐,你不知道男人對自家娘子都是……”耳邊的私語讓春花臉色爆紅,什麼叫每天只想把娘子脫光?什麼叫想把娘子鎖在屋裡一直……
“瞎說,哪有那樣的。”
“姐姐又沒見過別家夫妻行房,怎麼知道沒有?”等待獵物的男人慢慢誘惑“待會到城裡我給姐姐買些書,看看書裡怎麼說。”
“還有教人做夫妻的書?”純真的獵物眼裡忽閃著好奇。
“當然有”周清貞笑的溫和。
說到做到這一天周清貞在書局買了一堆書,只是他走後,書局的掌櫃搖頭:“這年輕人口味也太重了,什麼囚禁、捆綁、角先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