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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雞翅木也算是比較名貴的木材,但比之沉香黃花梨簡直就親民可愛的很,周長安算是給春花解一回圍。
下午周清貞回家,春花抱著人胳膊一通學:“阿貞,你不知道竟然還有比金子貴的木頭,比金子貴的木頭!”
周清貞笑顏溫和在春花額上輕吻一下:“梧桐宮裡的傢俱全用的黃花梨,這種木料氣息幽香清雅,聞的時間長了對人身體好。”
“皇后娘娘那一屋子傢俱比黃金貴?”春花目瞪口呆的想象一屋子純金打造的傢俱。
周清貞抽出胳膊攬住春花,輕輕呼吸姐姐身上的暖香:“黃金沒有那傢俱貴,姐姐今天怎麼知道這些的,吳媽媽跟你說的?”
“阿貞,我原本還覺得咱們日子過得不錯,冬有火盆夏有冰頓頓細米精肉,以為這就是錦衣玉食……”春花還在木頭比金子貴的打擊中呆滯,被周清貞攬回套間坐下。
“咱們這樣的日子在京城只能算是過得去,錦衣玉食差的太遠。”周清貞心裡有些失落“小時候我總是暗自想,將來掙好多錢,讓姐姐坐在元寶上數元寶。”
周清貞把春花鬢間的散發別到耳後:“沒想到,還是讓姐姐跟我過緊巴巴的日子。”
“阿貞,你這話不對咱們現在的日子足夠好,人和人比不成,就現在這日子都是姐姐以前不敢想的,姐姐跟阿貞算是享盡榮華富貴了。”
滿院裡不頂事的半大孩子,最多不過衣食無憂,那裡說的上是榮華富貴?
周清貞溫和的問:“姐姐還沒說怎麼知道木頭比金子貴?”
小兩口挨著坐在羅漢榻上,春花說起去信安侯府賞花的事情,說起怕沒見識特意去逛街……周清貞眉眼溫柔靜靜的聽著,偶爾問幾句讓春花說的更盡興。
第二天春花收到香世源夥計送來的一串黃花梨手鐲,金黃溫潤的顏色清幽雅香的氣味,戴在手腕間沉下心果然比什麼金銀都舒服。春花笑眯了眼,心裡甜甜的。
周長安一個人在屋裡,對著鏡子把那對珍珠頭花比來比去,只覺得果然人要衣裝。這一年來她受先生教導潛移默化,知道自己當日做的太落痕跡。這大半年來她很少再往春花面前討好,日子過得反倒輕鬆舒心。
“四妹妹嫂嫂要去信安侯府赴宴,又特意給咱們添首飾,想是要帶咱們一塊去,不如我們去問問衣裳可有什麼要準備的?”
周玉嬌請周長安在上首坐下,又讓喜鵲送來茶水,才禮貌開口:“咱們只管跟著先生修習,三嫂要帶自然會安排好,不帶也不用想太多。”
周長安心裡咬牙,說的輕巧你才十一自然不著急,可我翻過年就十四了,不多出去見見人怎麼好說婆家?
周玉嬌那一年被春花和人對峙的氣魄鎮住,這一年來又和程先生走的近,再不是當初才來京城想討好人的小姑娘。程先生說人貴自重,而後人重之。三嫂能的三哥全心愛重,不光是幼年時的恩情,更重要的是不管什麼時候,三嫂都能替三哥穩住。
“三姐姐還是回屋好好做先生布置的課業,別的不需多費心思免得添亂。”周玉嬌停了一息好心勸說“三姐姐那日也看到了,三嫂只給咱們添了首飾自己什麼都沒買,三姐姐好歹省點事,哥嫂平白養我們已經不容易。”
周長安氣的胸口疼,回到屋子冷下臉:她娘頂不上事,兄嫂們也沒有半點意思。雖說十三說婆家有點早,可是不慢慢踅摸非等她十五六成老姑娘,再找?
八月二十春花一件雲雁細錦衣,下面縷金百蝶穿花雲緞裙,肩上碧霞雲紋披帛,鴉黑的髮梳成反綰髻,簪著紅寶流蘇,如同五月的芍藥雍容不失俏麗。
周長安穿的齊整,雙環髻根束著新買的珍珠頭花,在二門出徘徊,看到春花被麥子一行人簇擁出來,眼睛一亮上前屈膝:“要去找嫂嫂又怕打擾,可巧就遇到了。”
“怎麼?”
“就是上次說要給嫂嫂繡插屏,不知嫂嫂想要什麼顏色的貓兒,白色的清爽配雞翅木似乎有些扎眼,黃色或者灰色更合適還柔和些。”
“你才多大……”
周長安笑的嬌俏插話:“嫂嫂每年給長安過生日倒不記得了,過年長安就十四了。”
過年就十四了,可憐還在自己胸口以下,比周玉嬌矮一額頭,春花壓下心裡的憐憫,和藹開口:“到底不過十三歲,還小呢,不要太苦自己。”
周長安心裡微微一縮,又展開笑顏:“嫂嫂這是要出門?”
“嗯,信安侯夫人相約我去赴宴。”
“呀,皇后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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