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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波盪。漾在他那雙桃花眼裡,顯得十分地魅惑,他輕輕地叫她名字。
“怎…怎麼。”莞爾縮著脖,舔舔嘴,簡玉珩見她這樣子就更加地不安分了,“莞爾,咱們圓房吧。”
“我都沒和你拜堂,圓什麼房!”莞爾故作鎮定的樣子很可愛,他勾著嘴角輕輕地笑了,胳膊肘一彎,鼻尖兒貼在她臉上,來回地蹭。
莞爾覺得自己渾身都紅了,像個煮熟的蝦子一樣燙手,她想推他,可身上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彷彿他在她上頭動一下,她的力氣就減幾分,等到她的力氣消失殆盡的時候,簡玉珩溼軟的唇又烙了上來,細膩又熱烈地將她吻著。
“等以後,以後我再娶你,你想不想從鸞殿走到鑾殿去,走走那紅毯,受萬臣朝拜?”簡玉珩說完又去吻她,完全不給她回答的機會,她早晚是他的,答不答應都是他的,他才不管她怎麼回答。
“那容雪呢,她怎麼辦。”莞爾弱弱地問他,他一瞬間有點疑惑,“怎麼扯上她了。”
簡玉珩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她只穿了一件貼身的白衫,那雪白的直角肩一下子就露了出來,他又想起來那時候隔著水霧看到的景兒,整個身子都沸騰了起來,他低頭就咬了上去,順著肩頭吻上了脖頸,莞爾只覺得身上一陣一陣的酥麻,終於沒忍住,從鼻子裡輕輕地哼了一聲。
這一聲算是徹底激起簡玉珩的慾望了,他手上突然變得粗暴起來,將她的上衣直接脫了,隨手一扔,又反手去解自己中衣的棉扣。
莞爾腦子亂的不行,她兩隻無處安放的手緊緊絞著被子,他想要她,誠然她也愛他,能把身子交給喜歡的人總是好的,可她心裡有個疙瘩,解不開總覺得彆扭,她輕輕地問了聲:“你還沒告訴我,容雪怎麼辦。”
“容雪她只是……”
簡玉珩話還沒說完,窗外突然響起一聲異樣的禮炮聲,那不是尋常的煙火禮炮,而是他手下的緊急訊號,他倏地扭臉,往窗外瞟了一眼,淡黃色的光芒還在閃著,他心裡一緊,看著那煙火的方向,是品花樓的位置。
他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使這種訊號,這回怕是容雪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45章 風雨前夜愁(五)
“莞爾,我…”簡玉珩有點捨不得走; 但是於情於理該去看看; 他正想著怎麼安撫莞爾,外頭傳來了竹山急促的敲門聲。
簡玉珩一把拉過被子; 將她蓋好,臉都矇住了一大半; 他冷著嗓說了一聲進來; 竹山那兒叮咣地就衝了進來,手裡捧著匕首和一隻稜花簪; 簡玉珩心裡一涼,眼睛裡頭閃爍著危險的寒芒。
“少爺; 這上頭說容雪姑娘被林子夙……”竹山抖著嗓子說到一半,被簡玉珩打斷; 他拿過外衣披上; 讓竹山到外頭等他,許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著了,小丫頭從被子裡伸出來手臂; 拉他的衣角:“那是雪兒姑娘的簪子; 她出事兒了是嗎。”
“你什麼都別管。”簡玉珩心裡頭有點焦急; 林子夙他怕是查出什麼端倪來了,自己破了他的計謀; 他又是個極聰明的人兒,一下就找到容雪頭上了,容雪怎麼說也跟了他五年; 這情分還是要念,他又蹲下來,低頭摸了摸莞爾的臉,輕輕地伏在她耳旁說:“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她點頭,把失落藏的嚴嚴實實的,仰起頭親了親他的臉頰,“嗯,我等你。”
簡玉珩走後,莞爾依舊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房頂,容雪的簪子和匕首一起送來,想想應該是出事了,簡玉珩喜歡了她那麼久,又怎麼會無動於衷,她笑著說等他,心卻落到了崖底,她怕他憂心她的感受再受傷,也怕容雪因著她一時的自私而送命。
可誰來為她想想呢,她眼裡淚水滾動,周遭安靜的出奇,還能聽到幾聲微弱的蟬鳴,秋天已經到了,它們馬上要殞命,莞爾突然心酸地掉下眼淚來,夏蟲不知冬,井蛙不知海,她恐怕這輩子都看不透簡玉珩的心,她偏過頭,看著肩上紅紅的印子,上頭還帶著簡玉珩的氣息,眼淚簌簌地就掉了下來。
愛上他是自己做的孽,她得受著,莞爾止了淚,撈過上衣穿好,踱步到視窗伸著脖子往外看,花好月圓的,真是好看,簡玉珩的話繚繞在她耳邊,深沉的像是世上最好聽的樂器,“莞爾,咱們圓房吧,莞爾,莞爾……”
簡玉珩下了馬,皮鞭握在手裡,渾身上下戾氣繚繞,像是漲滿了水的河堤突然崩塌,他手臂揚起,當空一繞,只聽‘嗵’的一聲,品花樓的大門炸裂開來,他皮鞭一甩,攬住二品包廂頂上的鉤子,左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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