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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靖言嗔了她一眼卻不做那害羞狀大膽直言,“是又如何?”
傅明瀟,“那我就識趣些不去礙眼了,說不定不等表姐趕我靖王就第一個轟人了。他以前在京都時就不喜歡你帶別人赴他的約。”
幾人在溫府說了大半日的話還有意猶未盡。
女人果然是都具有八卦天性,說起別人的事來越說越興奮,可是時辰不等人,再不回府恐怕家裡就要派人來催了,所以幾個姑娘就此別過。
自從那日到溫府小聚過之後,湛允和她們的來往明顯多了起來,時不時的就要約著出去玩一日。
但是湛允也不曾冷落了宮裡的姐姐和祁王府的祁王。
她一向是個細緻體貼的姑娘,對每個她想要好好對待的人都會很用心。
由於祁王前陣子忙於辦差在西山大營裡待了十來日,這日有空了就約了自己的未來王妃出來培養感情。
祁王越來越覺得時間過的太慢,離明年三月初六還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他覺得王府空蕩蕩的,最近也老是想像著湛允嫁進來後的種種。
自從二人在比翼居門前說開了感情的事,他就越來越不含蓄,一想起她就是作為王妃妻子的身份出現在腦海裡。
甚至還想了以後和她生多少個孩子,生多怕她辛苦,生少又覺得王府不夠熱鬧。
最後幾番胡思亂想才決定還是順其自然好了。
“六郎你是不是瘦了,辦差很辛苦嗎?”
湛允第一眼就覺得他比之前精瘦了些,個子好像也變高了一點。
“不辛苦,只是有些想你了。”
祁王眼睛一刻不離的看著湛允情深款款地說,害得湛允臉都紅了。
湛允不好意思的嘟囔,“你胡說什麼。”
祁王:“我沒有胡說,我是真的想你了。”
湛允:“是不是男人都這麼會花言巧語,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
祁王:“別人是不是花言巧語我不知道,可我說的都是實話,想到就說了,並不是刻意之舉,這也說明我的話的確是出自真心的。你有想我嗎?”
湛允不好意思看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祁王看她的樣子展顏笑了起來,這種溫馨的感覺真是令人愉悅。
這讓他更是想要快些到明年三月初六了。
皇后娘娘自從齊婉從宮裡出去之後,比以前更是低調了。
雖然她以前就常會以身體不好為由推掉很多的場合,但是最近越發的不怎麼出未央宮了。
湛允這日到長樂宮就和湛綏說起了這件事情,照她看皇后娘娘雖然不是怎麼強壯的人,但不至於病弱到這個地步吧!
“姐姐,皇后娘娘真的是病了?”
湛綏聞言一笑,“以前或許是真的,但是現在恐怕是想要引得太后和皇上對她的垂憐,好讓之前齊家和她所安排的所有事情慢慢淡去,經過之前一事,齊家不可能再送女兒進宮了,那麼將來的太子就一定不會和齊家有什麼關係,要是她現在連皇后的位置都保不住了,豈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湛允:“皇上不會因為些小事情就厭棄她吧,況且不是什麼事都沒成麼。”
湛綏:“這就是做賊心虛了,不過她也確實需要擔心。”
皇后娘娘因為之前齊婉進宮的事算是得罪貴妃了。
若是她一直這樣公公正正的做她的皇后,將來的太子還是會敬重她這個嫡母。
可是齊婉進宮了擺明是齊家想要自己血脈的人做太子,現在事情不過是沒成,只是曾經被她當做了打壓物件的皇子怎麼可能會毫無芥蒂。
“不說那些人了,我聽說你最近和溫家姑娘走的挺近的?怎麼,這會子就開始和妯娌打好關係了。”
“姐姐你胡說什麼呢!”
她們之間的來往純粹是姑娘家的來往又,怎麼說到妯娌了,關那兩個男人什麼事。
“我哪裡胡說了,你是未來的祁王妃,她是未來的靖王妃不就是妯娌麼。”
很快就要到三月初六了,到時候妹妹再進宮,也是自己的妯娌弟妹了。
長樂宮一派和諧,而太后的寧壽宮卻沒有這麼好的氣氛了。
“太后娘娘,婉兒好歹是我女兒,你的親外甥女,我求求你救救她吧,她真的不想嫁到太原去,現在都絕食躺倒床上去了。”
齊三夫人苦苦哀求,其實她也不贊同把女兒嫁到外地去,這樣還有什麼盼頭。
“她不想嫁太原李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