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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意。
在皇宮幾大巨頭跟前齊婉還是很有規矩的,她照足禮數給在座的幾人都行了禮,然後把目光看向了親姨母太后娘娘,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皇帝可不是隨便就會同情人的人,況且他方才在御花園可是親眼看到她推人時的樣子。
“齊氏你可知罪?”
齊婉:“皇上,臣妾方才說過,不過是一時氣惱才推了那湛允……。”
話還沒說完就被湛綏打斷了,“住口,祁王妃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在座眾人都沒有見過湛綏這麼氣勢逼人的樣子,可見她今日是被氣得狠了。
太后對齊婉也是有些不滿,這禍都闖了還這樣口沒遮攔,要是在寧壽宮說說就算了,現在可還在長樂宮,在皇上和貴妃面前呢!
齊婉自覺有太后在場底氣自然是有的,“你不過一個貴妃,皇上和太后還沒發話呢,哪輪得到你說話,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嗎?”
祁王在旁邊嗤笑了一聲,“那本王說話你是不是也說這裡沒有本王說話的地方!?事到如今本王看你還是有恃無恐竟還敢這樣肆無忌憚頂撞貴妃,你是不是認為謀害皇室血脈沒什麼大不了的?”
齊婉:“什麼謀害皇室血脈?”
皇上實在不想浪費時間和她廢話,“你先是言行無狀竟敢把祁王妃推倒在地害她差點流產,再是直呼祁王妃名諱目無尊卑,又是頂撞蔑視貴妃不顧禮法,從即日起降為才人,遷居霜華宮無召不得出。”
齊婉被皇上這麼一番話震得說不出話來,只睜大著一雙眼睛震驚地看著皇上。
一旁的皇后連忙幫忙求情,畢竟齊婉不好了她也沒什麼好處。
“皇上還請三思,齊美人雖然魯莽了些,可是祁王妃畢竟沒出什麼事,還請皇上看在太后和臣妾的面子上輕饒了她吧!”
太后此時卻沒有出聲,皇帝商量都沒有就直接判了齊婉的罪,況且皇帝之言也不假,齊婉雖然是她的外甥女可是她不能為了齊婉四次三番的和皇帝對著來,相比外甥女當然還是兒子最重要。
皇上:“輕饒?你看她有悔過的樣子嗎,她之所以敢這樣還不是因為她姓齊!要不是祁王妃的孩子還在,皇后說朕會就這麼放過她?六弟可是朕的親弟弟,他妻兒差點在皇宮裡出事了難道不應該替他討回個公道!?”
皇后頓時被說的啞口無言,這最大的問題就是祁王妃肚子裡揣了個孩子,皇室血脈可容不得別人隨意傷害。
齊婉聽明白了之後總算是怕了,可她想著的不是要如何賠罪贖罪,而是幫自己開脫。
“皇上,要不是湛……祁王妃說話太過臣妾怎麼可能會如此失禮,她直言侮辱臣妾,說臣妾是自輕自賤的女人,臣妾才一時氣惱推了她的。”
湛綏笑了一聲:“侮辱?她不過是說祁王不喜歡不安分的女人,認為她們是自輕自賤的女子,讓你別把這樣的人往祁王府塞罷了,是你自己對號入座惱羞成怒,居然還怪上了別人。”
祁王聽這話神色一暗,“怎麼,原來齊美人還打算插手我祁王府的家事?是誰給你的膽子。”
太后也是有些吃驚,她沒料到齊婉竟然還做了這樣的事,還想往祁王府塞人,一個後宮妃子竟然還要管別家王府的後院之事,真是不成體統。
齊婉雖然是她的外甥女可是此時已經是皇帝的妃嬪了,又不是正宮娘娘,這要是插手祁王府的後院,不就是大哥的小妾要管弟弟的後院之事了嗎,可從來沒有這樣的規矩。
太后:“你一個後宮妃嬪管別人家的後院幹什麼,還是你認為你有資格管?”
當初讓她進宮不過是看她可憐又是自己的外甥女,想著全了她的一份念想罷了,為此自己都和皇上漸漸有了嫌隙。現在她還這樣不爭氣淨給自己惹麻煩。
齊婉不想太后對這件事反應這麼大,“姨母,我不過是想著祁王身份尊貴遲早都會娶側妃的,不管別人提不提那側妃也是要納的,說一下又有什麼關係。”
祁王殿下:“本王和王妃才新婚你就和她說這樣的事情,還不是存心挑釁!再說本王納不納側妃與你何干!?”
皇上:“不必再說了,朕意已決不再更改。”
皇上下了令馬上就有人上前來要把齊婉帶下去,齊婉把目光看向太后,可是太后抿著嘴沒有出聲為她說話。
她又把希望寄託於皇后,可是皇后之前說話也沒見皇帝改變主意,現在如何又救得了她。
然後不經意間她就看見了懿貴妃嘴角掛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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