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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出了什麼亂子,這城門為什麼關上了,平白無故地把咱們這些人給攔在了外頭。算得準了,今天就給你立名。。”
又有人道,“對啊,說說這城門什麼時候再開?”
牛子還真就歇了手,站在棚中就算開了,算了老半天,大家都問他算好沒有,他才一拍巴掌道,“算得了。這城門,明天一準開。。。”
“嚇。。這也要你算?明天再不開城門的話,城裡頭不要亂成一團?除非京人打到城下還差不多。。”
牛子道,“你那是猜的,小的說的,可是算出來的;難道說,您就能保證呆會兒,這城門就不開?我牛子就敢說,這城門今個下午都不會開。。”
那客人見他這麼反駁,也有些無話可說,便只好問道,“那你算算,發生了什麼事情,才關了城門?”
牛子一笑卻板著臉兒,認真地道,“這城門是未時關的,今天又獨獨地是個大太陽天,這便應在一個‘昧’字上了。在座的諸位,只怕都讀過書,這‘昧’字是什麼意思,只怕不用小的來說吧?因此,城門關閉,與這個‘昧’字脫不了干係。。。或是有人隱昧了什麼事情;或是有人冒犯了什麼,所以城門才會關閉。。”
聽起來,倒是有些道理,不似胡說。便有人問道:“具體是什麼,說說看呢?”
牛子便忙忙擺手道:“功力不夠,再具體就算不了了。。”見眾人又要笑話他,便一轉口風道,“不過,倒是有句偈語。。”
大家又被他這話給勾了回去,忘了笑他,便聽他說。。。
牛子撫了撫額頭,靈光一閃道:“霧非霧,花非花。”
眾人聽了這偈言,倒像是有些意思,便也不去笑話牛子了,權當是笑談。。
唐麗喝了二杯茶,交了茶錢,起身往外走,卻突突聽到了牛子的這最後一句,解馬韁的手,不由地頓了一頓。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好像三爺昨天晚上曾經說過啊。。。
‘杜如悔到了城外,必然是會知道,林海錄不會放過他的。因此,你需注意了,杜如悔不是一個甘心授手的人,他的任何一個舉動,你都要仔細。。。花非花、霧非霧,有時候,你看到的不見得便是真的,沒有看到的,未必就是假的。。’
唐麗想起蘇三的這些話,不由心中靈動了一下。‘不好,剛才走掉的四個人,也許不全是何府的人。或許那杜如悔就在其中?怪就怪自己胡亂掃了一眼,根本就沒想著往這上面去想,因此沒有仔細分辯,若杜如悔就在其中,那豈不是讓他逃了?’
這個心思一起,唐麗越想就越不對味。細細地盤恆了一回。想道:如果杜如悔還在那馬車上,林海錄的人,一定是饒不了他。他們那麼多人,多自己一個,不多。。自己不如跟住那四個人,徹底查查,那四人裡頭,到底有沒有杜如悔?
對,就這麼辦。。
第一百九十七章,偷樑換柱
唐麗飛快地跨上馬,一抖馬韁繩,朝東門急急地騎行回去。WWw;。
杜如悔與三名何府的護衛緩緩地行到東門外。。城門已關,城外這一片,搭了許多小棚,許多小販,在這裡做著生意。。
現在城門一關,這裡反倒生意火爆起來,從東邊來的行人,都彙集在這護城河下,詢問是什麼事情,讓武陵城四門緊閉,更有人估摸著許關一會兒,城門也就開了,因此便停在這裡等候,因此城外很聚了一些人氣。。
杜如悔一直注意有沒有人跟著他們,卻沒有什麼發現,不由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到了東門下,與三名護衛告別。讓三人不要在城外停留,直接往東邊去,走得越遠越好,等過了明天再回頭。。
打發走三名護衛,自己則偷偷地換了一身衣服,又把臉面塗抹了,掩去真容,扮著平頭百姓,隱在人群之中。。。
唐麗一路飛騎,直接上了大石崗,在這裡遠遠地可以看到東門。便連附近人群的一舉一動,也盡收眼底。。
但是哪裡有何府護衛的影子?
張重帶著人手,急急地鑽到杜如悔等人之前,剛在一處地勢狹窄的地方埋伏起來。便見自己這邊的探馬,飛快地打馬經過。。。
把人攔下,那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頭兒,不好了。。”
張重心一沉,難道是杜如悔發現了自己的行蹤?“怎麼回事?”
探馬又道:“咱們上當了。。杜如悔根本不在車上,人,早就跑了。。”
“嚇。。。怎麼回事?仔細說。。”張重這一驚非同小可,杜如悔一直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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