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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本是涼山詩會最出風頭的才子,詩作今晚已經出到了三首,俱都上榜不提,其中二首,還隱隱有爭得榜首的架式,可這詞一來,倒是打滅了他的風頭。
如若能證明這詞是他人所作,又或者這做詞之人,本身就是極有名的,那他心中自然還可繼續得意,如若不然,他心裡便如魚刺在梗,再難安定了。因此語言之間,便有了許多微辭。
“雖未見過此人,但能做出此等詞作的人,絕不可能默默無聞,想來,這詞恐怕是別人代做的居多。。”
王宇都這麼說了,眾才子當然也是隨聲附和。
卻不料濟公在席前突然一拍桌子,指著王宇道,“少遊休得胡言!”
胡言?王宇一愣,忙站起來對著濟公行禮,嘴裡喃喃著,“恩師,。。”卻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濟公的話。
賙濟總算逮到一個可以下刀的人了。王宇是他的弟子,做老師的人,說弟子幾句,這是應該的。王宇隱隱是涼山詩會才子之首,把他給說下去了,眾人的聲音自然也就消下去了,因此他一直在等這個機會。
公孫勝見賙濟一拍桌子,就知道,蘇三隻怕想擺脫這干係,都不能夠了。
眾人見濟公拍了桌子,便都安靜了下來。濟公是當代大儒,他要開口說話,就算不看在他皇親的份上,也沒有人敢喧譁的。
“為師平日教你的話,是白教你的嗎?”賙濟眉頭倒擠,很有威勢。
這話其實就已經很重了,嚇得王少遊臉都白了。
“道聽而途說,德之棄也!你是見過蘇寧遠,還是與蘇寧遠有過很深的接觸?若沒有,如此枉評,豈是有學之人所為?傳聞不辨真假,而一概信之,縱然有些才學,也難成大氣。便是你熟知的人,三日不見,還需重新衡量,你就能拍著胸脯說,這一定是人代做的?”賙濟一字一頓地說出這話來,語氣卻是十分地重的。
王少遊冷汗都嚇出來了,萬沒有想到恩師會在如此大眾廣庭之下,為了蘇三,給他當頭棒擊,連忙俯身行禮,失聲道,“弟子知錯了。”
賙濟很滿意王少遊的態度,感覺說得也差不多了,再要說下去,說不定王少遊心中會暗生恨意了,便放下冷臉,換上笑意道,“知錯,才能改錯,善莫大焉。。你今晚倒是做了幾首好詩,較前番也有諸多進步,可見是用了功的。。”
賙濟便拿起王少遊的詩作褒獎了一番,平日裡,他可不會給這麼好的評語,此時說來,倒是有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兒的心思。
王少遊見恩師給的評價頗高,倒也欣喜起來,對之前的訓斥的痛苦,也減淡了許多。。恩師還是關心我地。。
既然開口給王少遊的詩作出了評,那其他上佳的詩作,自然也不能不評一評。
好不容易全部評完了,好話說了一大筐,這才算告一段落。停住之後,公孫勝笑道,“從此濟公的評語,也就不值錢嘍。。”
賙濟平時很少對才子們的詩作,作正面的評價,今日月亮算是從東邊出來了。
“濟公如此為寧遠小友著想,只怕那不子,未必會領你這個情哦。”
賙濟倒像是做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對勝老的話,根本不放在心上,只笑笑不語。
有了這個插曲,詩會算是有些了起伏。受了這首鵲橋仙的影響,涼山詩會的後半段,反而精采了起來。等到詩會結束,天香那邊已經把這首鵲橋仙給彈了出來,絕妙美人,絕妙好詞,絕妙好音,讓所有人,再也忘不掉這首好詞了。
毫無疑問地,這首詞成了城中大大小小各種詩會上的亮點,而關於蘇寧遠身份的猜測,也在各個地方,陸續上演。
一般的妓子們,可不管蘇寧遠是不是蘇三,在她們看來,男人不風流,也就不是男人了。把青樓當成家來住的男人,她們喜歡還來不及呢?她們更多的考慮是:這一首好詞,怎麼把它唱出來,用來招攬更多的恩客,那才是正道。
這首詞的影響力,正在不斷地從廣度和深度二個方面發展,過不了幾日,城裡讀書的人,就沒有幾個會不知道這首詞了,接下來,各個姑娘的房裡,案頭,都會有這首詞,再過得幾日,附近的城池,也會有人熟知這首詞,接下來是更遠一點的都城。。
蘇寧遠的名號,也算是傳出去了,儘管大部份是惡名,但是傳言這種東西,總歸是不可信的,而事實上現在蘇三與原來的蘇三也並不是一個人,所以,在合適的地點,合適的時機,他只要往人前一站,只怕那些流言,會不攻自破。
不過現在他也不必去考慮這些了,當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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