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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定然是不低的,既然如此,除了這位白郡守便再沒有別人了。”
“白郡守?”趙煊想了一會兒,被王安這麼一提醒,彷彿是有這麼一個人。這也未免有些不對勁。畢竟是一方郡守,官職兒也算高,怎麼他竟然一點兒印象也沒有。趙煊又問道,“那郡守是什麼樣的人?”
王安立馬回道:“不瞞王爺,那白郡守在西北這麼多年,政績平平,著實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地方,否則,王爺也不會記都不記得這人了。那白郡守,唯一讓人津津樂道,充作茶餘飯後談資的,便是他家裡的妻妾之爭了。白郡守的那位婦人,相傳是個脾氣不太好了,是以白郡守獨寵家中一位妾室,都快到了寵妾滅妻的地步了。”
如此,倒也對得上號。
只是聽完王安的話,趙煊對那白郡守又添了一層惡感。
修身齊家,方能治國平天下。連妻妾之前的事兒都治不好,能有什麼大能耐。這樣的拎不清人,不用也罷。
王安在前面這站,也看到了趙煊的深情。這下,不僅要給白夫人點蠟了,還得再給白郡守點上一根。攤上這麼一位好夫人,也是三生有幸了。
“除了那白夫人呢,沒有別的了?”
聽到王爺發問,春景連忙又回道:“今兒姑娘其實也沒有看多少東西,不長眼的只遇上這麼一個。不過,姑娘彷彿對那家鋪子裡的掌櫃十分看好,算是投緣了。”
“哪個鋪子?”
“叫珍寶閣,裡頭既賣首飾又賣胭脂,那掌櫃叫秋娘,是個會說話的也會做生意的。臨走時候,她還送了姑娘一盒胭脂呢,看姑娘那樣子,似乎下回還想再去瞧瞧。”
這麼長時間,趙煊也知道阿黎是什麼性子。
她這樣悶悶的,平日也沒什麼事做的人,很少遇上對胃口的了。這個秋娘若是真的入了阿黎的眼,提拔提拔也不是不可以。趙煊想著,於是道:“查一查吧,若是底子乾淨,便接她來別院裡陪姑娘說說話,權當是解悶了。”
趙煊每日能抽出的時間有限,可是他又不想阿黎一個人出去瞎溜達。既有這樣看得上的人,接到院子裡來也不錯。有人同她說話,也省的她再三天兩頭想著往外頭跑。
姑娘家,還是在屋子裡待著比較好,趙煊可不想阿黎總出去,連心也玩兒野了。
春景應了一聲,決定下去便好好查查。
一語畢,春景見王爺擺了擺手,知道這兒沒有她的事了,立馬轉身,去書房外頭守著。
屋子裡只剩下趙煊和王安兩個。
趙煊對著王安蹙了蹙眉:“你還待在這兒幹嘛?”
王安愣了愣,茫然道:“屬下見王爺只對著春景揮了手,還以為您要特意留屬下說話呢。”
趙煊面色難看的很,和他說話?兩個大男人,又什麼好說的。
還沒等他趕人,邊上的王安又道:“屬下方才聽春景說,那珍寶閣還賣胭脂,看來阿黎姑娘對胭脂還挺喜歡的。”
趙煊忽然想起之前在京城裡,秋月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
只是當時趙煊沒在意,聽聽就過去了。眼下再聽到王安說起,便暫時歇下了讓他滾蛋的念頭,先問道:“我聽秋月說,她喜歡做胭脂,這是怎麼一回事?”
“屬下也是聽秋月提了一嘴,似乎阿黎姑娘在這事兒上頭很有天分呢,平日在院子裡也會偷偷的做胭脂。”
這阿黎姑娘也有趣兒,做什麼東西還偷偷的做,滿心以為能瞞得住旁人。她哪裡知道,整個正院裡,就沒有能瞞得住的事兒。
趙煊聽著,忽然笑了兩聲。這麼看來,好像就他自己還不知道呢。他撇了撇嘴角,心裡有點不舒服,當下便道:“都是私底下胡鬧,有什麼天分不天分的。”
“王爺可不能這麼說啊,阿黎姑娘做出來的確實比別人的要好。”王安嘴賤地替阿黎說了一句話。
“你用過?”趙煊抬起頭,冷冰冰地看著他。
王安立馬吞了一口口水,掌了掌自己的嘴,而後道:“不是,是孫嬤嬤告訴屬下的。”
“看來你訊息還挺靈通。”
王安忙不迭地搖頭:“沒有沒有,王爺,天地良心,屬下對阿黎姑娘可是一點兒念頭也沒有?”
趙煊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你還想有什麼念頭不成?”
王安:算了,他不說了。
想當初,還是王爺讓她查阿黎姑娘的,他倒是老老實實地將阿黎姑娘查了個遍兒,到最後稟報給王爺時,王爺反而沒聽兩句就不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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