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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色能好到哪裡去:“昨兒夜裡做了噩夢; 沒有睡好,是以臉色才差了些。”
聽到這話; 王安反倒放心了,還笑著打趣道:“什麼樣的噩夢能把你嚇成這樣?”
阿黎一臉為難,若是可以,她寧願再也不要回想這個夢。回來之後又見了元樹,心裡本來就亂糟糟的,晚上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就是睡不著。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誰曾想後來竟會做出那樣夢?被一隻人臉豬追了一晚上,腿都快斷了,關鍵是最後還沒甩掉。
她今兒看到趙煊那張臉的時候,差一點兒就沒剋制住。
好在趙煊之後就走了,沒有在她眼前溜達。
“回神了!”王安伸手在阿黎面前晃了晃。
阿黎臉色依舊難看得很。
王安見狀,也不好再與她寒暄了,便問道:“王爺呢,怎麼不在裡頭?”
“王爺早上練完劍便一頭扎進書房了,到現在還沒出來。”
“也好,我去書房找他。”王安說完,便與阿黎分別了。
主屋離書房並沒有多遠的路,王安走了幾步便差不多到了。與守在門外的侍衛吩咐了一聲,便被放了行,開啟門進了裡頭。
趙煊今兒沒出門,不過手頭還是有不少事要處理。昨兒一天沒有做正事,往後說不得還要擠出時間教那個蠢貨騎馬,趙煊這會兒也不得不用心些了。
王安進來後,趙煊只抬頭瞥了一眼,見是他,又立即垂下了頭不在看。
“王爺,方才李全那邊傳來了訊息,說是那位鄭大人,已經‘身亡’了。”
鄭大人是誰的人,兩人都心知肚明。這回他途中身亡,也是早就計劃好的事情。畢竟人早就遇害了,假扮的就是假扮的,遠在江南還好,無人識得,若是回了京城,怎麼都會露些馬腳。
張太師在江南有勢力,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只不過這回剛好被送到了檯面上,又剛好讓皇上上了心,還特意派人去查探。
他們的本意只是打擊打擊張太師,若是讓人知道這鄭大人是個假的,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趙煊眼睛都沒抬一下,淡淡道:“那邊是個什麼反應?”
王安道:“鄭大人雖死,不過該查的案子卻查得清清楚楚,明裡暗裡的訊息也早就送到了皇上和太傅手中,是以皇上對張太師也有所牴觸。不過,張太師卻還是有恃無恐,大抵是王爺不在京城,太傅等人又壓不過張太師,如今朝中隱隱變成張家一枝獨秀了。”
趙煊換了個姿勢,架起長腿,靜靜地聽著王安稟報。
張太師是個什麼人,他是最瞭解不過了,不似太后那樣一無所知,也不似皇上對張太師還心存感念,趙煊只是純粹的厭惡,恨不得直接弄死他。要是能弄死最好了,可惜現在名不正言不順,想要弄死一個當朝太師實在是太難了。
若是,若是沒有那個礙眼的侄子就好了。趙煊陰沉著臉,生生折斷了一支筆,而後又恍若無事地扔到地上,隨手換了一隻。
王安只當作沒看見,依舊低著頭。
“皇上對鄭大人呢,如何處理的?”趙煊問道。
“鄭大人於國有功,被追封為晉安伯。”
“他倒是大方。”趙煊嘲諷了一聲,人都死了,追封不追封不還是他一句話的事麼。
王安聽著王爺這樣說,不好提醒他,當日鄭大人死,他比皇上表現的可冷漠多了。鄭大人的屍體,如今還在江裡沉著呢,也沒見王爺吩咐別人打撈過。
“沒有別的訊息了?”半晌,趙煊又問道。
“另有一樁,胡人那邊已經在準備糧草和馬匹,向邊境行進,似乎是在試探咱們的反應。”
這訊息,也沒有讓趙煊多驚訝。
北邊的胡人,每年都要挑起幾次戰爭,或小或大,這麼多年一直未曾停歇過。最大的那一場,還是八年前,他從離開西北去往京城的前一月。
那場戰役打地太過慘烈,以至於胡人這些年的動作也小多了。這一回,是打算捲土重來麼?
“他們糧草可夠?”
“並不清楚。不過這幾年旱得很,草地不豐,牛羊難免少了許多。胡人若不是沒有食物,應該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南下。”他們能得到胡人的訊息,反之亦然。
趙煊在胡人裡頭還是有不少威懾力的,即便如此,那些人還是要來大魏邊境掠奪,可見其境遇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王爺,咱們可要訓練軍隊?”
“先練著看看。”趙煊隨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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