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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擠來擠去,最後不得不推出一個人進去稟報。
那人耷拉著臉,想是要倒大黴的樣子。
“你們今兒是怎麼了?”王安奇怪地問道。
“你進去就知道了。”說話的人滿臉的一言難盡,想說什麼可又不敢說。他指了指書房,用極小的聲兒說道:“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待會兒進去的時候小心些,王爺心情正差著呢。”
王安心中驚奇,今兒是什麼日子,怎麼還會心情差。
知道事情恐怕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可王安怎麼想還是覺得想不通。沒過多久,方才進去的侍衛又出來了,還怕了拍胸口,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王安莫名其妙地越過眾人,往著書房走去了。
才剛開啟門,迎面砸來一個酒壺,王安一閃身,酒壺擦過臉頰飛了過去了,重重地摔在地上,濺了一地的碎片。
他一隻腳懸在門檻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直到此刻,王安才知道自個兒腦子又多遲鈍,這哪裡是得手了,這是談崩了。
“不進來就滾!”裡頭傳來一聲咆哮。
王安搖了搖頭,關上門進去了。
趙煊坐在窗戶邊上,腳下散落著七八個酒壺,旁邊還有好幾個沒有開封的,手裡也拿著酒壺,衣裳皺巴巴的,眼下青黑,神情還有些渙散,一副想要醉死過去的模樣。
“王爺。”王安不自覺地叫出了聲兒。
他從來沒看過這樣的趙煊。不論是少年還是青年,趙煊一直都是驕傲到自負的模樣,身份賦予了他與生俱來的高貴,抬手間,掌控的便是生殺予奪的大權。
可是現在的趙煊呢?
頹廢地叫人不敢相信。王安服侍趙煊多年,感情也不比孫嬤嬤差到哪裡去,所以看到趙煊這樣,王安心裡也不大舒服。他走過去,想著該怎麼安慰幾句。
趙煊捏著酒壺晃了晃,一身的酒氣讓他已經聞不到壺裡酒味了。聽到聲音,趙煊沒什麼力氣地靠在窗上,轉過了頭。
待看到是王安,趙煊勾著嘴角,陰沉沉地笑了。
王安被他笑地兩腿發抖,立馬停下了步子:“王爺?”
“你還敢回來。”趙煊咬著牙,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
“王爺,屬下,屬下到底做錯了什麼事,還請王爺給個明白話。”王安心中不安,生怕一個不好激怒了王爺。王爺平素不對他們發火,可是真發了火,不死也要揭層皮啊。
趙煊強壓著將眼前這人踹到外面的衝動。他這會兒還暈著,一晚上沒睡著,如今還喝了這麼多的酒,雖然沒醉,可是也不好受,哪裡還有踹人的勁兒。
“自個兒下去領罰,四十板子,少一板都不用再回來了。”打不得阿黎,他還打不得王安麼。
趙煊心裡不爽,看什麼都不爽,更不用提王安這個攛掇他丟面子的罪魁禍首了。一瞬間,趙煊恨不得捏死王安算了。
“屬下,屬下領罪。”王安還想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不過抬頭時看到王爺恨不得活剮了他一般的眼神,立馬嚥下了疑問。
他做錯了什麼事?他能做錯什麼事?這些天兒他可都不在王府裡,只除了上回與王爺說了阿黎姑娘的事。
慢著,阿黎姑娘?王安豁然開朗,聯想到今兒外頭的異常,再看看王爺如今的反應,王安詭異地猜到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實。
王爺他,莫不是求愛被拒了吧!
“你那是什麼表情!”趙煊摔了酒壺,低聲怒斥道。
王安趕緊收斂了臉上的神情,不過早已經晚了,趙煊看到了。他從昨兒晚上就積在心裡無處發洩的火兒正好被點著,對著這麼一個始作俑者,趙煊再也端不住了。
“你個混賬,什麼都不知道就敢亂提什麼破點子,下回再敢胡言亂語迷惑本王,當心本王砍了你腦袋!”
“屬下也是為王爺著想啊。”王安確實為了趙煊想的,他也從未想過阿黎姑娘會拒絕。畢竟,王府裡的姬妾可不是那麼容易做的,多少人爭著做都沒機會呢。而且,王爺對阿黎姑娘一看就不一般,若是她真的當了王爺的妾,後頭的好日子還會遠麼?
但凡長腦子的人都會知道怎麼選吧。
“為本王著想,我看你是看本王笑話才對。”
趙煊一字一頓,說得王安也不敢反駁。他知道王爺這會兒惱羞成怒,說什麼都沒用。
“可惜昨兒晚上你不在,錯過了一場大戲,本王有生之年,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戲弄過。納妾?人家心高氣傲,可看不上王府裡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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