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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摸了摸鼻子,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兩人的姿勢有多尷尬。她掙了掙,沒能掙開。
“王爺,快鬆手,疼。”
“哪呢?”趙煊迅速回神。
阿黎望了望自個兒的手。
趙煊這才鬆手。阿黎趕緊往後退了退,揉了揉被握地發紅的手,心底掠過一絲不滿。只是她還沒膽子對趙煊發火,只好忘了這一茬,問道:“王爺今兒怎麼回來得這麼早?”
“咳咳,事情都處理了,自然回來得早。”他撇過阿黎的手,才知道自己方才的力道用大了,當下不太自在道:“隨隨便便捏一下就成這樣,真是不中用。”
是啊是啊,她是挺不中用的,阿黎並沒有反駁。
趙煊越過阿黎,目光落到窗前的花盆上。
“花苞已經長得這麼大了麼,什麼時候的事?”趙煊奇道。
阿黎也覺得奇怪,可是這花一向怪異,再怪異的事放在它身上也就不奇怪了。“今兒早上還和之前一樣,隔了半天沒看就變成這樣了。”
“是麼?”趙煊目光凝重。
阿黎被他看的不自在,弱弱道:“有什麼不對麼?”
“沒有。”趙煊離了窗邊,向裡頭走去。
阿黎不得不跟過去。
趙煊走了幾步,忽然停下,盯著阿黎。阿黎被他盯地莫名其妙,還沒問出聲兒,便又看到趙煊收回了眼神。
真是奇怪。
今兒處處都奇怪。
作者有話要說:
元旦快樂,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裡事事順心。
待會兒去洗個頭,新的一年裡不能有頭皮屑。
第50章
夜晚,寂靜無聲。
趙煊躺在床上; 遲遲沒有入眠。總感覺有些事情超出預期了; 從遇上阿黎的那一刻開始。
不過,若說一開始只是出於好奇才任由她進了院子; 任由她做了自己的貼身丫鬟; 那麼如今; 到究竟出於什麼心態; 趙煊已經無從得知了。
到底他自己是怎麼想的,箇中答案; 即便趙煊知道只怕也不願意承認。
他又想到了今兒那株含苞待放的花; 想到阿黎身上不會錯認的香味。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身上的香味越來越明顯了吧,幽幽的,有點兒像蘭花,可是細聞起來卻又帶著一點兒暖,和那盆花的味道一模一樣。
在趙煊心中,阿黎一直是個很奇怪,又或者很特殊的存在。他沒辦法解釋所有發生在阿黎身上的事。閒暇之餘,也曾試著猜測過,可是每每想起,趙煊還是覺得自己猜的未免太過匪夷所思。
一個人和一盆花,這世上當真會有這樣叫人難以置信的聯絡不成?子不語怪力亂神,有些事情; 真是越想越荒唐,還不如不想。
夜色漸濃; 久思無果下,趙煊慢慢的有了睡意。
也不知是錯覺還是真的,半睡半醒之間,那股幽香還瀰漫在鼻息間,揮不去也散不開。
仍舊是一天。
趙煊結束了與西北大小官員的會晤,該視察的地方也都視察了一遍。
以前趙煊從來不愛與這些官員打交道,比起權謀,他更喜歡馳騁疆場。雖說開始的時候並非他所願,不過真正到了疆場,趙煊才知道這是最適合他的地方。
西北的封地,原是他看不上的,可是從戰場上過了兩趟,幾經生死之後,他反而覺得這才是最適合自己的封地。
邊疆之地,遠離京城,他那位小侄子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幾年下來,這西北之地更是完全在趙煊的掌控之下。
西北的官員多是趙煊所屬,可這麼些年下來,總還是有些蛀蟲,此次他回封地,想將這些尸位素餐之輩處理掉也是原因之一。
外頭的事情解決了之後,趙煊立馬騎著馬趕回了府上。
為何這樣著急?趙煊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心裡總還是有個念頭牽引著他,彷彿再耽擱便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趙煊的預感從來沒有如此強烈過,強烈到讓他信以為真。
六月之後,西北之地漸漸熱了起來。正如眼下,太陽明晃晃地掛在頭頂,灼得人口乾舌燥。街道兩側沒有多少人,趙煊駕著馬,一路飛馳,馬蹄聲過後,攪起了一地灰塵。
到了西北府後,趙煊將馬遞給一邊的小廝,獨自一人去了正院。
他身邊沒有人,往日的侍衛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趙煊正覺得奇怪,忽然間,正院已經到了。回了主屋,裡頭守著幾個丫鬟,見到趙煊後立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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