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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老臣,想是沒有一個人願意看著王爺登上大位的。
他們有兵,可卻堵不住悠悠眾口。
若是王爺當真沒有心思就罷了,可如今都有了,卻又為了一個女人……
皇宮之內,張太師帶來的兵將早已將前朝後宮都制住了。早朝之上,以秦太傅未守的老臣、清流、皇親國戚們,俱是憤然地看著張太師,看著他拿出了傳聞之中的傳國玉璽,看著他一步步坐向了龍椅,卻敢怒而不敢言。
大殿之外,可是有帶著刀的侍衛在守著。那都是張家的人。
原來坐上龍椅是這樣的感覺。張太師撫摸著身下的龍椅,眼中閃過一絲驚歎。這龍椅,終究還是換了他來做。
張太師一脈的大臣已經按捺不住激動。瞧見張太師坐上了龍椅,立馬高聲道:“太師是被這傳國玉璽選中的天選之人,合該一統江山。”
“太師此番乃順受天命,可保大魏黎民長壽,國運永昌!”
秦太傅心中悲憤,張太師這狗賊,其心可誅!這天下,莫不是真要成為張家的麼?先帝,老臣對不住你啊!
張太師聽著底下人的奉承,待聞得大魏二字的時候,覺得甚是刺耳。大魏,不太好聽,是時候換個國號了。
“《易經》曰:大哉乾元,萬物資始,乃統天。這個乾字極妙,遠勝於魏,諸位覺得如何?”
底下當即有人會心一笑:“微臣覺得甚好。大乾二字,妙極。”
張太師滿意地點點頭。
薛太保哼了一聲,憤然道:“八字還沒一撇,張太師這便想著改朝換代,更換國號了?未免太心急了些。”
成王敗寇,古來如此。既然已經坐上了皇位,再看薛太傅幾個,便如同螻蟻一般。人又怎麼會和螻蟻置氣。張太師笑了笑:“薛太保似乎對我很是不滿?”
“張太師,我等只是覺得先帝屍骨未寒,不易行這等,謀朝篡位之事。”階下又有一人開了口,直視著張太師。
張太師正色看了那人一眼,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而已,無父無母,勇而無知,實在難以叫他戒備。偏過了頭不再看他,張太師又將目光轉向餘下的皇家眾人:“幾位都是皇親國戚,想來是有不少話要說的,若是有,一併都說出來,話總不能憋在心裡,若是憋出反骨來,可就不好了。”
張太師似笑非笑。
下首的幾個皇親老臣互相看了一眼,俱都沒有了言語。面上雖悲憤不甘,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外頭還有張太師計程車兵在守著,他們總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做賭。
“怎麼,無話可說?”見此,張太師看得頗為諷刺。皇家的人,也不過如此,膽小如鼠,難當大任。
不獨張太師,連薛太保、秦太傅也這般想。秦太傅心中失望,臨到頭,竟然只有一個少年站出來說話,實在是,太丟人現眼!秦太傅也不再指望這些人了,站出來高聲道:“先皇新喪,舉國悲鳴。這個時候張太師還有閒情逸致來謀朝篡位,真是好得很啊。先帝待張家不薄,你如今這樣,如何對得起先帝,又如何對得起宮中的太后娘娘?”
薛太保亦道:“亂臣賊子註定了是亂臣賊子,即便成功,也必定是遺臭萬年。”氣急了,薛太保只差沒有指著張太師的鼻子罵他喪盡天良了。
張太師挑了挑眉:“二位對我似乎有所偏頗,非是我有心登位,實在是天命如此,我又怎能不順應於天?”
“一派胡言,那傳國玉璽根本就是假的。”薛太保不忿道。
“難不成真的在薛太保家中?”
“你胡說什麼。”
張太師幽幽地笑了:“既然諸位都沒有真的傳國玉璽,又如何能斷定,我這個就是假的呢?”張太師將傳國玉璽捧在手上,略舉高了一些,“此乃天賜傳國璽,如何會是假的。諸位若是存心與天過不去,休怪我代天行罰。”
眾人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形勢已然明瞭,張太師這皇位,算是穩妥了。雖還不是民心所向,但誰也沒有本事證明這玉璽是假的,既然不是假的,那便只能是真的。傳國玉璽在手,滿朝文武又被牽制住,勝負已定。
張太師悠悠然地坐下,心頭大快,望著秦薛二人,更添了三分狂喜。今日之後,這些礙事的人一個也別想留。不是他小氣,而是大乾實在不需要這等老謀深算的前朝餘孽。
朝中稍定,張太師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外頭忽然傳來了刀劍碰撞的廝殺聲,由遠及近,令人心中恐懼。張太師驚地從龍椅上站起來。
“速去探查。”他對著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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