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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也要針尖對麥芒,鬧地難以收場。
如今趙煊自退一步,便兩廂安好了,張太師心中快意。
不過,他顯然是嘀咕了趙煊那招人恨的毒舌程度。趙煊放過了張太師,卻對著那位還未曾站回原位的戶部侍郎拉下了臉色:“雖說陳大人辦事向來不錯,可人品卻值得商榷。畢竟,不侍二主的道理該是人人都懂的,陳大人明知故犯,實在是欠佳。”
“攝政王你這是什麼意思?”戶部侍郎面含薄怒,可礙於眼前之人的身份,只隱忍不發。
“侍郎大人,注意尊卑與措辭,對著本王的時候,得說,‘您’。”趙煊提醒道。
“是下官以下犯上了,還請王爺恕罪。”戶部侍郎忍下了一肚子的怨氣,咬牙道,“攝政王方您方才說的,未免有挑撥離間之嫌。”
“哪裡那裡,本王不過是提醒陳大人要忠於皇上罷了。這揚州之事,誰都能沾,唯獨陳大人不能沾。這個中原因,本王爺不好說的太明白,只要張太師和陳大人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
趙煊說的半遮半掩,上頭的皇帝聞言,也面色不佳。
張太師眉頭一皺,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果然,還沒等他辯駁,便看著滿朝文武神情異樣,更有秦太傅等人思索的眼神。張太師差點沒有嘔出一口血來。
若是平時,他肯定不會放任趙煊這樣放肆的。只是……揚州那事,不好這樣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看趙煊那模樣,似乎知道里頭的事情,張太師不敢賭,只能暫時忍下了。
“張太師怎麼不說話了?”旁邊的太傅有心提醒了一句。
張太師哼了哼:“有什麼好說的。攝政王既然不願信任陳大人,不如自個兒推薦一位吧。老夫沒有攝政王那樣的能耐,自然不好再插手,免得再被人套上莫須有的罪名。老夫清清白白,也不懼這些子虛烏有之言。”
趙煊嗤笑一聲:“本王不過隨口說說,張太師何須如此認真呢。莫不是被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一派胡言!”
趙煊瞭然地笑了笑。話已至此,再說什麼,想必皇上也不會信。畢竟,證據都還沒有拿出來呢。
局面鬧成這樣,最後還是秦太傅出面打了個圓場,並保舉了一人遠赴江南查案。這人與趙煊和張太師都沒有什麼關係,卻是去歲的狀元郎,如今正在翰林院任職。
讓他去,免得兩派再起紛爭。
趙煊看了看秦太傅一眼,也沒有說什麼。只要不是張太師的人,他一般是沒有意見的。張太師亦然。
皇上本對秦太傅向來敬重,見他提了個人出來,還是清流出身的狀元郎,沒有多想就同意了。此事議定後,再無其他可議,皇上等不及地宣佈了退朝,領著幾個小太監回去了。
那背影,瞧著還有幾分狼狽。
秦太傅等人看在眼裡,平添了幾分失望。皇上到底年幼,許多事情處理的都不夠好,也太過依賴他們這些老臣了。這本就不是以為掌控生殺予奪的帝王能有的弱點。
為帝者,註定只能是孤家寡人,如何能一心一意地依重他人,便是心腹也不可。皇上要學的,還有不少啊,幾位帝師一時間都有些任重道遠之感。
下朝後,趙煊故意走到張太師旁邊,端著臉色,小聲道:“張太師啊張太師,本王可是聽說那位狀元郎有些能耐,到時候,可不要露出狐狸尾巴。否則,被那尚方寶劍給斬了——”
趙煊做了個刀落的手勢,眼中俱是譏笑。
張太師不耐煩道:“還請王爺自重!”
“這時候不叫攝政王了?”趙煊諷刺道。這張太師在朝中一直堅持稱呼他為攝政王,為的,不過是膈應皇上罷了。不過那蠢東西確實如他所願,被成功地膈應到了。
趙煊還準備逗幾句,不過張太師可沒這個空閒跟他胡鬧。甩了甩袖子,張太師再也沒有理會趙煊,直接帶著人出了大殿。
趙煊看著這些人的背影,厭惡地撇開了頭。若不是這張太師實在將他得罪狠了,他也不會這樣揪著不放。對著這老東西,他還嫌眼睛疼呢。
趙煊這人一向記仇,就算是被狗咬了,也要退回去反咬一口,才不會讓那狗好過。
回府之後,趙煊叫來幾個心腹侍衛,吩咐道:“讓鄒大人繼續盯著點兒。”
鄒大人,便是今日朝堂上那位御史大夫。
“再則,張太師那邊也派人盯著,一有行動立即彙報。”
底下人領命,正要退下去,忽然又聽王爺囑咐道:“那位欽察大臣也派人護著些。此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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