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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她真有什麼特異功能,不然這些花怎麼在她這人長勢這般好?若是以後離了王府,說不定她還可以養花謀生。
阿黎心情愉悅地摸了摸那個小花苞,手指一挨上去,阿黎便察覺到一股奇怪的悸動,難以形容,微微的,小到阿黎以為那是錯覺。
她晃了晃腦袋,懷疑自個兒最近是不是睡多了。
窗戶旁邊放著一隻小水桶,裡頭的水也是昨兒打的。阿黎用茶盞舀了些水,想也沒想就澆上去,黑乎乎的枝葉沾上水,顯得更加精神抖擻了。
與此同時,阿黎也抖了一下。
這些,她不懷疑這是自個兒的錯覺了。
自從昨兒見到這盆花開始,她就一直有些不對勁,甚至還覺得自個兒跟這盆花有什麼心靈感應。她莫不是……遇上什麼妖怪了吧。
這年頭,連她這種外來客都有,更別說一兩個花妖了,被她們迷了心竅,難免會有什麼古怪的想法。
再者,她昨兒晚上睡地極好,一點兒也沒有被打擾。她這寫日子,每天都被怪東西騷擾一下,偏偏這花來了之後,那怪東西就不見了。
阿黎心中有個想法呼之欲出,只待證實。那位大師說過,她一個月之內就會知道前因後果,一個月之內……
她握著茶盞,暗自嚥了咽口水,花了好大的勁兒才剋制住驚慌,顫巍巍地伸出了手。茶盞裡的水緩緩倒下去。
阿黎死死地皺著眉,不對,這感覺不對。
之前的感受她到現在還記得,那種頭上溼淋淋,有水澆下來的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而剛才,她只察覺到一絲異樣,可是太過微小,兩者根本就是不一樣的。
阿黎低下頭,有些頹唐。
她鬱悶地將茶盞放下,再也不看那盆花了。還沒等她收整理好心情,房門忽然被叩響了。
阿黎一怔,旋即問道:“是誰?”
“我。”外頭響起熟悉的聲音。
阿黎站起身來,匆匆幾步開啟門。紅豆站在門外,見門開了,一扭身就鑽進去,不用阿黎動手便主動將門關上。
“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紅豆笑呵呵地從袖子裡摸出一塊東西來,放在阿黎眼前開啟。紅布展開之際,上頭赫然出現一塊兒碎銀子。
“這幾日的分紅,先拿來給你。”紅豆將銀子放到阿黎手上,“這可是整整一兩。原本得來的都是散錢,我託人去換了碎銀子回來,這是你的那份。”
阿黎稀罕地在手上掂量了一下,一兩銀子,這可是她們兩個月的月錢呢。大清早的,才剛睡醒便有人過來送銀子,總感覺這是在做夢。
俄頃,阿黎問道:“咱們只做了這麼點胭脂,怎麼就買了這麼多錢了?”
說起這個,紅豆頗為自豪,道:“你知道什麼,那胭脂裝好後,我還特地留出來一盒給別人用,只要想買的,都可以事先試用一下,覺得好了自然會掏錢。這一來二去,買的人就多了。不過這還是小頭,大頭的是昨兒的進賬。”
“南院的幾個丫鬟也到我這兒買了幾盒。一樣的胭脂,只是盒子用的精貴了些,便翻了好幾倍的價賣給她們。結果這些人還跟撿了寶似的,忙不迭地回去交差。呵呵,真是蠢死了。不過,若是府上的丫鬟都像她們這樣蠢就好了。”
阿黎想起上次去南院的經歷,那裡的守衛似乎還挺嚴厲的,便奇道:“你是怎麼混進去的?”
“我哪裡能混進去,不過是再外頭守著罷了。”
一句話,便將裡頭的經過匆匆帶過。只是阿黎卻知道,紅豆必定也是經過一番波折的,也是難為她了,為了賣胭脂做到這個份上。
她還想安慰兩句,卻不想紅豆壓根不在乎這個。
如今她的眼裡,大概也只看得到銀子了。再見識到胭脂得來的利,紅豆更加不想放棄這份買賣。只要動動嘴皮子,就能換來這麼多的錢,這比她一針一線地繡花來得簡單多了。
未等阿黎開口,她就先道:“你好好做胭脂,記得多做些啊。過幾日出府,我再看看那些鋪子裡收不收。”
“你想的倒是長遠。”
“那是自然。我早就計劃好了,等咱們賺足了銀子,就去外頭賃一個鋪子。到時候只要坐在裡頭買東西就夠了,也不辛苦,還能賺得更多。”紅豆說到這裡,眼睛都閃著光。
阿黎看了她一眼,不好打碎她的夢想。
京城裡的鋪子,寸土寸金,那可不是說賃就能賃到的,就算把她們倆個買了,都不湊不夠銀子來使。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