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破摔了:“實話告訴你吧,咱們這幾個大丫鬟加到一起,能做的事也不過兩三樣,其餘全都被那兩個給包圓了。而未經王爺允許,我們亦不可以自作主張做別的差事。是以……”
“所是以,我若是不奉茶,便沒有旁的事來做了?” 阿黎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話裡透著一股不自知的興奮勁兒,哪家的大丫鬟能悠閒到這個份上?
秋月似乎看出了阿黎的心思,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自然不是,若是你不介意,可以在裡頭站著傳傳話,彩枝就是做這個差事的,多加一個你也無妨。”
“原來如此啊。”
聽到秋月這麼說,阿黎也只能應下了,她才過來,總不能真的什麼都不做吧。
為了表示自個兒還是個有用的,阿黎學著彩枝,開始了在主屋裡站崗的活兒。站了兩天之後,阿黎貌似知道了為何彩枝會是那麼個悶悶的性子了。
絕大多數時候,她們倆都是不用開口的,便是趙煊有事吩咐了,也只要簡單的應一聲而後出去遞個話。這份活兒考驗的不僅是腳力,還有心性。
阿黎自問心性還是不差的,可比起彩枝,卻還是弱了不少。
不過,阿黎也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比如這些日子,趙煊從來就沒有使喚過她,只當她不存在,很刻意地忽視了。
偶爾他也會瞥向阿黎,只是一瞬即逝,從來不會多看一眼。阿黎覺得趙煊看自己的眼神頗為怪異,像是戒備,又像是探究,總之不是太放心就是了。他主動的避免了兩人的接觸,卻又放任她站在他目光所及之處。
若不是阿黎有自知之明,興許就要狂妄地覺得這人看上她了呢。阿黎自嘲起了那些胡思亂想的東西,而後看著旁邊的花盆出身。
她站的地方離窗邊挺近,不用偏頭就能看到窗臺上的花。阿黎記得,頭一次進來的時候那花是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的,這會兒放在窗臺上,興許是為了多曬曬太陽。
如此看來,這位王爺對那盆花應該是上了心的。
那花和前些日子比起來沒有多大的差別,連花苞都沒有變大,這是抽條了不少,高了許多。她一直覺得這花不同尋常,來正院也是為了接近這盆花的。
可到了這兒她才知道,在隨時都有人盯著的情況下,便是多看一眼也不容易,哪裡還能接近呢。
趙煊躺在榻上翻著書,眼睛一轉就看到了阿黎在走神,眼神無光,瞧著呆頭呆腦的樣子。這丫頭,怎麼這麼蠢,也不知孫嬤嬤是怎麼看上的。
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自己養的花,趙煊合上了書,冷聲道:“你在看什麼?”
阿黎抬起頭,看到邊上的彩枝連動都沒有動一下,知道這話是對著自己說的。她福了福身子,自是不敢說謊道:“回稟王爺,奴婢在看那盆花。”
“為何?”
阿黎詭異地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想起了守著金幣的惡龍,小氣而敏感,只怕別人看一眼金幣都會不高興,因為那是他的私有物。這王爺,似乎與那惡龍也沒什麼兩樣。
“奴婢只是一時好奇,方才多看了兩眼,還請王爺恕罪。”
趙煊不知道有沒有接受阿黎的說法,只是語氣還是不大好:“以後離那花遠一點。”
“是。”阿黎也完全不在乎他的冷臉。
趙煊一手枕著頭,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第二日,趙煊就發現兩個丫鬟掉了個個兒。原本站在窗戶附近的阿黎,今兒已經站到了裡面。趙煊若無其事地轉過頭,心裡滿意阿黎的識相。
若是她能一直這樣識相下去,似乎也還不錯。
在正院當了四天的職之後,阿黎趁著換班的空擋,獨自一人回了西院。才幾日的功夫,阿黎卻像是走了許多一樣,看著西院的景緻,真是怎麼看怎麼舒心。
有人的地方就有閒話,阿黎這個忽然離開了西院的灑掃丫鬟,在離開的這幾日再一次被當作了主角兒,傳的很是厲害。
有人說她是走了狗屎運,有人說是孫嬤嬤開了後門……這些都是紅豆告訴她的。阿黎回來的時候,紅豆和玲瓏剛好也在屋子裡。
紅豆還是一如既往的愛念叨。編排完了這起子愛嚼舌根的丫鬟婆子之後,紅豆指著阿黎原來的屋子道:“你走了之後,那間屋子就又有人住上了。人走茶涼,若真如此啊,原本我還想著會不會多空些日子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補上了。”
阿黎順勢看過去,卻見那屋子門窗緊閉,看不見裡頭半分。原本系在樹上的鞦韆,也被人卸了去。
她住了七八年的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