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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是自由身; 其實怎麼著; 還得看趙煊的意思。
趙煊走後; 阿黎翻著那些胭脂古方,心裡已經琢磨開了。
做了這麼多年的掃地丫鬟; 阿黎肚子裡還真沒有多少墨水; 託了前世的福,勉強將字給認全了,因而看這些東西也不覺吃力。
裡頭的方子還是挺多的,且不僅僅只有趙煊說的胭脂那麼簡單。阿黎細看了一遍,卻見得最上頭的那張是玉屑膏的方子,裡頭寫明瞭配方,卻也複雜得很:取玉屑三兩,珊瑚三兩,木蘭皮三兩,辛夷三兩,白附子二兩,芎藭二兩; 白芷二兩,牛脂五兩; 冬瓜仁十合,桃仁一升,豬脂五合,白狗脂二斤,商陸一升調變而成,煎熬成膏狀後塗於面部,可令光白。
另有許多澤面方,譬如以益母草研細製成白丸。再有則是許多口脂、面脂、面油……
阿黎一一看來,一面止不住的興奮,一面又覺得自己實在是見識狹仄,只弄出一份雪花膏,便覺得自己了不得了,這麼久了也不見得製成別的新品,當真是敝帚自珍。
這些方子,可不是有錢就能賣的,但凡是誰人有了什麼好方子,也都是牢牢地攥在手裡,只管自己用,誰還會傳到外頭去。
起碼,在阿黎逛過的胭脂鋪子裡,還從未見過什麼玉屑。如今她能見到這些,也都是沾了趙煊的光。
阿黎心中感激,決定要早點將那蘭花繡好,好給趙煊做個荷包戴。
只是當務之急卻不是這個,阿黎起身,朝外頭喚了一聲。
少時,小鳶從外頭進來。見阿黎喚人喚得急,忙問:“姑娘有什麼吩咐?”
阿黎抽出最上頭那份玉屑膏的方子,遞給小鳶道:“按著這上頭寫的都給我準備些出來,回頭我好試著能不能做出來。”
小鳶亦知道姑娘平素有做胭脂的癖好,只當她手癢,不做他想。剛準備下去,後又聽姑娘再後頭添了一句:“可仔細著點兒,千萬別將那方子弄丟了。”
“姑娘且放心,奴婢心裡都有數的。”
小鳶到底是精挑細選選出來的,辦事也利索得很,不消多時,便給阿黎將東西全都給弄來了。
每一樣都盛在一個大得白瓷碟子裡頭,一一地擺開,佔了不少位置。
阿黎也一心投到做玉屑膏的活兒當中,一認真,便記不得別的事情了。
那頭趙煊正被阿黎的要求給弄得心中鬱郁,後在主屋裡見了李全,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只李全離開時,趙煊的臉色有些不好,凝重非常。
第二日一早,趙煊便過來找了阿黎。
阿黎等他說明了來意,驚訝地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哪裡好了,只奇怪地望著趙煊,道:“王爺昨兒不是還沒同意麼,怎麼今兒就改變了主意?”
允她出去住?這怎麼也不像是趙煊那霸道性子會說出來的話啊。
阿黎忍不住踮起腳,伸手探了探趙煊的額頭,也不燙啊,這事怎麼了?
趙煊趁機摟住了阿黎的腰,叮囑道:“只讓你出去住一會兒,等我外頭的事情都處理完了便把你接回來,如何?”
那當然好啊,只要給她出去住,還能有什麼不好的?
阿黎頭得有如搗蒜一般。
趙煊好笑得揉了一把她的腦袋:“這回出去,帶你身邊的小鳶和那個紅豆就行了。你不是一直念著要出去麼,既然出去了,就得讓你好好知道在外頭住著什麼樣的滋味。”等得了教訓,自然就會撒開蹄子噠噠得往回趕了。
阿黎又豈有不應的道理。
得不得到教訓是一回事。只是她盼著自由盼了這麼久了,好不容易趙煊鬆口,她說什麼也要去外頭好生體驗一二的。別說只有趙煊那幾句風涼話了,就算真的頭破血流,還是得試試的。
“那奴婢什麼時候出去?”阿黎仰著頭,眼巴巴地問道。
小沒良心的,趙煊擰了一下她的腮幫子,痛快道:“今兒晚上就送你過去。”
等去了外頭,受了委屈就知道府裡頭的好了,趙煊惡狠狠地念著。
這般著急,阿黎卻忽然有些明白過來,略擔心地問道:“王爺可是遇上了什麼棘手的事了?”
“盡瞎想,我堂堂大魏攝政王,能有什麼棘手的事。只是過一陣子,有些急事要忙,一時半會兒顧及不上你。與其放著你在府裡頭乾坐著,還不如讓你去外頭宅子裡鬧呢。”
“真的沒事兒,王爺可別騙人。”
趙煊不得不保證道:“真的沒事。”
他說得雲淡風輕,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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