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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乾幹,屬下這就去,不,明兒等那邊有訊息了就立馬去辦,王爺消消氣。”王安立馬軟和了,忙不迭地保證道。
他們王爺對著外人和對著阿黎姑娘完完全全就是兩張臉。對著阿黎姑娘時候就可勁兒地裝,對著他們就恢復了原本的陰晴不定,不對,是壓根兒沒晴過。王安本來還想掙扎掙扎,可一想,如今大過年的,何苦跟自己的屁股過不去呢。
他可不想躺著過一整年,李全那廝,還不得笑話死他!
趙煊臉上好看了些,又道:“說完了?”
王安不明所以地點點頭。
“行了,就這麼點兒事,說完了就滾吧。”
得了,還是得滾,早知道就不答應了。
王安面帶憂色地出了屋子,心中惆悵不已。他這張老臉,遲早要繃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趙煊:機智如我,陶醉中……
阿黎:不要臉!
王安:更不要臉的還在後頭,我都不好意思說。
第87章
第二日一早,阿黎起身後不久前便瞧見了主屋內的一個小丫鬟急急忙忙地趕過來。
見了阿黎; 小丫鬟一點兒沒遮掩臉上的焦慮; 似乎本就是做給阿黎看到:“姑娘,大事不好了!”
阿黎關上首飾盒; 轉身道:“你彆著急; 慢慢兒說。”
“王爺昨兒夜裡著了涼; 這會兒正病著呢。”
阿黎忽得冷笑了一聲。她想到他昨天賴在浴盆裡半天不出來; 那會兒,盆子裡的水估計早就涼了; 是以心裡對他生病的事兒也不驚奇。不止不驚奇; 阿黎懶得同情,畢竟這都是他自己作出來的。
她當時聽著那聲兒,真是恨不得直接將趙煊溺死在浴盆裡。
可惜,阿黎一貫慫,對著趙煊的時候尤其慫。便是有這個賊心,她也沒這個賊膽兒。
阿黎只道:“你們王爺著涼了,不去請太醫,早早地到我這兒幹什麼,我又沒有藥給他吃。”
“請了,怎麼沒請呢。”小丫鬟急地走到了阿黎身邊,仔細地與她分說道:“今兒天兒一亮,就從太醫院請來了太醫; 太醫來看了一眼,道是受涼; 也給開了藥。可,可王爺嫌那藥味兒太難聞,又推說自個兒身子健朗,過一日就好了,不必喝完。”
阿黎立即沉了心,不免關切道:“所以那藥,他到現在還沒有喝?”
小丫鬟連連點頭。
她們王爺每日都練武,寒冬酷暑,一日不落,這身子自然也比尋常人好得多,一年到頭都沒見得生病。正因為極少生病,所以底下人也多沒想到,她們這位爺,原來是位不喝藥的主兒。
小丫鬟今兒過來找阿黎,也是聽了秋月的吩咐。因不趕耽擱太久,這才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姑娘您說,王爺這樣可如何是好啊?”
“如何是好?”阿黎說得有幾分惡聲惡氣,片刻間就下了決心,提了裙襬道,“我這就跟你過去看看。”
阿黎起身,只領著一個丫鬟便出去了。
臨走時候,阿黎忽然記起一件事兒,回頭往裡面看了一眼,對著旁邊吩咐道:“那裡頭的浴盆,你們讓人給我換一個。”
“姑娘放心,這事兒奴婢知曉了。”小鳶也知道王爺昨兒用了姑娘的浴盆。這事兒,說來還挺難為情的。
姑娘雖住在王府裡,與王爺又是極親密的關係,可到底還是個清白姑娘,身份也沒有定下來。若是定下來了,也不必這般講究,可如今還沒有塵埃落定,用得避諱著些。王爺可以用她們姑娘的,她們姑娘卻不可以用王爺用過的。
否則叫人知道了,姑娘臉上也掛不住。
阿黎知道小鳶一貫妥帖,交代了之後遂放下心。言罷,阿黎便跟著小丫鬟一道兒去了主屋。
昨兒晚上下了一夜的雪,今兒更是積了一地,便是早上這道上的雪都掃開了,可是到底比平常難走許多。
小丫鬟走在阿黎右後側,時不時地道:“姑娘,這路滑,您可小心點兒。”
若是摔了,可就是她的罪過了。
阿黎笑著道:“這麼點路,怎麼就會摔倒呢。”去年也下了大雪,那時她可沒這麼精貴,走這麼一截路都被人吩咐長吩咐短的。
“您還別說,奴婢方才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有兩三個丫鬟腳滑摔了個馬大哈。聽說這幾日,府裡日日都有人摔倒,有些個摔得厲害的,眼下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不獨咱們這兒,外頭的百姓也一樣,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