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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讓她心疼。
收了匣子,紅豆想著,金的她不要,自己也捨不得,不如下回給她買個銀首飾。
……
翌日,趙煊換了衣裳,歇了一日沒有練武,反而直直地奔向阿黎的屋子,連包紮的藥和布帶都叫人一併備好了拿在後頭。
阿黎也才起身,見到趙煊火急火燎地過來,心底不是不詫異的。
待他道明瞭來意,伸出手使喚阿黎換藥時,阿黎對著藥納悶了。那藥,她之前用過,極好用的。趙煊的手傷得是有些嚇人,可是昨兒她親自上的藥,知道那傷勢其實也就看著嚇人。
她心細,看東西也仔細許多。
趙煊手一伸到眼前,阿黎就看出了點門道。
這傷口,顯然和昨兒不一樣。
阿黎看著都笑了。離得近,兩人都坐著,不過趙煊比阿黎高許多。眼下,他只能看到阿黎的睫毛顫了顫,於是心也跟著顫了顫。
“怎麼了?”他問。
“沒什麼,只是覺得宮裡頭的御醫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連開的傷藥都沒有多大用處。”
趙煊訕笑兩聲,算是預設了這一說法。阿黎見狀,心裡又好氣又好笑,簡直不知道該什麼是好。罷了,既然他願意做,阿黎也不想拆穿他,左右疼的也不是她的手心兒。
阿黎不動聲色地給趙煊上藥,若說昨日是隻用了三分勁兒,今日便用了十分勁兒,簡單又粗暴,沒一會兒便又包紮好了。阿黎想著給趙煊一個教訓,所以一手下的勁一點兒都沒有含糊。
趙煊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忍住了。昨兒不疼他好意思叫疼,今兒真疼了,反而不好意思叫了。
許久之後,趙煊收回了手,背在後頭緩了好久。
阿黎沒理他,上好了藥,便起身開始委婉地攆人了。
她和趙煊的相處方式其實一直都在改變,阿黎觀察了許久,覺得這變化就像彈簧一般,一方示弱了,另一方便開始強勢起來。以往都是趙煊壓著她,挑剔又高傲,難伺候得很。如今趙煊放下了面子,時不時地哄著她,自願降低身份讓她踩在頭上鬧騰,也讓阿黎漸漸放低了防線,慢慢的,也有變厲害的趨勢。
當然,這厲害也是相較於一樣而言的,底氣不足,阿黎還是不敢太放肆。
她本以為經過這一遭過後,趙煊的手不好也得好了,萬萬沒想到,晚上趙煊又帶著傷過來尋她就。
這還來·癮了不是?
阿黎一面打量著趙煊的傷口,一面繼續給他上藥。
如此又重複了兩三日,阿黎連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心思都沒了。趁著天還沒太晚,阿黎想趕緊交代了這事兒好叫趙煊回去睡覺,早些回去了,她也能早點兒爬到床上去。
“奴婢瞧著,王爺這手明兒就能好了。”阿黎說的一臉肯定。
趙煊笑了一聲:“這傷勢時好時壞的,誰知道它明兒能不能好。”
“能與不能,王爺心裡還不是門清兒?”阿黎高高揚起眉毛,略有不滿地問道。
天天這麼折騰,這右手她看著是不想要了。既然不想要了,還不如趁早砍了才是,她看著也能舒服點兒。不過,這話她還是沒敢說不來。
“若是明兒再不好,王爺還是叫別人給您換藥吧。奴婢愚鈍,手又拙,總這樣耽誤了王爺的傷勢可不好。”關鍵還煩!
趙煊見阿黎生氣了,這才知道自己這些日子使的苦肉計估計要被看穿了。看穿了便看穿了吧,目的達到了便成了。
“好,你說能好便能好。”
阿黎實在懶得應和了。
少頃,趙煊又道:“說起來,明日便是大年了。依著往年舊例,我是得在宮裡過的。”
不獨他,許多皇室親眷也要留在宮裡用家宴,家宴過後,天早就晚了,這時候要是再回去,又是要一頓折騰。宮裡空閒的屋子本來就多,是以這些人便一併留下了下來,待第二日天明再回府。
這麼些年,趙煊也一直這樣過來的。過年於他,並沒有什麼可喜的。
“一轉眼便要過年了,這日子,過得可真快啊。”阿黎聽此,似模似樣得感嘆了一句。
趙煊見她的心思都放在前一句話上頭,雖不滿,可也沒有追究。
作者有話要說:
趙煊:你都不關心我,只關心過年!
阿黎:哦,你才知道啊。
等過了年,她的鋪子就可以重新開張,到時候擠掉所有的胭脂鋪子,誓做京城頭名!她可是要大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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