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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退了兩步,直到有個老宦官鼓起勇氣,對埃及的王子說,“您不必懼怕面前的這位人物,您的地位與他是對等的。”
這樣,凱撒利昂才穩住了腳跟,隨後他抬起頭,看到的是李必達眯縫的眼睛裡,黑鐵般的目光,頓時整個身子就像被劈掉了一半,也難怪他當時不過是個七八歲大的孩子——接著這個人用利刃般不可抗拒的語調,詢問說,“你為什麼不回營地就寢,在這裡等待著什麼?”
“王子閣下啊,你可以不用回答他的問題。”但還沒等老宦官把這句話說完,凱撒利昂就乖乖地回答說,“我在等待自己的母親。”
“如果以後宮廷裡,有流言說今晚你母親失去了貞節,和我交換了你和埃及的安全,你會如何應答?”李必達的第二個詢問,讓所有在場的奴僕宦官都面無人色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匍伏在地板上瑟瑟發抖。
這個詢問,雖然凱撒利昂並未有真的到特別懂的年齡,但對方話語裡的明顯暗示,還是讓他覺得渾身如火燒般屈辱難堪,但他又鼓起不了勇氣來攻擊眼前的這個成年的男子,只能在原地擺動著,篩子般抖動著。
但李必達卻走上前,忽然將自己的佩劍交到了凱撒利昂的手裡,“那麼我告訴你——如果有人說這樣的話,你就用這把劍,削去他或她的舌頭。”
第10章重立的盟約(下)
接過佩劍的凱撒利昂,手腕卻在不斷抖動,導致劍刃就在李必達面前晃來晃去,當場的其他人都已嚇到目瞪口呆,但又沒有人敢跑敢動,或者呼喊什麼,這群人不知道自己的王子會如何做?是將劍刃憤怒刺入大祭司的胸膛,還是轉而做其他的什麼事。
良久,李必達忽然說了句,“凱撒利昂!”
“是的,監護人!”凱撒利昂這個孩子,差點將劍掉在地面上,本能地喊出這麼一句。
於是大祭司笑了起來,他輕輕地用大手按住了孩子稚嫩的肩膀,半蹲下來和藹地對他說,“以後不要老是學習埃及人引以自豪的弓箭術,那隻會培育出來不敢直面和判斷的懦夫,我以後會安排優秀的鬥劍百夫長給你的,什麼事都要學會面對面的搏殺較量,這樣和弓箭術便能相輔相成。你願意不願意?”接著,他用手指捻住了凱撒利昂手中短劍的尖兒,輕輕問,“你用弓箭射殺過人嗎?”
燈火下,凱撒利昂搖搖頭,表示他只射殺過皇家林苑裡的動物,李必達唔了聲,慢慢將手指將凱撒利昂的劍刃給轉了過去,另外隻手扶住他的後背,“沒關係孩子,第一次殺人都會緊張,但既然你以後早晚得殺人,那麼與其使用看不到死者痛苦的弓箭,不如用這個。”接著,大祭司的目光掃視了下,那些奴僕立刻將身軀匍伏得更低了,最終他鎖住了那個剛才多言多語的老宦官,忽然對凱撒利昂說。“你的這群下人當中。年輕的居多。剛才如我所言,他們是不敢說你母親的風言風語的,因為他們都想好好活下去——不過嘛,將死之人可就難說了,比如說這個陰沉的老傢伙,他沒一兩年可活了,人在死之前,總想借著自己的口暴露出個大事件。這樣他不管生前有多麼卑微,只有這樣他才會覺得自己這輩子沒有白活,這種可憐而可怕的**很容易就能支配這樣不完整的人,所以你要做的事,就是走過去,先將他給刺死掉,也算是給其他的僕人做個表率。”說完,李必達的手輕輕地在凱撒利昂的後背與肩膀上拍了幾拍,“去吧,我的孩子。”
那個老宦官嚇得靠在柱腳邊。本來就乾枯的身軀更是縮成一團,他忽然尖叫著。爬過來狂吻著凱撒利昂的腳,帶著哭腔,訴說著自己有史以來的忠心耿耿。
“真正忠心的人,是不會拒絕主人賜予他的死亡的!”李必達站在後面,大聲提醒說。
凱撒利昂終於喊叫了一聲,一劍砍在了那個老宦官的肋部,很明顯他的身軀被砍傷了,但還能側翻在地板上,僵直地伸著手,一動一動地哀鳴和掙扎著。
“老傢伙雖然看起來很瘦,但是他的骨骼和皮都很堅硬,這使得他們和年輕人相比,就像穿了件皮甲般。所以刺入他的脖子。”大祭司及監護人繼續在後面提示,其餘的人看到這個情狀,嚇得連啜泣聲都吞嚥了下去,只能不斷顫抖戰慄。
又是一聲有些綿長的悶響,凱撒利昂很乾淨利索地將劍慢慢扎入了老宦官的脖子,就像同齡的孩子開心地玩弄死一隻獨角仙般。
大祭司很快就鼓起掌來,他走近了那孩子,接還了他手中滴著血的劍,接著用手指著,叫凱撒利昂看看屍體,再看看周圍奴僕的反應,這讓凱撒利昂覺得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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