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部分(第1/4 頁)
著秀美的額頭與鼻樑,仰在了椅背上,就好像馬上會氣絕身亡似的。
文書和侍從們都呆住了,他們再度停下了鉤筆,怔怔看著大祭司。
“這一段——可以塗刪不寫。。。。。。”大祭司有些狼狽地說到。
“你就是個性無能的傢伙。你就是個沒愛的權力奴才,李必達烏斯!”克萊奧帕特拉忽然又從椅背前坐直身軀,握緊雙拳,直接尖叫起來,震動得周圍的垂簾到處晃盪,許多侍從兵士納罕無比。
“住嘴,住嘴。我知道你的怨恨就像滿漲的尼羅河水,這麼多年我確實始終欠你個人情和解釋,但你我現在都是有子女的人,無需這樣激動。況且今日的事與這些私下場合才能進行的話題,是毫無干涉的。”李必達也懊惱起來。這會兒他忽然發覺豔后垂下的那種決絕的眼神,是盯著自己脖子上掛飾的,心中一驚,便眼明手快,直接從圈椅上跳起,像頭敏捷的豹子般,一把抓住了豔后胸前的衣服,而後奮力一扯,“不要胡亂而想不開!”。
裂帛的聲音響起,這下所有的兵士、侍從和文書都聽到了,不少人也看到了——大祭司粗暴地撕開了女法老的束胸,面前春光盪漾,而就連凱撒利昂也站在了帷幕前,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幾分鐘後,“你太無禮了!”梳髮侍女查米昂尖叫了聲,打破了四周的死般的寧靜,她揮舞著指甲,朝李必達撲去,卻被對方一拳給打翻在地,“這是什麼?這是尼羅河兩岸的沼澤裡最毒的毒蛇利齒所造就出來的殺人利器,是不是!”李必達大聲叱責著,手中握著那個項鍊與吊墜,而後他將其狠狠拋擲在地上,裡面的液體全部灑在地上,營帳裡的一頭西班牙犬嗚嗚走過來,舔了幾舔。
“可憐的傢伙,今天連營地裡的廚子都會你的屍體敬而遠之了。”大祭司十分沉重地對著那頭狗說。
但是那畜生仰起面,用大眼睛看著周圍的人幾下,而後打了幾個滑稽的響鼻,接著翹起後腿,衝著大祭司營帳的門柱上飆了泡大尿,接著晃動著尾巴,回頭對著大祭司吐了兩下舌頭,便沒心沒肺地重新走出去了。
這回輪到李必達腦袋大了,所有的人眼神在送完狗後,都轉移到他的身上,而豔后則雲鬢亂垂,慌張而羞怒地用手遮住了酥胸,接著扶起了嘴角流血的查米昂,哽咽著對記錄的文書說,“我想,你們應該將現在的情景用生花妙筆給忠實記錄下來,記錄下發生在這座不朽神廟裡,羅馬共和國大祭司對一介柔弱的女流犯下的難以啟齒的罪惡,他居然侵犯侮辱了伊西斯女神的**!”
“原來這裡面不是毒液?”李必達急忙辯解說。
“大祭司——這分明是普通不過的香水——別岔開話題,但我希望您能好好對這次非禮行為做出圓滿的解釋。”克萊奧帕特拉聲若銀鈴,但卻不依不饒,就捂著胸口,對著繞來繞去的大祭司是窮追猛打。
李必達也只能用衣袖遮住臉,乾咳幾聲,急忙而狼狽地坐下,擺擺手,要求那些文書全部滾出去,再也沒有剛才最初的神氣與跋扈了,“請聖潔的伊西斯女神在人世的化身與代理人,先前去神廟內殿更換衣物,而後我們再好好進行開誠佈公的會談。”
這時候,克萊奧帕特拉忽然變得明豔起來,她輕輕翹起了嘴角,揚了下烏黑的假髮,顯露出她臉頰上的那一小粒淚痣,歡快而迅速地對大祭司說了句,“謝謝,我總算復仇了一次。”接著就趾高氣揚地走了出去。
待到豔后重新入席後,讓人尷尬不快的垂簾都已撤走,大祭司老老實實地端坐在椅子上,做出了副真的“開誠佈公”的樣子。
“我需要埃及的獨立,最起碼要比共和國其他的附庸邦國要高出個檔次,得擁有財政和軍事的獨立權。”豔后公然在大祭司面前,重新由查米昂和其餘幾位美容師侍女補妝,便自得地要求說。
“獨立是可以的,但是必須在羅馬軍隊的保障下——盧菲奧的三個軍團,我是要撤走的,不然早晚被你們的民族給同化掉,成為叛逆之徒,步蓋比努斯軍隊的後塵。到時候會有軍隊駐紮在佩魯西姆要塞當中,還會在利比亞和埃及的邊境屯兵,這一切也都是為了凱撒利昂的周全。”大祭司皮笑肉不笑。
“撤走?無外乎就是你想吞併掉凱撒所留下的所有武裝,用於對共和派殘餘武裝的征剿;周全?凱撒利昂的存在,大概叫你寢食難安才對。”克萊奧帕特拉也冷笑著針鋒相對。
第10章重立的盟約(中)
“不要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嘛!我怎麼會對凱撒利昂這位身上真正流著尤利烏斯血脈的孩子,起任何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