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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訊息。
“我親愛的妻弟,巴布留斯。克勞狄,請問你對剛才王女殿下的見解,如何看待?”路庫拉斯突然發問。
克勞狄猝不及防,只能乾笑兩聲,敷衍了下:“姐夫,我只是總督騎兵隊隊長,這種戰略的問題,我不便說話。”
路庫拉斯輕蔑地笑了下,阿狄安娜舉起了酒杯,意味深長地說:“也許克勞狄閣下事後更願意和我的姑母探討這個話題。”
就在所有人都要爆發時,海布里達等一行三人進來了。
“低階百夫長,是誰允許你在貴客面前這副模樣的!”路庫拉斯坐在圈椅上,正對著赤條條的海布里達,不快地喝問道。
“我最尊敬的統帥,我現在已被褫奪了職務,只是一名輔助兵罷了,這副模樣也是軍法對我的懲處,恰如您所說的,軍隊有軍隊的規則。”既然明知道凶多吉少,海布里達索性放開了嘴,口不擇言起來。
路庫拉斯臉色更加陰沉起來,只見他低著嗓子,問旁邊的阿狄安娜:“聽說王女閣下在之前,就在這三人間生活?”
“是的——我並不怕張揚這種事情,比起父王小時候在密林與荒野中,與野獸相伴過活,我只會感到命運對我的眷顧。”阿狄安娜的語氣很平淡,也沒看卡拉比斯一眼。
“那麼。”路庫拉斯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我有個疑問,究竟是海布里達事先窩贓了令堂的冠冕,還是王女閣下的機智,一直將令堂的遺物私藏至今的?”
“完毬了!”海布里達看著阿狄安娜,下意識地抓了抓自己耷拉下來的兩顆“毬”,想起了當初她在阿米蘇斯城下發的毒誓,暗地叫苦。
第11章黛安娜女神的母牛(中)
“得多虧這兩名機智的奴隸。”阿狄安娜微笑著端著酒杯,眼角掃了卡拉比斯與德米特留斯一眼,表示了下最低限度的讚許,然後她口若蓮花,滔滔不絕,把一個奴隸忠誠保護主人身份與寶貨的故事居然編得頭頭是道,有些情節上她那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就連卡拉比斯在下面聽得都想笑。
但阿狄安娜說的,全是希臘語,也就是說路庫拉斯能聽懂,卡拉比斯能聽懂,德米特留斯能聽懂,克勞狄能聽懂,泰蘭尼昂能聽懂,偏偏光屁股站著的海布里達聽不懂,急得他一會兒抓抓肩膀上的“毬”,一會兒抓抓襠下的“毬”。
在阿狄安娜表示說完時,路庫拉斯適時地表露出一種既驚訝又感動的表情,輕輕擊打了兩下手掌,當即表示:“這正是個動人至深的故事,它真的給我鐵血般的生活帶來了些溫馨——對了,之前的戰事裡,軍團也俘虜了些貴國的一些貴婦,現在正安置在錫諾普,是否可以委派些來至此,陪伴王女與王妹閣下?”
阿狄安娜用桃紅色的唇,輕輕沾了下杯盞裡如血般的葡萄酒,笑著回應路庫拉斯:“還有什麼比懂希臘語的奴隸更容易使喚的呢?至於那些貴婦,我覺得陪伴在姑母的身邊更好,這樣克勞狄隊長也會歡欣鼓舞的,對吧。”路庫拉斯哈哈笑了下,表示對阿狄安娜的處置持贊同態度,隨後阿狄安娜向卡拉比斯與德米特留斯招招手,叫他們過來,陪在自己的身邊。
兩人走到阿狄安娜的旁邊後,她得意地對卡拉比斯說,“我說的沒錯吧,雙耳陶罐。能改變你命運的,不是你自己,只能是我。”說完,她又泛起那種特有的淺笑,向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奈薩舉起了酒杯祝酒。這時,卡拉比斯看到了在奈薩旁侍奉左右的波蒂,兩人對視了下,會意而欣慰地笑了笑。
誰知,這個小動作,卻被阿狄安娜發覺了,脾氣頓時發作起來,酒水潑了卡拉比斯一身,切齒道:“你沒長眼睛嗎!難道陶罐都是沒有眼睛的?”卡拉比斯沒頭沒腦地被潑了下,心中頓生怒火,回了句:“不是潑人的人沒長眼睛,難道還能是被潑的沒長眼睛!”
“滾回你的軍營裡去,去和那些髒兮兮的軍人一輩子吧,我的大門關上了!”阿狄安娜的語氣,就像判決某人死刑似的。卡拉比斯倔脾氣也上來了,二話不說,重新走到了海布里達的旁邊,繼續站著,一句話也不說,氣得阿狄安娜將杯盞重重地往餐桌上一摜。
“祝我的侄女兒,身體永遠健康;心情永遠快樂。”這回,輪到奈薩幸災樂禍地舉杯了。
“海布里達!”路庫拉斯站起了身子,單手拖著託加長袍的角,慢慢地走到了對方的身邊,可憐海布里達到現在還弄不清楚,剛才阿狄安娜究竟說了些什麼。
“是的,閣下!”海布里達只能筆直身軀,接受即將到來的判處。
路庫拉斯對視著他,過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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