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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軍禮:“閣下,日落時分我定會取下阿米蘇斯的城牆。”
破口大罵的海布里達,漸漸累了,蹲坐在檻車裡,然後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神經質地問李必達,卡拉比的營盤有沒有人在留守,李必達回答統帥似乎是留個十一軍團的幾個大隊在哪裡。海布里達神色又緊張起來,不久又大罵起來。
正當這時,密林裡列隊走出約三十名號手,都穿著誇張的狼皮斗篷,然後便是色克底流斯騎著馬,在數名營官,其中也有烏泰瑞斯的伴隨下,駐足於離海布里達百米遠處。
“色克底流斯,我的官長,我是第六大隊三聯隊的百夫長,海布里達!”海布里達拼盡全力喊道。
色克底流斯還真歪了下腦袋,看到看他,然後笑了笑,大概表示自己認得海布里達。
“司令官長,我曾在塔爾拉要塞的戰鬥裡,救過您的命,您行行好,您不能剝奪我參加這場戰鬥的權力。”
色克底流斯回喊:“那場戰鬥後,我不是賞給你十二個金幣了嘛!”
“他曱媽曱的,我怎麼拿到手的,只有四個?”海布里達終於解開了長久的疑惑。
對方聳聳肩膀,表示這種遺憾,可以去找軍需的負責人,而後他抽曱出短劍——以此為訊號,三十名號手都鼓起了腮幫,賣力地吹了起來,刺耳的號聲沖天而起。
接著,色克底流斯對著海布里達,用手指點了下耳朵的位置,搖搖頭,表示他已經聽不到海布里達說什麼了,然後他騎著身下那匹黑色的駿馬,一溜煙衝下了山坡。
跟在色克底流斯後面的,是幾名選鋒出來的百夫長,他們舉著手杖和旗幟,呼喝著緊隨司令官,然後密林裡越來越多的軍團騎兵,大部分是僱傭的高盧人,他們單手持著短矛,單手舉著圓盾,半曱裸曱著身體,喊著狂熱的口號,陸續衝了出來,馬蹄的聲音如雷聲般,越來越響——這些精選的騎兵,事先埋伏在密林裡,這時一齊衝出,讓敵人措手不及。
榆樹下的李必達,覺得騎兵們衝鋒激起的氣浪,要把自己的衣服掀開似的,他旁邊的波蒂也是嚇得失色,倒是阿狄安娜,還睜著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她要把羅馬的軍隊,好好看清楚。
路庫拉斯突然發難的時機,選擇極為恰當。守軍因為長期與同盟軍團,打的是小規模的襲擾戰鬥,神經早已麻痺——當色克底流斯領著騎兵勇猛而來,城牆上的守軍居然因為換班吃飯,導致弩砲和塔樓的崗位空無一人!
城下進行維修的工匠在漫天騎兵的突襲下,不是被砍倒,就是被俘,連腳手架都沒來得及拆曱除。色克底流斯來回衝突了幾遭後,直接領著部下下馬,密密麻麻地攀沿著腳手架而上!
另外第七軍團的四個大隊的重灌步兵,跟在騎兵後,於城牆下分為兩股,一股襲佔了城南的一個河流經過的高崗;另外一股則連盾牌和標槍都扔下了,只舉著短劍輕裝突進,目標是海岬處的燈塔。
太陽落山後,羅馬人達成了所有的作戰目標——一段城牆被色克底流斯佔領,高崗上架起了弩砲和拋石機,海岬處的倉庫與船塢被放火焚燒,阿米蘇斯城防遭到數面夾攻,已是崩解在即。
“阿米蘇斯城,應該堅持不到明天早上了。”李必達看著弩砲發射曱出的帶火的石彈,划著一道道炎炎的軌跡,落入城中時,喟然嘆道。
“一個爬蟲般的奴曱隸,居然也好意思關心軍戎之事嗎?”榆樹下坐著的阿狄安娜嘲諷著說到。
李必達沒有搭理她,給旁邊擔架上的德米特留斯敷藥過後,他拿起了個粗糙的毛毯,裹在身上,準備倒在草地上入眠。這時,他看到波蒂穿著件很薄的麻曱衣,兩個露出的肩膀互相抱著,顯然十分之冷。也難怪,波蒂把自己的毛毯,讓給了阿狄安娜了。
於是乎,李必達衝著波蒂點點頭,將毛毯脫下,示意要給波蒂,誰知這女奴一骨碌,鑽到了李必達的身邊,用毛毯將兩人都裹起來了。李必達只覺得溫香的軟曱肉充溢著貼著自己,頓時血脈都湧動起來,昨晚波蒂大戰海布里達的一幕,他雖然只用一個眼睛,但也看得是毫無遺漏,一想起來,呼吸就侷促了。
海布里達還在不歇地罵著,阿狄安娜也輕聲咒罵起來,罵了一會兒後,連本在榆樹下的“貓頭鷹”也打了兩個響鼻,扭了扭屁曱股,用尾巴掃了下本都的王女,不耐煩地離開了,惹得她又氣又惱。
聽著李必達緊張地呼吸聲,波蒂笑了起來,然後貼著他的耳朵,問“卡拉比斯,你還是處曱男吧?”
“我……”李必達剛想說什麼,血液一下子卻堵住了喉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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