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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小小娘子……”一邊說一邊掰著手指頭,卻是數不過來了,最後乾脆不數了,脆脆的道:“嗯,反正只要疼醜醜的能安康就行,包括三白和大白小白。”這一句話卻是說得大聲了點,引起一陣的鬨笑。
畢竟是小孩子,並不能真正的隱瞞了自己心中所想,只這一席話,蕭老頭就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醜醜,想來應該是看出來醜醜恐怕不是個書僮這麼簡單。只是,他也是被醜醜口中的一連串的什麼大小東家,小東家,小小東家之類的叫法給搞糊塗了,倒底說的是哪個啊?不要說是他,就是林翰也是要費了老半天的工夫才能理順這其中的關係。
有醜醜這個小孩子在,成功的緩和了蕭老頭和王況之間因為之前幾乎沒什麼jiāo集而形成的尷尬,藉著醜醜的話題,大家很快就很是融洽的聊了開來,其間,王況也一再的試探蕭老頭深夜來訪的目的。
然而,出乎王況等人的意料,蕭老頭並沒坐多久就告辭走了,之前小六子包括程處默他們猜測的蕭家有求於王況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蕭老頭只是和林老太爺隨口拉了幾句家常,又問了問王冼的功課,再和王況隨便的聊了幾句建州和建東就走了,所聊的全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並沒涉及到什麼密級的情況。
送走蕭老頭,王況和程處默他們面面相覷,就連林老太爺回到廳堂後也沒立即回去,坐在那沉思了半天,卻是不知所以然。唯獨個小六子,這會苦了一張臉,蕭老頭和他預想的不一樣,那麼也就是說他先前所做的全是踢到了鐵板上,蕭相公應該是不至於為此而找他問罪,但往後自己在他面前,又要更低一點頭了,這可如何是好?自己和這蕭老頭可以說是天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以後日子難熬哦。
倒是徐國緒,畢竟和這些大佬們打jiāo道的機會是最多,想了半天,一拍大tuǐ,嚷道:“是了,是了,想必定是如此了。”
沉思中的眾人紛紛將詢問的目光瞧向了徐國緒,徐國緒嘿嘿一笑:“這事還得從小六子那尋根源。”小六子一聽更是急了,辯白道:“怎地又和我扯上關係了?某可沒招他惹他,搞清楚好不好,是他拜訪姑丈在先,某發難在後的。”
“六啊,敢情又想挨板子了不是?”徐國緒卻不理他,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圓的學了蕭瑀的口氣,甚至連蕭老頭那濃濃的吳儂軟語的蘭陵(今江蘇常州)調也學得惟妙惟肖。
小六子一聽這腔調,頓時蔫了下去,嘟噥道:“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怎麼就那麼多人記得?”
大家依舊是míhuò不解的,徐國緒賣了會關子,這才娓娓道來。
卻原來這和小六子年少時的一個經歷有關,當初小六子被分到內史省,也就是中書省(玄宗時稱為紫薇省,民間稱中堂)給各相公伺茶的時候,有一次,年少貪玩的他不小心將一甌茶打翻,浸溼了蕭老頭剛剛替皇帝擬好的詔令,當值的中黃mén是又驚又怒,下令將小六子拉了下去打板子,恰好蕭老頭從外面解手回來,見狀連忙喝止,道:“一份詔令而已,又沒加璽的,湮了重寫一份就是,可人呢,要是打壞了,那就難再重來了。”由此,小六子才算是逃過一劫,但從此,總是要被蕭老頭拿這事來揶揄一二,而且,蕭老頭還會故意的拉長了聲調,先叫一聲:“六啊。”
是以,今天蕭老頭這一句一出來,小六子就沒了任何的脾氣。
“可是,這事情怎麼又和今天蕭相公來扯上關係了?”程處默更加的míhuò了,王況先看了林翰一眼,林翰搖搖頭,王況又看了林老太爺一眼,林老太爺也是翻翻白眼。只有秦懷yù默不吭聲,等著下文。
第三六九章 二見李世民
第三六九章二見李世民
王況不明白,怎麼蕭老頭今天來會和當年的小六子差點挨板子扯上關係,按說,當年的小六子,還是個小黃mén,也還沒分到徐國緒的底下做事,而既然當初的蕭老頭能免了小六子的板子,現在自然也不會拿這個來說事,當初又有誰能料到,小六子竟然能成了林家子,而林家竟然能找了個好細郎?是以,當初的蕭老頭,免了小六子的責罰,絕對是沒有帶任何目的xìng的,如果硬要說有,只能說他的脾氣怪,對身份卑微的人有一份同情心而已。
“莫非這落在那份湮了的詔書上?”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得通,其他的,王況就想不出理由了。
“還是二郎厲害,不像某些人哪,只知道成天打打殺殺的,也沒個正形,說話都不挑時宜。”徐國緒呷了一口尉遲保琳討好的遞上來的茶,也了尉遲保琳和程處默一眼,似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