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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進家mén,就見一道白影一閃,掛在了王況的脖子上,想都不用去想,除了三白,沒有別的。~~
三白的傷是王況治好的,一路上又是王冼和林小娘子照顧最多的,所以它對王況兄弟和林小娘子是最親。通常的情況下,它喜歡雙手摟著王況的脖子掛在他xiōng前;喜歡摟著王冼的小tuǐ,吊坐在王冼的腳面上;喜歡蹲坐在林小娘子的肩膀上。對這三人,它有著它自己的表達方式。
見到三白,王況於是便轉頭四處尋找了起來,這丫頭,肯定是趁著流水大席,大家都上街去了,再沒人看著,就偷偷溜了過來。
還沒找到,就覺得腰上一緊,隨即後背兩團的綿軟就壓了上來,一陣熱氣衝著他耳朵哈了一下。
王況雙手反手一撈,一下就託在了後背人那充滿彈xìng的的翹tún上,順勢還啪的輕拍了一下,後面的人一下就軟綿綿的伏在了王況背上,引起一聲嚶嚀,王況的耳朵就被輕咬了一下。王況一彎身,雙手一用力把她背了起來,就這麼前面吊著三白,後面揹著林小娘子回到自己屋內。身後不遠傳來哧哧笑聲,不用說肯定是疲�q小丫頭躲在角落裡偷著樂。
彷彿知道自己在這裡是當了燈炮,王況只喝叱一聲,三白就乖乖的閃身出了屋子,找小疲�q去了,臨走竟然還很懂事的衝王況呲了下牙,把mén給帶上了。
反手一帶,小娘子就被王況給撈到身前橫抱著,小娘子的一隻手反身攬在王況腰上,一隻手則勾著王況的脖子,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王況:“奴奴想二郎了。”
“嗯,況也想著穎兒呢,再忍忍,一個月就過去了。”王況抱著小娘子,坐到躺椅上,小娘子身子一動,就依偎著王況,頭湊了上來,鼻孔撥出的熱氣撲到王況臉上,王況一窒,頭一低,一下就含住了兩片嫩chún,小娘子的一條丁香小舌馬上就鑽了過來,不停的糾纏著,王況的雙手也不住的上下游走了起來……
也不知道纏綿過了多久,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了頭,再看小娘子,頭髮零luàn,一支鈿釵都掉到了地上,微微喘息著,嘴chún已經有點紅腫了起來,身上的衣衫也是零luàn一片,衣衫半散lù出大半xiōng脯,高聳的山峰上一點纓紅隱約可見,原本系在上腰的襦裙也被褪到腰下半開著,lù出腰身一點點白晃晃的凝脂般的肌膚,裙帶散了,王況的一隻手還在裡面不停的動著,小娘子也不抗拒,配合著王況的手不停的調換著身子,而她自己的手也是伸到了王況的袍衫裡一下一下的動著。
該親的都親了,該mō的都mō了,兩人卻都理智的把持著最後一步,不是王況不想,是這天冷了,這要萬一凍著了怎麼辦?看來得搞個暖氣之類的,把自己的新房改造改造。
不知道過了多久,mén外響起了嗶剝聲,小娘子這才戀戀不捨的起身整理衣衫,王況卻是又趁機湊上嘴在她xiōng前一點焉紅上啵的吸了一下,小娘子tuǐ一軟,差點沒站住,趕緊伸手在桌上扶住,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整理好衣衫,開了mén,三白嗖的一下竄上了她的肩頭,小娘子一步三回頭的走了。三白蹲在她肩膀上也跟王況揮手告別。
回去的路上,小疲�q臉紅紅的直衝小娘子樂,右手食指不停的在自己臉上颳著。小娘子惱羞成怒,舉起粉拳就要打,嘴裡不依:“看以後叫二郎怎麼收拾你,”小疲�q一聽,羞得手一捂臉,再也不敢吭聲。
流水大席一直持續到天sè擦黑這才散了,原因是東西雖然早早就被吃完了,但是今年還是有不少酒樓在自己的席位前有免費的酒供應的,因此到東西吃完,還有不少人舉了一甌酒,到處的逛著,和別人一起議論哪家的好吃,哪家的做得好看等等的話題,不願意就這麼散了去。
晚上,黃大回來了,其實他早在下午就到了建安城外,但是一直等到天黑這才回來,除了報告說是福州縣誌已經改好外,還給王況帶來了一樣東西。
這是一塊通體亮綠的石頭,對著燭火看,很是透亮,那石皮在燭火下還微微的泛著點油光,恍惚間,那綠是一汪在緩緩流動著的碧泉。這還是在夜間,燭火是昏黃的,若是在白天,日頭下看的話,恐怕會更加的漂亮。
黃大說這是在壽山村撿到的,他使了銀錢,唆使縣令改完縣誌之後,又在福州暗中照看了高三幾天,然後去壽山村那裡轉了一圈,結果在一塊田的壟溝裡發現了這塊石頭,就帶了回來。
額滴個神啊,這難道就是隻在傳說中才出現的艾葉綠麼?
玩田黃的人都知道,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