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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關節是活的,只要水車一日不停,關節的兩個面上就不生鏽,這個不用擔心。”如同火車的鐵軌一般,鐵軌用的是鋼,卻也不是不鏽鋼,而火車輪用的是鑄鋼或鍛鋼,都是被水浸泡後會生鏽的材料,但誰看到過天天跑火車的鐵軌面上生過鏽?每天生的那點鏽跡,被車輪一碾一磨,早就沒了,而且鑄鐵還有個好處,是屬於自潤滑的一種材料,只要速度不是很高,散熱及時,其摩擦力也就不高。
程處默於這個是門外漢,水車是王況鼓搗出來的,人家創始人都這麼說了,自己當然也沒得話說。本來蒲熙亮也是有這麼點疑問的,經由王況一說,將疑問嚥了下去,會不會生鏽,試幾日不就知道了?要真會生鏽,恐怕過得今晚就有了。
人朵耳雜,李業嗣就悄悄的拉了拉王況的袍袖,將他帶到一邊無人處:“二郎,皇上讓某查探長孫家誰和你有過節。”
“皇上親口說的?”李老2轉性了?不能啊。
“千真萬確,二郎你這手玩得不錯,皇上見你將那夜光杯退了回去,就讓某查探此事了。”李業嗣轉頭四處看看,大家都被那水車吸引了,只有黃大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就又把聲音壓得更低:“某耳力好,出得殿外時,聽皇上自言自語,具體沒怎麼聽清,但意思卻是大體明白的,說是依二郎的性子,應該不會貪心才是。”
我不貪心?看來夜光杯真是還對了,如果這時候沒人在,真想大笑三聲,自己只是因為怕惹來麻煩而不敢要夜光杯,竟然換來這樣的評價,看來這生意做得也不虧麼。我不是不貪心,只是我知道自己的斤兩,只貪自己能貪得起的,能貪得萬無一失的。
第一四九章 忍
確實,王況不是不貪心,只是他太懶,懶得去和人勾心鬥角,如果沒有人找門來,那是能避免就儘量的避免,他懶得甚至於對以後有可能發生的被人惦記都提前的考慮到了,比如辣椒,辣椒種子那麼小,自己的能力,最多隻能保個三五年不外洩,但是那麼多人接觸過辣椒,誰敢保證個個都如黃大一般對自己忠心耿耿?與其等到幾年後別人平白得了去,不如早早的拿出來,換取眼前的利益;再比如說烹飪技藝,自己教會了鄺大和王師傅還有祝四娘子等人,誰敢保證人沒私心?如果整個建安只有富來客棧一家獨大,那麼其他客棧會怎麼看?恐怕自己肯定會被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還不如都教了,大家一起把蛋糕做大來,有了這個恩惠,富來客棧在飲食業中的威信也就基本很難撼動,那麼最大的一塊蛋糕還不是自己吃?
再說,把這些以後都沒法保證獨享的東西都給出去,分散別人的注意力,不是很好麼?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但若是整個林子裡的樹都長高呢?不就可以為自己擋下不少的狂風麼?
吃獨食,一定要吃得萬無一失,田黃的價值,只有自己知道,哪怕是以後把那塊地或者整個村子圈了下來,自己去挖石頭名目多的是,或者說清理農田利於耕作了,或者是修路架橋要石頭了等等,誰會想到那黃色的石頭竟然如此值錢?哪怕是蒲熙亮也隱約的猜到一點田黃的價值不低,但也絕對想不到會有多高,而且又被自己把注意力引到了關外,所以也就可以不用考慮了,只要自己在挖夠田黃之前,不要將其示之於懂畫篆刻之人就可以了。
從李業嗣透露的資訊中很明顯可以看出來,臭老酸就是打著王二郎貪心的幌子唆使李老二對自己注意起來的,至於臭老酸為什麼自己不出面,恐怕有長孫皇后的原因在裡面了,哦,人家對你有恩,你卻對人家下黑手,那名聲豈不就臭了?所以才要借了李老二的手,可能又擔心以後長孫皇后的病情還需要王況,所以只說王況貪心了,又或許,自己撈錢的能力被長孫家尤其是長孫淖盯了,嗯,最有可能就是長孫淖覬覦了自己的產業,想要分一杯羹,這個很好理解,以他一個偏房旁支,再借了長孫家的名頭,銀錢也是有限,誰會和銀錢有仇呢?自然是越多越好了。
只是這長孫淖也太自不量力了,以他一個旁支,就是再唆使,估計臭老酸也只是不鹹不淡的在李老二面前提了一句而已,長孫一族家大業大,以王況目前的資財,怕是連人家身的一根毛都比不,能一直陪伴在李老二身邊的人,眼光怎麼會如此的低,覬覦一個小家小業的人的產業呢?更何況目前自己已經是和老魔王老黑碳和秦老奸沒有貶低秦瓊的意思,灰雀個人是很佩服秦老奸的。等人綁在了一輛戰車,現在又有李業嗣也站了過來,臭老酸即便再怎麼樣,也是不會願意和四大國公同時作對?從李老二的那句話就可以推斷出來,臭老酸並沒使多大的勁,所以李老二才會懷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