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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懶得過去,整日的面對他,以致於心神不定,最後受折磨的還是自己,如今正好藉著腿傷偷個懶。
正暗自慶幸呢!忽聞一道脆若銀鈴的聲音自院中響起,仔細一聽,宋餘音欣喜不已,“是雲琇!”
眼瞧著她立馬起身準備去迎,時謙忙去拉她,將她按在床畔,不許她亂動,“你還有傷在身,坐著等便是。”
以致於雲琇進門後就看到這兩人在帳邊拉扯的畫面,笑容頓僵,不明所以,“呃……你們這是……我才幾日沒來,進展這麼迅猛的嗎?”
一句話臊得宋餘音沒臉見人,趕忙推開時謙扶著她的手,窘迫澄清道:“別瞎說,不是你想得那樣。”
可她一著急就容易舌頭打結,都不知該從何說起,幸得時謙較鎮定些,不慌不忙地退後幾步解釋道:“她昨日受了腿傷,不宜走動,方才聽到你的聲音便忘了自個兒的傷,我這才上前相攔,衛姑娘萬莫誤會。”
一聽說她受了傷,衛雲琇再不玩笑,趕緊過去在她邊上坐下,問她何故受傷,傷到何處。
時謙本想交代實情,宋餘音搶先道:“是我自個兒走路不小心崴到了腳,大夫已來瞧過,沒什麼大礙,你不必擔憂。”
實則是他手誤才會害她受傷,說出來也無妨,時謙也不會推卸責任,卻不知她為何要隱瞞,縱心底疑惑,她的目光也不曾落在他面上,且衛雲琇又在場,兩姐妹難得見面,定有說不完的話,他也不好在此打擾,很識趣的離開,好讓她們單獨相處。
宋餘音還在奇怪,問她今日怎的得空過來。
“你呀!”雲琇無奈地搖頭數落道:“今日是你的生辰啊!你自個兒都忘了,只有我記得嗎?”
經她提醒,她才猛然想起,昨日陳瑞英還過來給她送禮來著,一連串的事悶在心裡,以致於她自個兒都忘了,今日是她的生辰。
不知不覺,已然過去三年,猶記得在庵堂之際,生辰並不像以往在家時那般熱鬧,都只是煮碗長壽麵罷了!漸漸的她也就不再當回事,是以今日是否生辰不重要,能與雲琇相見才是她最開懷之事,一瞧見雲琇那月牙般含笑的眉目,她這心裡就莫名舒坦。
既是生辰之喜,午宴自是少不了的,雲琇已然安排後廚備桌豐盛的宴席,這種熱鬧的場合怎會少得了照謙的身影?早已備好賀禮的他來送禮時發現衛雲琇也在場,乾脆也就不走了,留下蹭飯,眾人皆在場,料想師兄不會說他什麼吧?
時謙本不打算摻和,獨自用膳即可,然而將近晌午之際,照謙居然過來請他。思及衛雲琇也在場,他終究有所顧慮,“你也曉得我不喜熱鬧,你去陪著就好。”
師兄的性子他最是瞭解,若非情況特殊,他也不會過來打擾,“換作其他事我定不會強求,可今日是雲珠的生辰,說起來她也幫了你不少的忙,為你講解先帝的喜好,如此喜慶的日子,你若缺席,她肯定不高興。”
這般篤定的態度倒讓時謙覺得稀奇,“你怎知她不高興?少我一個有什麼所謂?”
“……”這話如辣椒般容易讓人上火!應該不是他太暴躁,而是師兄不識相,“明眼人都瞧得出來她有多在乎你,你是真的感覺不到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宋餘音對他是什麼感情,時謙沒有仔細去思量,一直都在逃避這個問題,縱使今日照謙提到,他也只會避重就輕,一句帶過,“她在乎的是先帝,我是假的。”
“即便是假的,她也有可能喜歡你!”不是他想翻白眼,而是實在忍不住,師兄這無謂的態度,他一個外人瞧著都覺得著急,直嘆可惜,“可惜雲珠她瞧不上我,若然她對我有意,我定然捨不得就這般晾著她,連她生辰都不願陪她吃頓飯。”
道罷他即刻轉身,再不強求。
第30章 潛伏在先帝身邊的女人
才行至門口, 忽聞師兄開口道:“你先去吧!我得更衣。”
照謙雖未回頭, 那撇著的嘴角終於又默默上揚, 故作無謂的回道:“隨便你。”
而後照謙先行,丫鬟已扶著宋餘音來到桌畔坐下,大約過了一刻鐘, 時謙才過來。
聽到腳步聲,時謙回頭望去, 發現他還是方才那身淺蔥色長袍, 並未更衣啊!所以他這一刻鐘都在做什麼?準備賀禮?
打量著眼前的男子, 俊眉秀目,一如玉樹臨風間, 又似芝蘭凌山巔。那不怒自威的神態,看得衛雲琇恍了神,忍不住側首小聲對宋餘音道:“別說,他還真的挺像先帝, 越看越像,以假亂真也不為過。”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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