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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根拔起,說這一切都只是你的權宜之計,那個時候,我又當如何自處?”
她始終背對於他,有所防備,時謙微抬身,拉住她臂膀將她翻轉過來,讓她回身平躺,希望她能與他直視,凝視著她惶恐不安的淚眸,時謙鄭重地向她許諾,“我不是那種人,一旦認定了你,我便不可能反悔,我可以向你保證,往後再不會對你隱瞞任何事,絕不會讓你再猜測痛苦,從今以後,不管我有什麼打算都會對你言明,絕對坦誠。”
話到說到這個份兒上,她還能說什麼呢?她想要的實話和因由,他都盡數坦白,如今的他正是最艱難的時刻,孤軍奮戰之際,她當然願意陪他前行,給他鼓勵和勇氣,拒絕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畢竟對他的那份感情刻骨銘心,說放棄也只是因為他不肯說實話,而今他已然坦誠布公,那她也不該再去斤斤計較。
猶豫半晌,宋餘音終是抹去淚痕,點了點頭,啞聲道:“我再信你最後一次,希望你不是在哄我。”
她肯放下芥蒂,時謙欣慰之至,含笑的唇角印至她唇瓣,輾轉相貼,再也捨不得分開。
一陣陣的蘇癢在她腦海不停轟炸,那種奇怪的感覺竟令她有些惶恐,面頰酡紅的她不安的推拒著,側過小臉埋在他肩窩,窘得不敢抬眸去看他。
看了看烏濛濛的窗外,時謙側躺在她身畔,緊擁著她安撫道:“時辰還早,你再睡會子。”
看他這架勢,似乎是要這樣摟著她睡。兩人突然這麼親密,她還真有些不習慣,“呃……我的藥力已解,現下已無大礙,你其實不必再守在這兒。”
難道還讓他回房去?可他衣衫已解,錦被如此溫暖,又有溫香軟玉在懷,他才不願在這會子起身,有力的臂膀環繞著她,並無鬆開之意,不悅第抱怨道:“怎的?看我沒有利用價值就想趕我走?你可真是個薄情女,怎麼說我也是個良家少年,為救你而失了清白,你居然不願負責?”
“……”這話從他口中說出怎的那麼彆扭呢?他這人就沒羞嗎?宋餘音不滿輕哼,“明明是我吃虧,你好意思與我談責任?”
在他看來,這種事不分男女,“男人也重清譽,我可不是隨隨便便之人。”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宋餘音無法反駁,抬眸望他一眼,眸光微嗔,順勢問道:“那你想讓我怎樣?”
她敢問,他還真敢答,一如討要說法的姑娘家一般,“當然是得對我負責,往後都不能離開我,嫁與我為妻。”
說起這個,她面頰微紅,手指無措的在他中衣的領口上下滑動著,小聲提醒道:“先前我入宮的時候,不就算是你的人了嗎?”
撫著她散落於身後的細滑青絲,時謙再無顧忌,向她坦白自個兒的打算,“當初你作為妃子而入宮,只算妾室,我總覺著那樣太虧待你,待此事安定之後,我會重新與你行大婚之禮,正式娶你為妻,他日我若奪得帝位,你便是我的皇后。”
一說起這些,她就莫名失落,既希望他能如願,又怕出現變故,無處安放的小手下意識的緊抓著他那結實的臂膀,“那些虛名我不在乎,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平平安安即可。”
設想到將來之事,時謙的目光逐漸變得幽深起來,輕拍著她的肩,柔聲哄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我,定不會負你。”
真真假假,她已不想再去費神猜測,只顧好當下即可,然而現下的情形又讓她無所適從,結結巴巴的問了句,“那……我們還要睡在一起嗎?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以往他可能還會有所顧慮,而今已然要了她,他便覺得親密些是應該的,實則還是私心裡有些捨不得離開,於是一本正經的找理由,“你本就是我的女人,睡在一起也是人之常情。你且放心,我曉得你頭一回肯定不適應,斷不會再繼續欺負你。”
他的調笑聲就這般落在她耳畔,溫熱的氣息撩得她心癢,下意識想閃躲,躲不開就只能往他頸間蹭去,明明是羞怯,卻又被他故意曲解,“你這般在我懷裡磨蹭,莫不是有什麼想法?若然想要大可與我直說,我倒是精神飽滿,隨時候命。”
初聞此言,宋餘音頗為驚詫,緊揪著他的衣領紅著臉嗔怪道:“你……你怎麼會說渾話了!”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時謙朗笑出聲,低眸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兒,“我又不是十三歲的孩子,將近十七,還不能跟自己的心上人說句情話?”
還不是怪他前後反差太大,“先前的你太過正經,不苟言笑,瞧著十分嚴肅,老氣橫秋的模樣,突然說這些我還真有些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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