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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
所有地蠻子不等他的吩咐,已經奪路而逃。
鐵甲兵士見到蠻子們逃命,也不急進,只是不急不緩列方陣前行,將所有的蠻子再次逼入谷內,有些蠻子捨不得這遍地的金銀財寶,拼命的趕著馬車,人叫馬嘶,亂成一團。
一個蠻子臉色沉如如水,看著領軍大將,垂下頭去,有些膽顫道:“將軍,怎麼辦?”
為首的蠻子先鋒捏緊了手中的流星錘,咬牙道:“除了拼命,還有什麼辦法?”
說著回頭望向一幫兄弟,眼中迸出一絲殺意,復而又轉過頭來,對著黑甲士兵咆哮道:“兄弟們,殺呀,拼命才有活路。”
他叫囂著衝過去,一幫蠻子被逼的沒有活路,只能硬著頭皮跟著衝上去。
馬上的那位將領緊握著長刀,見到蠻子上前,沉聲喝道:“我是柳伐,降者不殺!”
蠻子們有些意動,柳伐這個名字,在南獄,在西南,可謂是無人不已無人不曉。若在一年前,他們或許還不知道柳伐是誰,但是這一年,柳伐所過之處,盜匪,蠻子都是無不變色,殺到之處,都留下了他的傳說。
為首的蠻子置若罔聞,就地滾翻過去,扔了手中的流星錘,已然換了一把短刀,隨即持刀就要先斬柳伐馬蹄。柳伐手指點了點長刀,迎著風輕若無物般的揮動,見到這蠻子攻來,只是向下戳去。
那蠻子只覺得寒風大作,長刀已到眼前,不由大驚。顧不得再斬馬腿,揮刀就擋。只是他地單刀在柳伐的鬼馬狂刀前,單薄的直如孩童的玩具,噹的一聲響後,單刀折斷出手,那蠻子已經是吐血滾了出去。
眾蠻子大驚。有幾個捨身上前圍住裴柳伐,刀砍槍打,就要救下他們的將軍。柳伐沉喝一聲,手中長刀橫掃了出去,只聽到乒乓嗆啷響聲不絕,槍飛刀折,驚呼聲不絕於耳,眾蠻子退後,有一人躲閃不及,被他的長刀已然攔腰掃中。
筋斷骨折,鮮血狂噴的翻倒在地。他的招式看起來絕不花俏,只是力大無窮。手中長刀瘋狂的揮舞起來,數百蠻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居然不能近身,更不要說去救下他們的將軍了。
等到他一刀貫穿了一個蠻子,凌空挑起,遠遠地甩到山壁之上時,眾蠻子再顧不得去救那蠻子將領,吶喊一聲,從他兩側衝去,就要奪路而逃。
柳伐淡淡一笑,輕輕跳下馬來,一隻腳踏在那蠻子將領的頭上,微笑著,看著所有的蠻子,眾蠻子臉色一抽,沒有停下腳步,此時柳伐身後的兵士早就槍戟林立,彎弓搭箭。遠射近刺,死死的抗住蠻子,不讓蠻子衝過一人。
咄咄的腳步聲從山谷另外一側傳來。另一個將領已經帶著兵士入谷,不急不緩,腳步之聲卻如踩到眾蠻子的胸口之上,讓人喘不過氣來。
蠻子們頓然醒悟過來,知道兩邊道路都是死路。
柳伐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後面的青雲飛,輕輕的揮了揮手。
眾蠻子又是發了聲喊,四散的想要攀山而逃,青雲飛咧嘴一笑,只是喊了一聲:“殺!”
柳伐兩翼騎兵亦是慢慢匯聚,卻是隱在方陣兩側,馬蹄沓沓,不急不緩。塵關的兵馬是騎兵步兵夾雜,蠻子卻是清一色的騎兵,戰鼓陡然急劇響起,兩軍不約而同的由疾步轉成急奔,對撞過來,兩股洪流終於匯聚到一起,掀起了滔天波浪!
兩軍很快陷入刀槍肉搏之中,柳伐軍勝在裝備稍精,蠻子卻是勝在銳意正勁,如今更是去除了對柳伐的恐懼感,一時間戰的難解難分。兵甲鏗鏘,大地震撼,廝殺聲傳出好遠,震盪著明亮的河水。
初升的太陽還是紅彤彤的顏色,撒下柔和的光輝,每人身上都有層淡金之色。可淡金之色下,殷紅不停地湧出,長槍戳出,砍刀折斷,一批批地人倒了下去,鮮血四溢,後續的無論是兵士抑或蠻子都是殺紅了眼睛,踩著同伴或敵人地屍體向前攻過去。
很快,屍體鋪滿了整個峽谷,鮮血覆蓋。鼓聲更急,蠻子後繼越來越多,可以說是漫山遍野,柳伐本是出兵比較急,故而並沒有帶太多的兵馬,和蠻子人數本是相若,可蠻子連夜行軍,本已疲憊不堪,又沒有吃飯,少了力氣,終於呈現不支之勢。
柳的看到蠻子還有些絕望的味道,竟然想死拼,隨即也是一聲怒喝,他見狀不好,令旗高舉。又是一陣急鼓,兩翼的騎兵終於出擊!蹄聲隆隆,兩翼騎兵如同旋風般地殺入到蠻子軍中,蠻子堅持不過片刻,很快呈現不支之勢,潰敗而逃。
那領軍的蠻子躺在地上,口中還在吐著鮮血,受了柳伐一刀,他早已傷到了肺腑。此時此刻,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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