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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很尷尬的地方,他打下了南獄,北上就到了一個地方,一個他不得不關注的地方——荊楚大地!
當年大楚高祖皇帝便是因荊楚而興,在荊楚起兵,隨後平定天下,現在柳伐又到了那個地方,怎麼能不讓他頭疼,但是,他也沒有忘記,現在自己是一個什麼身份,自己不過是一個惶惶如喪家之犬的廢王,為天子所不容,只能像地老鼠一樣,躲在陰暗的角落裡。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沉默半晌之後,少武恆安終於開口了,一言道盡了他心裡所有的心酸,他說了這八個字,隨即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夏侯皓月。
只是夏侯皓月神色淡然,他看到少武恆安的反應,怎麼還會不明白少武恆安的意思,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說白了就是這話讓他對少武恆勇去說,但是他是什麼人,對於這個天下,無論是分分合合,還是戰火連天,他都不回去理睬。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他在乎的,只是怎麼去恢復當年星教的興盛,而不是怎麼幹預國家之事,重蹈覆轍,他心裡很清楚,當年若不是星教的高層幫住大楚,被動涉及朝政,怎麼會出滅教那樣的慘事,若是獨立於教化之外,未嘗會遭那樣的劫難。
“唉!”
少武恆安是個聰明人,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夏侯皓月的無動於衷,夏侯皓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雖是不太清楚,但是他知道,夏侯皓月是不會聽自己的,想到這裡,少武恆安一笑,隨即有些難以捉摸的看著夏侯皓月,說出了一句更讓人難以琢磨的話。
“夏侯宗師從西南北上到帝京,也算得上是處心積慮,不過想必還是沒有什麼收穫吧!”
聽到少武恆安的話,夏侯皓月一愣,隨即笑了,他拂了拂鬍鬚,隨即又道:“不知道公子知道什麼?”
“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有人見過那麼一方小印,揹負日月星辰,刻畫九州山河!”
少武恆安微微一笑,毫不畏懼的看著夏侯皓月,眼中更是多了幾分古怪,而聽到這句話的夏侯皓月也是眉頭一皺,隨即就又舒展開來。
“公子,知道的,真是不少,唔,真是不少!”
不知不覺中,夏侯皓月已經進入了被動,他再次低下頭,掩飾著自己內心的尷尬與震驚,又開始撫起鬍鬚來。
不得不說,少武恆安是個值得他重視的人,那一方小印或許對別人來說不算什麼,或許對拿到的人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於他來說,那件東西很重要,其實少武恆安也不知道,那方印,不只是對夏侯皓月,對他,也是尤為重要。
看著夏侯皓月,少武恆勇又忍不住笑了,他笑得很是和善,他對夏侯皓月其實並沒有什麼敵意,因為他們沒有什麼利益的衝突。
從一開始,就是了,當年他在西南府,也是雖是沒有見到他,但是還是從一些調查之中看到了夏侯皓月,也是那時候開始,他才知道,原來在這世界上,還有那麼一個教派,雖然沒落,卻又有無比輝煌的過去,也是因為此,所以他停下了對柳伐的行動,他隱隱有些預感,有些事的發生,需要天時地利人和,而那個時候,還不到時機。
“有些事過去了太久了,久的都讓人難以記起來,公子可知那印在誰的手裡,要知道,那印並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它實際的作用,會比想象中的大的多,但是如果不會使用,那也不過是一個不祥之物吧了!”
過了許久,夏侯皓月終於笑了,他抬起頭來,微微有些釋然,畢竟是“病郎君”,夏侯皓月還是不該小視,即便他已經不是皇儲。
“公子,西南邊陲之事,事關重大,而現在朝廷又在對北方用兵,不宜窮兵黷武,所以陛下也未必會針對柳伐,畢竟,那些蠻夷已經打過了狼山,甚至,已經推平了那座界碑!”
未等少武恆安說什麼,夏侯皓月再一次開口了,又是什麼都沒有找到,沒有一點線索,那方印章雖然是讓他激動,但是也只是一瞬,他便釋然了,有些東西,不到時機,拿來也沒用,他再一次開口,已經是意興闌珊,沒有多少心思了。
看到夏侯皓月有些疲憊,已是不願意多說什麼,少武恆安一笑,隨即微微行了一禮,又笑道:“宗師體恤天下百姓,實乃百姓之福,不過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宗師可否賜教!”
聽到少武恆安的話,夏侯皓月一愣,自動忽略了前面的話,只是皺了皺眉,隨即有些不太情願的問道:“不知公子要讓我做什麼?”
“宗師請隨我來!”
少武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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