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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大哥,咱們現在不是在軍中,何必如此,你若是願意,喚我一聲賢弟即可,莫要把那虛偽的官話說與我聽,咱們算是一起死過的人,也算是過命的交情,若是你看不起我,那便還稱我為柳大人,豈不是更好?”
“好,那我託大,喚你一聲賢弟,哈哈!”
雲鼎山朗聲一笑,他也不做作,柳渙說的不是虛話,這些日子,他也看出來了,柳渙確實算得上是一條漢子,雖然看起來文文雅雅,但是一點都不像自己遇到過的讀書人,那麼迂腐可笑,最關鍵的是,柳渙沒有那種書生的嬌氣,倒不像是個監軍,骨子裡還有一些暴脾氣。
“哈哈,這樣才好!”
柳渙聽到雲鼎山終於也不把自己當外人了,他心裡也是輕鬆了下來,相對來說,他這個監軍還多少讓嶽虎手下的將士有些排斥,畢竟他是皇帝派來監督嶽虎的,所以他在軍中,就顯得很是尷尬,他處理的事情特別多,但又有一點,不插手行軍作戰,只督察軍中紀律,而這些,又是給麾下將士上眼藥的,所以一開始,他在軍中,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可是慢慢的就不同了,柳渙身出貧寒,倒也不是一個文弱之人,而他在水天郡城上,也真的不像是一個書生,奮勇殺敵,一點都不比這軍中的將士差,所以慢慢的,嶽虎麾下的將士也對柳渙換了態度。
所以柳渙現在在軍中的威信倒也是不比嶽虎差,只是他並沒有什麼軍權,只是督辦軍務,所以到也算是清閒,特別是最近,他們打退了犬戎蠻騎最強的一撥攻城之後,他們便徹底輕鬆了下來。
犬戎蠻騎倒也識趣,他們眼看著這水天郡城是強攻不下,而天氣是越發的寒冷,這裡不比南方,冷起來,足足可以凍死人,南方還在下雨,這裡已經是雪花飄飄了,這麼一來,犬戎蠻騎打消了攻打水天郡城的念頭,選擇了退兵……
“這些日子,犬戎的這些蠻子終於是離開了水天郡城,但是他們勢必會捲土重來,天氣閒雜人是越來越冷,眼看著年關將至,弟兄們都想家了,我真是怕軍心不穩啊!”
柳渙和雲鼎山一邊走著,一邊低聲嘆氣,心中滿是複雜,事實上,莫說是旁人,就是他,又何嘗不是,他想家了,他想雲妃了,可憐現在這麼冷的天氣,也不知道雲妃現在過的怎麼樣,在他看來,即便雲妃不是以淚洗面,想必也是差不多了,他自己都已經是歸心似箭,軍心,又怎麼可能安穩呢!
“賢弟啊,出門在外,日子呢,都是這麼過來的,就說我吧,這幾年跟著陛下南征北戰,大夏雖說是太平,可是我還是少有回家之時,一年裡,有一半個月在家,已經是極為不錯了,唉,不怕你笑話,我都忘了我兒子長啥樣了,哈哈!”
雲鼎山一邊笑著,不知不覺已經落下了眼淚,鐵打的漢子,不是鐵打的心,他們也是活生生的人,雪落在他們身上,會融化,因為他們有火熱的心。
“唉!”
柳渙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麼,他也不知道怎麼勸雲鼎山,但是他還是開口了:“雲大哥,你身子還未大好,別這樣,唉,也是我今日多嘴啊,說著不該說的了!”
“哈哈,有啥不該說的,男兒在世,頂天立地,會哭會笑,才是真漢子,若是虛虛偽偽,反倒是讓人瞧不起!”
雲鼎山一抹眼淚,馬上又笑了起來,臉上哪裡還有半分悲意,他是直漢子,這感情來的快,去的也快。
水天郡城裡,落雪如銀,整個大城,顯得格外的靜逸……
就在柳渙和雲鼎山在城中閒庭散步之時,突然一個傳令官跑到二人身前,跪倒在地,拿出一個令牌,隨即大聲道:“奉將軍急令,午時升帳,凡軍中將領,必須到齊,不得有誤!”
一聲令下,柳渙和雲鼎山都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此時距離午時也不過一柱香的時間,他們距離大營的位置也不是很近,所以二話不說,隨即快去朝著軍中趕去,軍中無戲言,耽誤了時間,輕則杖責,重則梟首,所以他們是不得不急匆匆的朝著大帳趕去。
“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將軍會如此焦急升帳啊?”
雲鼎山摸摸腦袋,看著大營的方向,微微有些莫名其妙,現在快到年關了,還有什麼事,還需要升帳?
“我估摸著,是帝京有信兒來了!”
柳渙是個靈醒人,他雖是有些直腸子,倒也不是個蠢人,犬戎蠻騎是退兵日久,而他們也是在第一時間把軍報傳到了帝京,不管速度快不快,現在也應該是有訊息了。
雲鼎山一聽,馬上也反應過來,他和柳渙猜的差不多,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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